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南镇的镇里要比我来的时候繁华上许多,虽不是大繁大茂,却也是个小康生活。想想这些都是自己的功劳,我心中小小的美了一番。
“将军,您看那边那个姑娘是不是看上您了?”拍拍我的肩膀,刘韬指着街边上一个着着红衣的姑娘说。
我扫一眼那姑娘,使得那姑娘本就红了的脸颊更加红润。回过头,我不语的接着朝前走。
见我无意于那女子,刘韬问:“将军今年十七了吧?”然后自我肯定:“是时候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要说这终身大事,与其说我不着急,倒不如说我本就没想过。想我每一世皆是英年早逝,若是考虑了,便是要误人子弟的。
可我不急,我爹娘急。
去年我娘来看我,哭天抹泪的疼惜我身子瘦如柴骨的同时,还带着几个相亲的姑娘的画像给我。说若是哪个我瞧上了眼,她立马回去给我操办,不出俩月便把新娘子给我送来。我回言说:“业未起,何以安家?目前孩儿还未有那份心思,娘亲还是莫要为孩儿操这份心了!”说得我娘心灰意冷。
“将军是冷性子的人,要找个热心肠的媳妇才成啊!”说完刘韬扫了一眼街面上的所有女子,但大概他是觉得没人能配得上我,所以就仅仅只是扫了一眼。过后,他突然问:“不知将军喜欢什么样的人呢?回头末将给您寻觅寻觅!”
他问出时,不知为何我竟想到了冥华。然后停下步伐,静静的望着北端,冥华所在的方向。
都说暴风雨前是宁静的,这话一点都不假。
待我与刘韬回到将军府时,院子中站满了人,且还有一个女子的哭泣。
“杜将军让本御史好等啊!”院子中央,司徒杨做得端庄,手中正拿着一盏热茶。
“司徒大人此话之意,莫不是出了什么事端?”我看着司徒杨说。想说,他坐在我的椅子上,做得还真稳。
司徒杨蔑然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看一眼地上泣不成声的女子,在看一眼被人五花大绑的周巽,不用想也知是怎回事。于是我道:“该不会是我不懂事的左将军,欺负了大人您的丫鬟吧?”
喝上茶盏,司徒杨夸赞说:“杜将军果然聪慧!的确是你不懂事的左将军轻薄了本御史的丫鬟!”夸得假意了些。
“将军,是她”周巽刚要说些什么,我一个耳光甩过去说:“混账,本将军与司徒大人说话,何来你插话的余地?”然后扫了一眼欲要上前替周巽讲话的刘韬,摇了摇头叫他不要多嘴。若多了嘴,怕这事情是要没完没了了。
走到我跟前,司徒杨道:“杜将军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我明显的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儿。云淡一笑,我问:“司徒大人认为,此事当如何处理?”
道貌岸然的司徒杨说:“古语有云,养不教父之过,子不学师之惰。那这兵之错是否就是帅之疏呢?”想说,他就这么急着看我落魄的样子么?
我继续漠然笑道:“司徒大人言之有理!”
司徒杨继续说:“既然如此,那就莫怪本御史不讲情理,让杜将军代人受过了!”
我无谓道:“本就合情合理,洪渊又怎会怪得?”我就想着,早完事儿早利索,倘若此次不让他心里痛快,之后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冰天雪地中,我被褪去了上衣,绑在院子中唯一的一颗枯树上。当雪花落上我的肌肤,大概是觉得我太过寒凉,它连融化都懒得融化。
看着我,司徒杨绵笑带恶,用鞭子柄抵着我的下颚说:“嗞嗞,瞧瞧你的身子,油光水滑的,我都不忍心下手了!”说话间,他另一只手不安生的在我身上游走。都这么久了,他竟然还惦记着我这副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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