岳小贱这方面精明极了,无比敏锐的察觉出方惟意志的动摇,心底窃喜。一双细瘦的手臂便灵蛇般的攀缠上方惟脖颈,纤纤十指插.入方惟发间,蹂.躏那永远一丝不苟的整齐短发。
“别……正正就在隔壁……”
轻轻推搡积极诱他失控的岳小贱,方惟试图用儿子挽救践踏禁锢围栏,妄图狂奔的欲.望。
之前失败那麽多次,早已不满到极点,此刻斗志昂.扬,无论如何也要尝尝方惟下头那玩意的滋味,看他哪里值得人十几年念念不忘。
“我保证忍住不出声……唔……说不准,你这把年纪忙活半天只能换我一声叹息……嗯唔……”
孟栩天天在自己面前嚣张,不管是妒火还是怒火,方惟早就烈火烧身,难以隐忍,岳小贱又这样撩拨挑唆,若是还能继续无动於衷,方惟就不是带把儿的爷们。
文火慢炖已经被现实淘汰,他早该发挥男儿本色,把这小家夥吃干抹净,沈迷在他的手腕里,不能自拔,任谁都拐不跑。
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方惟总算有了回应,岳小贱想起被拒绝的经历,心里猛翻白眼快要抽筋,对方惟的虚伪鄙视到极点,心说:叫兽又如何?平素谦谦祥和、正人君子,到头来还不是逃不出他的引诱,跟他滚上床?
鄙视归鄙视,正格的一点不耽误。
岳小贱把方惟当成舞蹈时的钢管,整个挂在方惟身上,光溜溜的长腿盘在方惟腰间,刻意提前褪掉小裤裤的小屁股紧紧压著方惟胯.间,配合小细腰,左扭右摆转圈圈,给那头野兽做复苏。
识得岳小贱的意图,方惟的手滑过他的後背,落在那圆翘调皮的小屁股上,拿捏力道,向自己扣压揉搓。
一边揉,一边向躲在沟壑间的小洞口游动。
岳小贱说到做到,果然忍住狂野的呼唤,压抑呻吟,急促喘息,却使得氛围益加情.色,彼此的行为越发急躁。
庞大压倒弱小,食指不受阻碍轻松入洞,方惟忿忿发现,身下的小家夥吃定他会破功,业已做好准备,只等他上门服务,长驱直入。
那他还客气什麽?
亮出蓄势待发,和那精致可爱的小粉红磨蹭问声好,在抑制不住的惊叹中,冲抵战场。
岳小贱呜咽著咬紧下唇,把尖叫堵在喉咙里,当方惟再度开启他的嘴唇,又全身战栗的将全部呼喊送进方惟嘴里,坚守承诺。
方惟上下.半身分裂出各自意识,上头与岳小贱唇舌痴缠,扯弄岳小贱胸前两点,害得小红莓又红又肿硬成红宝石;下.半身则装上了马达,砸夯一般地一次次将雄壮的分身捅进洞穴深处,戳刺那战栗的凸起。
被迅猛的攻击,震撼的快感整治得快要发狂,岳小贱严重後悔,不该招惹长期禁欲者。男人都是肉食动物,常年见不到肉星儿,饿得前胸贴後胸成了皮包骨,猛瞧见鲜亮亮的嫩肉,可不就得疯了似的往死了造?不光要补回过去的损失,还要吃出供日後回味的富余。
身後那样饱胀,一下下都像要把他的肚肠搅烂,一bō_bō强烈的冲击著他所能承受的极限,简直可以算作凌虐。
然而,巨大的快感就在折磨的夹缝中拼搏伸展,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和架势将岳小贱倾吞。痛并快乐著,脑子里一团团绚烂,抓挠著方惟,本能的放荡勒索著更高层次的癫狂。
身体狂野的配合俨然不足以表达诉求,想要尖叫。
紧窒的小洞,柔软的内壁,潮热的环境,还有那一股股将他往更深处吸引的涡旋诱惑,岂止满身热汗,方惟担心自己即将七窍喷血。
无法想象之前是如何隐忍过来的,他知道这是个要命的小妖精,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才禁不住色欲熏心接近他,然後超越了色欲,颇为可耻的弥足深陷。
怜他,疼他,爱他。
别问理由,感情就是如此。若能举出一个投入的理由,就可以举出一万个反驳的理由,却仍是抵挡不住,层层深落。
此时此刻,他放肆奔涌的不单是yù_wàng,还有自从孟栩离开後,便再没有奔放过的情感。只是这样怎麽够?他恨不能将两人的血肉筋骨融合为一。
“破、破了……肚子要破……了……不要……不要……停……不要停……唔嗯……”
终於还是断断续续喊了出来,痛苦并欢愉,岳小贱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喊了些什麽,紧接著,就又被狂风巨浪般的吻吞没,嗯嗯唔唔,半啜泣半嘤咛,叫喊不出。
得得瑟瑟,哆嗦一阵猛过一阵,在两具紧贴的身体中挣扎的小粉红,梗著脖子,已是哭得稀里哗啦,在某一次比先前都要猛烈的撞击後,触电一般,激颤著抖出白浆,脏了自己的小哥哥,也脏了欺负他小哥哥的教授叔叔。
撑过高潮,岳小贱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可吸进肺里的全是荡漾在屋里的暧昧qíng_sè,非但不用指望脑子可以变清明,懵懵的,满溢的浆糊越发浓稠。
方惟也颤抖著射了第一发,射完,扑压在晕乎乎的小家夥身上,剧烈喘息,难以置信几秒之前激战之惨烈。
好不容易神魂归位,恋恋不舍的退出消火的猛兽,“啵儿”地一声,带出蜿蜒的一道白浊。
看看那水渍弥漫的喘息洞口,再看看那缓慢流淌的精华浓液,nèi_shè与无套两个词大肆复制,削出尖锐棱角,扎出他一後背毛骨悚然。
干了!
他真让这小妖精弄疯了,居然没用任何安全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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