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脸颊微红,羞涩的睁开眼睛,眼瞳迷蒙。
“妖精!”秦莜政狠狠捏着他的腰,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深色的指印,像发狂的野兽开始啃食美人的身体。
不需要润滑,纯在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
他主动用手撸动秦莜政的巨物,近四十岁的男人依然积蓄着令人战栗的精力。只要将它顶住准备好的秘境,不需要任何指引,它便会贲张充斥整个肠道,寻找里面的紧致和热度。
秦莜政还是第一次接受纯的主动,他忍不住低吼。心里爱死了这张皮囊,爱到连自己都分不清对错,只是不停地挺动,越深越好,征服的快意足够淹没一些显而易见的蛛丝马迹。
阿晴就坐在寝室之外的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黑色的影子在窗外飘然而过……
碧公子坐在莲池中央的石莲花上,手里无聊地摇着残荷的叶子。
“这两头猪就是在演狗血言情剧!凤凰姐竟然受得了?!……哎!说说看,他们一天做几次?”
脚下的池水泛起层层涟漪,没有人回应他。
“好,好!我知道,儿童不宜!”
碧公子翻了个白眼,“那个皮囊不错,是扶桑人吧……啧啧,家门不幸……秦家真活该!”
池水平静无比,显然碧公子的牢骚没有人愿意听。
纯站在镜子前,静静地看着里面的自己,微微浮现一个孱弱的微笑,可是下一秒他便仇恨地扭曲了脸……
“我会报仇!总有一天……我,要,报,仇!”
咬牙切齿的样子立刻毁了美丽的皮囊。仇恨就是把刮骨刀,刮开脸皮后深深刺入白骨中,牵动全身的每根神经,让你日日夜夜无法忘记那种彻痛。
啪!
身边的浴液瓶子跌落在地板上,他惊恐地后退。
镜子里,阿晴站在浴室门口漠然的看着他。
他无搓地转身,赤【河蟹】裸的身体瑟瑟发抖。并不是伪装,而是从心底的惧怕。
“把从”是秦家众位少爷小姐的拜把随从。从他们洗三礼过后,这位“把从”就会陪伴他们。根据生辰八字,秦家会依照机缘为出生的孩子寻找“把从”。
“把从”不限年龄,不限身家,有些“把从”曾经是世外高人,有些“把从”是家主的随从,有些则是和少爷小姐们同时出生的婴儿。
秦家后代的“把从”里只有阿晴是个特
殊。
阿晴是自己找上门的。从秦莜政还是婴儿时,她便陪伴他,亦师亦友亦母。几十年来她一直这样,从没有变过。
她从不过问秦家的事,也很少参与秦莜政的家事,可以说是最没有存在感的“把从”。
但是没人会忽视她,单看她那张不曾衰老过的脸,就没有人敢惹她。连如今的家主秦大少爷也要对她礼让三分。正因为此,秦家最没用的秦老三秦莜政才能稳妥地活到现在。
当然不买账的大有人在,那就是秦家的九少爷“疯子阿初”。他是秦家唯一没有“把从”的人,也是秦家全家的大敌。秦莜政受伤就是他的杰作。
阿晴轻轻地把浴巾披在他身上,涂着绯色指甲的手指慢慢抬起他的下颚,拇指摩挲艺术品般感受下面隐藏的生命力。
红色张扬的旗袍上金色的凤凰煽动翅膀,火焰炙热地燃烧在丝绸上。夺人眼眸的服饰却在装扮一位如僵尸般暮色沉郁的女人,违和感十分刺激眼球,但让人止不住地想逃走。
对纯来说,从见到阿晴那天他就对她无比畏惧,是对未知黑暗的畏惧。这位秦莜政的“把从”让所有人都看不透。
“北条纯。”
纯听到女人清冷的声音心中一片冰冷,那只手随时可以拧断他的脖子。
他十分清楚这个女人有多可怕。他曾经亲眼看见她把一个肌肉男的脑袋扭下来,血像失控的水泵,撒着死亡的气息纷纷落下。在扶桑乡下的山里,血液汇成一条小溪不停地往山下流。他记得当时自己忍不住痉挛地呕吐,仿佛要把肠子也吐出来!
阿晴面无表情看着不停干呕的他,最后说:
“阿政是个好孩子,你要明白这一点。”
他紧缩瞳孔,脸色开始发白,嘴唇退去血色,渐渐看不见眼前的东西……就像死亡要来临一样……
“阿晴?纯还好吧?”,秦莜政在浴室门外问道。
女人看着昏倒在地板上的纯,轻声说,“他有些累……”
你看,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都承受不住,你又怎么去报仇呢?
☆、第十九章
“郑总,一堂实业的陆总昨天来电,希望你能出席下周的晚宴。”
“在哪里?”
孙潇潇巴拉了一下短裙,“呃……等下我打个电话问问。”
郑总无奈地抚额,“算了,老齐他们应该知道,我和他们一起去。”
“嘿嘿,郑叔叔,我早说了我不是干秘书的料儿……”
郑超看了看她的职业装,超短裙在办公室里还行,真要是去外面非冻死她。
“你看来很不喜欢这份工作。”郑超很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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