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欣找到那盒奶茶后,装包里,“这就成了,傅鑫只爱喝这,我刚和他打电话听着可怜的和什么似的,就像被人扒了皮的小狗。大概是昨天被他人灌了一晚,他不善饮酒,上次在上海,和我们一起玩了几天,天天捧奶茶,其他什么都不碰。”
“哼。”白展雄听着,差不多能想到,那几天傅鑫把这八个小子照顾的很好,教育的也很好,否则他家那独生子可不会知道照顾人,“总比你们那群小崽子乱喝酒好。”
白玉欣也不多罗嗦,整理好东西,见自家几个朋友回了消息后说会准时到后,便招呼道:“爸,我先走了。”
“嗯,今天你们这群小家伙聚聚,明儿带回家吃顿饭啊,别人在上海照顾你这么久了,不来家里坐坐不像话。”嘴角压抑不住的笑意,白展雄装模作样地训斥道。
白玉欣想了下,挥挥手,“成,我去问问,看他明天有事吗,毕竟他是上海发展的,来北京就被这么灌了一轮,十有八九有事求人了。”
“哼,老子我什么事办不成了?”喊了嗓子,“你小子也不向别人学学?”
可回答他的却是“碰”的关门声。
白展雄不满的哼哼了两声,却并未把这放在心上。
“玉欣遇见他的贵人了。”一个老头满意的捋着胡子忍不住低头,他也算是看着白玉欣长大的。
白玉欣不是不好,他固然好。
学习聪明,对人处理事务上有聪明,可总缺了点什么。没有憧憬,没有渴望与迫切感。
人总是懒懒散散的,没有目标没有追求。
但这次回来,却不一样了。
中最重要的是,当他提起傅鑫时,眼中那股不服输的,那股想要追逐的神色,怎么都让人忘不了。
白展雄显然也有察觉,笑眯眯的捋着胡子沉思,“希望是吧。”
傅鑫是个异子,他倒也希望能带动自己家里,和另外几个不争气的子嗣。
他们都是独生子女,家里只有一个,自然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么一个孩子身上。
只是傅鑫的出现,应该是好呢?还是……
谁是谁的宠物?
傅鑫头疼脑热地一路蹦跶到白玉欣发来的地址,是家热闹的酒吧。
和酒保说了包厢号后,对方先是诧异,随即一脸恭敬地邀请入内。
他尚未开口,便有两个开叉到腰间的旗袍少女,端着酒入内。
放下酒杯后,娇滴滴地抛了媚眼,也不多加留恋,转身就走。
傅鑫瞅着那些酒,就觉得胃一阵阵疼,那些美人恩情,他还真没心思去享受。
自己来的有点早,干脆平躺在硕大的沙发上,眯了会儿。
没多久,包厢被推开,辽了瞅了半天,终于找到人。
兴奋地“傅大哥,傅大哥”叫唤着扑上去。
傅鑫直接被他人肉炸弹袭击,闷哼声,只想直接昏死过去算了。
安佳赫无奈,拎起还想再来一击的辽了,让傅鑫尚有一丝活下去的可能。
傅鑫特窝囊地缩在沙发角落里哀嚎,疼得他都没力气去瞪那罪魁祸首。
“傅大哥,你好厉害,我爸一听是你,就直接让我出门!还让我好好招待你,说有空到我家去吃饭呢。”辽了其实是心里气的慌。
他这段时间来,要多乖,就有多乖,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努力争取做好所有的事情,学习过去拉下的。
可父亲都没多表扬,虽说脸色比过去好看的多。
但怎么一听见傅鑫来了,自己去见他,兴奋地就和一只到春天的喜鹊?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还直接把自己赶出,说是别让傅鑫久等了。
辽了整个心灵都要扭曲了呦喂,他是吃醋了,他家爹爹就不知道夸夸自己么。
安佳赫家没这么夸张,他但父亲知道自己有打算洗心革面,的确是管教更为严格,出门要询问一番,这回一听说是傅鑫一来访,自己几个去招待。
立马没下文不说,还乖乖地交出过去没收的卡。
他们这群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主,自然受不住。
所以明明是和辽了一同进屋的安佳赫也就在第二击前解救了傅鑫。
傅鑫抖着小爪子指着一脸天真的辽了,“你,你给我等着,我非去你家告状不可。”
辽了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安佳赫立马知道再闹,说不准就不是一记人肉炸弹这么简单了,这看似可爱天真的家伙,实则是他们之间最狠的。
他父亲花心,在外留情就罢了,也留下不少子嗣过,可如今他张辽都是父亲唯一的孩子,期间几乎是所有的事都是张辽动的手,或者是下达的命令。
他父亲也无奈,更何况,从侧面而言,有一个替自己收拾屁股的人挺好的,而且能以此锻炼下自己儿子有何不可?
话虽然这么说着,但安佳赫在他们之间是唯二还能制得住辽了的人。
如今自然不能瞧着傅鑫惨死在沙发之上,只能先把手上拎着,长着獠牙的小绵羊扔一旁。
坐到傅鑫身侧,“恭喜,上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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