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睿恶狠狠地瞪着韩冬,鼻子喷着粗气,脸颊通红,满脑门儿都是汗水。
韩冬心疼了,他从没见过这个男人如此狼狈过,任何时候陈思睿都是干净精明甚至是完美的,即使在偶尔的爆粗口或是略施暴力时也有着上位者的骄傲姿态,而现在他却被自己的弟弟压在床上。韩冬的眼神变得混乱,理智告诉他要停止这一切,不管灵魂是谁这身体上的乱a伦都是有悖道德的,而内心的欲a望却叫嚣着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如果失去这次机会,韩冬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
陈思睿咬着牙,隐隐看见额角的筋络:“滚出去。”
韩冬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半晌,韩冬爬过去,抓住陈思睿的手:“很难受吧,我……帮你?”
陈思睿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打在韩冬脸上。
韩冬笑了一下:“呵,也对,我昨天才干完‘钟点工’现在怎么能还用那来干你呢?”用黝黑的眸子死死盯着陈思睿的脸,韩冬一字一句道:“所以,你来干我吧,我让你干,反正你都醒了,就记住今晚我的样子。”
韩冬利落地翻身下床,拿出那只橡胶手铐将陈思睿双手铐了起来,陈思睿气得浑身发抖嘴里开始爆粗话。
韩冬想了想将陈思睿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抽出陈思睿的皮带把陈思睿的腿脚捆了个结实。
陈思睿红了眼睛,身体不停的打挺想要起来。
韩冬一手拿了润a滑液一手拿了套a子跨坐上去,上身压在陈思睿并不十分坚实却肌理紧致的胸a前,听着陈思睿胸腔里乌鲁乌鲁的嗡鸣声惨笑:“哥,我能不叫你哥吗?我叫你阿睿吧,我还没听过别人这样叫你呢,以后我就这样叫你好不好?”
陈思睿继续挣扎身体,只是效果并不好。
韩冬支起身子,用食指在陈思睿的眉毛上描画,陈思睿歪过头,韩冬的手指划过太阳穴落在枕头上。
韩冬轻笑一声:“不要做无用功了,药效没过之前,你根本没力气。”然后用目光贪婪的望着陈思睿,像是要把他现在的样子永远记在脑海里一样。
“阿睿,我喜欢你,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从第一眼看见你,呵,当时坐在车里的你冷冰冰的,像动漫里的冰雪女王,可是后来我发现你也不都是冷冰冰的。
阿睿,你知道吗,不知什么时候你已经走进我的心里了,你从来不知道你在我面前提起杜凌时我有多难过,我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却夜夜渴望着你。
阿睿,这是我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肉麻话,我很高兴有机会说出来。
阿睿,让我好好抱一下,就一下。
阿睿,我喜欢你。”
陈思睿已经不再挣扎了,而是用一种悲伤的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韩冬。
韩冬不在意的笑,带着惋惜语气说话:“这是阿睿第一次拥有我,好可惜,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你的,天知道我多么想把第一次给你。”
笨拙地沾着润|滑液,韩冬照搬着钙片里的情节给自己扩张,也许是太过紧张的关系,后面十分紧绷,手指进去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可还是一点点的疏通。韩冬跪在陈思睿的身侧一边鼓弄自己的身体一边用嘴巴为陈思睿服务,陈思睿很快就泄了一次,可是那里的肿胀却没有减缓一点。
韩冬像献祭一样将自己呈上,当陈思睿进入自己身体时,韩冬痛得几乎想马上停止。
可是,已经没有退路了。
近乎自残的起伏动作,韩冬却强迫自己瞪大眼睛去看身下的人,拼命将这人的表情记住,然后用刀刻在灵魂的最深处,每一眼都破骨迸血,痛到无法自拔。
陈思睿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天还没有亮吧他这样想着。手脚已经可以活动了,打开床头灯,陈思睿没有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因为床单已经连同被罩一起不见了。
陈思睿从床上起来,已经稍微恢复了体力的他先是开灯扫了一眼整个屋子,空荡荡的房间表示臭小子已经不在了。陈思睿又抓起手机打电话,韩冬的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响起,陈思睿的心忽然一沉。
自己的□已经没有了那孩子的血迹,想来是帮他清理过了,就连那些套a子润a滑液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剩下一个,陈思睿目光冷冰,是不是该夸夸他犯罪现场清理工作做的不错呢,唯一留下的一点jy还被臭小子捏着下巴灌进了自己嘴里,这会儿早就被胃液消化掉了吧,陈思睿肚子咕噜噜的叫却没有一点食欲,身为男人的他对吃下面出来的东西有兴趣才怪。
床头柜上陈思睿的钱包大咧咧的放在那里,卡一张没少,现金一块没剩,连同那小子的身份证一起消失。
陈思睿没有报警的打算,已经有够丢人,他不想自己的特殊经历还被别人津津乐道。拨通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让那边查找韩冬的行踪,又给陈父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小东西再次离家出走,那头没有太大的反应,对于经常离家出走的孩子家长已经有些习以为常。叮嘱陈思睿尽快把孩子找回来就挂了电话。
陈思睿坐在床上目光阴沉,这回抓到臭小子之后一定要抽他一顿,再给他关在房间里不给吃饱饭!
韩冬坐在火车里吃着刚刚泡好的老坛酸菜面,热气腾腾的面条和汤水让他冰冷的身体好过一点,有些后悔为了省钱没买卧铺,天知道屁a股在轰隆隆的火车声中受尽了晃动的苦头,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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