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然就在身后的靠背椅上坐下。
我很痞子气的走过去,环住他的肩,低头,亲了上去。
抱住耀然肩膀的同时,我感觉他身子有些僵硬。老子是初吻,也没经过事前策划,只是凭着直觉碾上他的唇,毫无技巧性的想撬开他的牙齿,进入更深的地方。耀然的唇冰凉冰凉的,碰着很舒服,但是我只吻到一小会儿。一会儿后他回过神来,掰住我的下巴,轻轻一推,就把我从他面前推开。
我脸烫得像发烧。我不记得当时说什么了,好像是“我不是故意的”,或者是“对不起。”
耀然说的什么我记得很清楚。他勾起嘴角:“没关系,扯平。” 然后他站起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腰,一只手勾住我的后脑勺,微微弯下腰,吻我。
当时我脑子轰的就炸了。
耀然勾住我后脑的手很用力。他侧着脸,吻得很专注,纤长的睫毛触碰着我的脸颊。唇上的触觉刚开始很温柔的触觉,渐渐的霸占了整个知觉。我想我可能有些缺氧,头很晕,只能伸手抱紧耀然的肩。他俯身把我的腰勾得更紧一点。
他松开我时,我就呆成了一只木鸡。
耀然端着茶杯,把一杯茶慢慢喝干了,然后问我:“小昭,你要愣到什么时候?”
我回过神来,开始往门口蹭。
耀然一拍桌子:“沈昭你给我回来,解释一下!”
于是我又蹭回去,走到一半想,人亲都亲了,还怕什么,遂复昂首挺胸走回去,直视他的眼睛,眨一下,继续直视。
我进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表白:“陈耀然,我喜欢你。”
耀然有些玩味的看我:“然后呢?”
我说:“亲都亲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
他当时脸上愣是没有表情,他转过身去,半天才转回来。我怀疑他在偷笑,但他转回来后的表情无比严肃。
他说:“那正好,我有事想问你。听说你和我的学生——李立峰杨东一起报名参加晚报杯了。这两个孩子天分不错,就是平时不合群。我估计雅门的弟子中能进晚报杯复赛的,也就他们两人。既然你们是搭档,我想请你从现在到比赛结束都暂时住在我们道场,陪他们练练棋。对他们,对你,都是促进。”
耀然把桌上散放的纸张都递给我,我拿来一看,全是最近在茶馆与别人下棋的棋谱。一张一张,叠起来有半寸厚。
他推门出去,又回头:“本来我是想跟你商量的,既然你主动要求负责——那我就去叫张易给你安排房间了。”
我都在水木道场住了三天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终于反应过来——妈的为什么我要负责?!陈耀然你不也亲我了嘛,不是都tm的说扯平了嘛?!
然而此时耀然又回北京去了,他的办公室重新锁了起来,我无从发泄。
我的表白,无疾而终。
走之前他倒交代得很清楚,沈昭这段时间的生活费就从打工费里扣吧。每天晚上去后勤部洗两个小时的教学棋盘和棋子,一个月三百块钱。
这几年棋艺多有荒疏,本来也需要赛前静下心突击一段时间。于是我去跟茶馆的张老板打了招呼,请了个一个月的假,正式在水木道场住了下来。有个棋盘棋子可洗,不算白吃白住,不丢师门的脸,还有小朋友陪下棋,日子过得不可谓不滋润。
初赛的对局表很快就下来了,我携师门两后辈特训。我们出门左拐找了个人多的棋馆摆地摊,一张棋盘两个棋罐,杨东趿拉个拖鞋在一旁立一块牌子,上书:“十元一子,五十元一局。”
李立峰一边打哈欠一边对棋馆里下棋的人解释:“就是说啦,一盘棋,你赢了我们就给你五十块,开局买一颗让子加收十块,最多让五子。”
趁着人少李立峰还小心翼翼的问我:“师叔,一盘棋就赌五十块钱,我们只带了二十啊?”
我教育他:“没有压力,哪来动力!”
我不过想用让子棋锻炼锻炼我们中盘搏杀的能力,真没想到会遇到林染。要是知道他会来a市,老子打死都不会只带二十块钱出门。
16赌棋
我们三人,除了我穿了件短袖衬衫,其他两个人一个染了撮红毛一个趿拉着拖鞋,极具麻痹性。我们开的条件是,五十块钱一盘,开局前可以买让子。十块钱让一颗子,赢了我们给他十块,输了他给我们十块。最多买五颗让子。
我们蹲在棋馆门口,来来去去的棋客都看一看,不久围成了小圈。
有人问:“哪来的小孩,踢场子啊?”
有人看着牌子摸着下巴:“咦?有让子多赢钱,怎么看都是对方有利啊……这几个孩子莫不是傻的?”
李立峰就哼一声回去:“怎么啦?看不懂字啊?我们师叔厉害得很,让你们五子都是小意思。”
我正高兴,就听对方很惊讶:“看不出来,还有靠山啊?谁是你们师叔?”
李立峰立刻指我:“除了脸长得不男人,下起棋来一等一的厉害。”
我当场就怒了,把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中盘杀翻,转头怒视李立峰。杨东拉拉李立峰的袖子:“师叔杀气好重。”红毛小朋友俨然不知死活,向挑战者伸手:“五十块拿来,都跟你说我师叔很强啦。”
跟我对局的人三十多岁的胖子,跟我们下棋明显带着点欺负小朋友骗钱的味道,当然也没想到自己会输。我们一起蹲在棋馆门口的街道上,他掏了半天钱包,拿出一百块往我面前摔:“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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