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天笑而不语,从正面再次cha入,不紧不慢地继续动作着。
huan好之后已是傍晚,月玄天将yu望自箫体内抽出,看着情人红透了的脸,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月箫天以为他要再来一次,吓得捂紧被子。月玄天哭笑不得,道:“出来吧,别把自己闷坏了。”
月箫天在被子里哼了一声。想到方才在月玄天身下qiu欢的样子,脸上就传来滚滚热浪。
月玄天无奈,也怕再吓着了他,只得先行起身。月箫天自一百四十岁之后便对性事十分排斥,莫说男人,就连女子都没碰过,五个月前在元帅府中那一夜,心理上的恐惧远胜于rou体上的疼痛。如今放下了紧张的情绪,xia身的异样便清晰地传来,虽然月玄天已经尽量温柔,怀孕的身子较平时也更适于情事,但鲜有c事的他还是疼得双腿发颤。心中将月玄天骂了千遍百遍,才探出头来,正好看见月玄天站在床头双手抱胸看着他,面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看什么!”月箫天一出声才发现嗓音嘶哑了几分,脸不禁更红了。
“自然是看你了。”月玄天情话讲得毫不避讳。
“呸!”月箫天暗骂一声,准备下床。“嘶……”下体传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看着月玄天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不禁更加恼怒:“木头似的杵着干什么,还不……”帮我上药几个字,月箫天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好在月玄天也不打算为难他,施施走上前去,检查他的hou穴。见了他微微发红还不断渗血的xue口,皱了皱眉:“怎么这么严重?”
“问得好!”月箫天咬牙切齿,“我也很想知道。”
月玄天这才有些害怕起来,他已经尽量放轻动作,本以为不会有事,没想到还是让箫受伤了。自责自己的粗心,月玄天拿来药膏,一边涂抹一边道:“是我粗鲁了,你还好吧,孩子有没有事。”
月箫天本是闹别扭,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再拉着脸,便道:“孩子没事,你放心好了。”
突然门外传一个声音:“元帅,属下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
“有人要见您。已在大厅侯着了。”
月玄天皱眉,今日的访客怎么这么多?——看了床上的月箫天一眼,道:“不见。”
“可是那人……”门外之声有些犹豫,他是元帅府的侍卫而不是月家的人,故不知那人所言真伪,“那人说,他是您的……父亲!”
什么!?
月箫天闻得此言浑身一震,激动之下腹中一疼,让他轻呼出声。月玄天闻言也是一僵,看了看怀中颤抖的月箫天,急急抱紧他:“箫,没事的,没事的……”
“玄……你别去……别走,别离开我……我求求你……”先前的羞赧和甜蜜完全不见,月箫天突然像个初生的婴孩一般无助,自他听到父亲二字,浑身就没有停止过颤动,顾不得所谓的颜面,只想紧紧抓住身边唯一的依靠,不停地念着他的名字。
“玄……别走……别走……”
“箫,他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保证,你好好呆在这里不要出去,没事的,知道吗?”月玄天一边安慰一边唤哑仆进来看好月箫天,又在他唇上深深一吻,最终还是走出房内。
月玄天和月箫天的父亲——月友梅,月家现今的当家。梅是极傲极冷的,月友梅正如同他的名字一般,高傲冷峻,一言不发,负手立于大厅之内,一派名家风范。
月玄天自内室走出,见了月友梅,恭恭敬敬道:“父亲。”
“嗯。”月友梅淡淡应一声,道,“坐。”大有反客为主的架势。
月玄天也只敢坐下座,心中暗自揣测月友梅此行的目的。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月友梅开口了:“我听说,你这三个月来一直住在这儿?”
“是。”
“为何?”
“孩儿自国宴之后,因未看管好嫌犯而被停职,无事可做,便到这京郊别苑来休息一番。”
“哦?”
意味学长的一声“哦”,也不知是信了没信。虽已入秋,月玄天却感自己额上已渗出了冷汗。只听月友梅继续道:“和我听说的不太一样啊。”
“市井之内蜚短流长,父亲莫要相信。”
“你知道我听说什么了?”
“孩儿不知。”
“哼,好一个不知。”月友梅冷笑一声,“十年前你为了一个男宠中毒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吗?如今居然养起了情人?你不敢把这人娶回家,想必她的身分也是见不得人的吧!是青楼女子,还是有夫之妇?或者说——他就是你十年前那个男宠!?”
月友梅身为月家当家,声音凌厉逼人,自有一番气势,月玄天也不禁为之一震。但他仍是道:“父亲所说,孩儿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好!既然你不承认我也无法,你便让我去你卧室一瞧,可好?”
月箫天此刻就在卧室之中,月玄天怎能让他进去?但他没有理由更没有权力阻止自己的父亲,只得提高声音:“房中无人父亲不用看了!”
“玄儿,你的演技太差了!还是说,因为是那人的事,让你失了平日的冷静?我倒要看看,那个狗niang养的jian人长得是圆是扁!”
“狗niang养的jian人在此,不知贱狗何在?”
突然传出的声音,让父子二人都是一惊。只见月箫天穿着一身玄色长袍自内室缓缓而出,神情淡漠,已没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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