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鑫想了会儿,便又追问道:“还有什么事?一起说了吧。”
盖尔的确有事,但他不敢一次性说,甚至,考虑过把一件事交给傅麟踅。
傅鑫这一年多所作所为的确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但毕竟还年少,毕竟才二十一,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是个大少爷。
过去傅麟踅疼他,怎么都不肯让其受苦,烦心事一点都不让他知道,如此公务事上,傅鑫其实应该毫无经验。而便是如此,盖尔和傅麟踅才认为,傅鑫来上海后,第一件做的事并非投资,而是给自己找了份工作,开始打工。
傅麟踅知道后,既心疼又懊恼还后悔的!
毕竟如果不是自己太宝贝,傅鑫也不会出此下策。而且,在别人手下受苦,自己还无法拿捏,如若在傅氏,谁敢动他一下?
不过傅麟踅也不想想,真要这样,傅鑫又能学到些什么?
不论怎么说,盖尔和傅麟踅眼中,哪怕是知道此事的傅氏董事成员何老,以及远在香港的姜爷,都觉得这小子还是没断奶的娃。
现在所做太顺风顺水,没经过大风大浪呢。
所以,盖尔知道出事时,而且是两件事同时出现时,考虑过只会报一件,另一件留给傅麟踅处理。
但,眼下傅鑫既然发现,而且逼问,他便不得不开口。
“有人打官司,说我们在鑫麟面包房的广告不切实际,在香港根本没有鑫麟这个集团,这只是港商欺诈内地消费者的手段。”盖尔抿了下唇,他之所以选择这个交给傅麟踅,便是因为此事更为重大。就算其后傅鑫知道,但那时傅麟踅也肯定把此事化小了,“还有,已经提起公诉了……各家媒体也已经知晓……这对我公司有很大的打击。”
“啊~”傅鑫并没感到任何愤怒,“不错,唐镇终于可以不是干吃白饭的了。”挥挥手,“让他先去准备下。”
“我的大少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给我认真点成么?!”盖尔都快抓耳挠腮了。
“有什么好认真的?”傅鑫反而挑眉,“这件事只不过上面对我们的一个测试,下面的不服而已。他们不是在工地闹事?砸场子?你待会儿带人去,给我揍!往死里揍!只要不出人命就成。”这社会还没微博、博客之类,就算有,只要和政.府关系较好,也无所谓。要知道,政.府可是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机器,小程序的~
欺上或许不需要,但他可是瞒下的利器啊~
“顺带告诉他们,真要死了,没人会管他们,背后的人推卸责任还来不及,替他们付医药费?做梦去吧!”冷哼声。
盖尔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我们毕竟初来乍到,这般做,太得罪人了吧?”
“猖狂吗?”傅鑫冷笑,嘲讽道,“我没把他们的尸首挂在城楼上就不错了。”不在意地一口喝完咖啡,“至于那个案子,让唐镇准备好,我去和三叔说,让他出面下。”
盖尔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张了张嘴,“你不是不打算让董事长插手公司的事吗?”
傅鑫哼了声:“这不算插手,只是公布鑫麟集团的真正主人是谁而已。顺带让三叔替我的身份做个证而已,这过分吗?这算插手吗?”狡猾地一连两个反问。
盖尔一震,随即摇头失笑。的确,他只是要表明鑫麟背后的主人是傅鑫,而傅鑫则是香港傅氏公司的下任继承者,现任当家的心头疙瘩而已。
的确没让傅麟踅插手,也就最多借用了下傅氏的威名。
这样倒对公司的发展有着推动作用,盖尔自然不反对,能走捷径为何不走呢?!
“那好,我去和唐镇联系,你和董事长说一声?”吹个枕边风什么的,一般最管用了~~
“嗯!”喝完奶的小金毛困了,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气,窝在沙发里,就是不出去。
反倒是一旁看完戏的田荣明忽然感到深深地尴尬,顺带想要抽自己两巴掌,好奇个什么劲!
傅鑫之所以留下,只是因为这安静,方便思考。
官司的事,其实很简单。
广告词里用了一句:源于香港传承的美味。
其实设计这条广告词的员工只是认为,这条广告词是指几个点心师,但对方先去查了香港,发现并没有这个公司后,硬是摆成这是欺骗广大消费者。
其实,国家还是不希望见到这幕的。毕竟,政.府还在希望引入大量台商、港商的时候,被这官司一闹,当真是两边都有些僵持。
傅鑫太清楚自己的根基有多浅,要人脉,人脉不深,要钱,钱也不算多的。
如今只是投机取巧的结果,真要拼,什么都不如别人。还不如乖乖依靠下傅麟踅,更何况,傅麟踅这人,太过一心为自己。
这件事如果一点都不找他帮忙,事后傅麟踅或许会觉得孩子长大了,有一点骄傲,更多的则是失落,会觉得自己养大的孩子已经翅膀硬了,不再需要自己了。
在证明自己与让傅麟踅高兴两者之间,他根本没有犹豫,自然选择后者。
对他而言,傅麟踅太重要了。
不单单是第一个给他感到温暖的,更是第一个让自己如此心颤的男人。
此外,傅鑫认为自己的确要给自己找个靠山。傅氏是独一无二的选择,根本不需要思考的选择。
而且,打出了这张牌后,自己也会省力很多……
嗯,既然如此……
傅鑫的眼睛暗了暗,嘴角却上扬三分。
想通后的傅鑫又拿起他的咖啡,只可惜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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