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小乐儿一直吸到断奶,欢儿那两颗会不会变得和三娘一样大呢?陈永心中,有着莫名的期待。
本以为自己也要如此喂食陈乐,但经过几次测试後,发现小乐儿根本是挑食加挑人,若不是陈欢亲自用rǔ_tóu喂食,任何人递给他的食物都不吃。
一开始看有些惊奇,但看了几个月後就是心疼了,小陈乐六个月大开始长了乳牙,且吸吮的力道也越来越强,陈欢的rǔ_tóu每每都被含到破皮,陈永劝长子可以换种方式喂食了,但陈欢坚持要喂到弟弟断奶。
陈欢不敢上药,怕药若没清洗乾净会被陈乐混着奶水吃了进去,忍着痛楚皱眉进行每一次的喂食。
陈乐八个月大时,陈永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在陈乐吃饱喝足被放回陈永亲制的小摇床上沉沉睡着之後,他开口道:「欢儿,这样下去不行,你胸口的伤口老是不好,看你穿着衣服都会被磨痛的模样让阿爹不忍心,我帮你上些药吧!」
「阿爹……」陈欢看着陈永的神情,真的他是真的担心,但他仍不愿涂药,避免陈乐下次喂食时会误食,於是他想到了以前小时候阿爹对他说的话,「阿爹,我不擦药,但我记得您以前跟我说,小伤口用口水涂涂、呼呼就会好了,阿爹可以帮我舔舔吗?」
陈欢的眼神很单纯,对於自己说出的惊人之语完全没有概念,他的心思很简单,成长过程近乎与世隔绝的他,想法也是直接的可怕。
陈永望着儿子绝对信赖的模样,不知怎麽地,即使声音有些哑了,他还是听到自己说出了『好』这个字。
陈欢脱掉自己的外衣,里衣则半解开来,露出裸净的上半身,比起长年日晒而有着小麦色肤色的阿爹而言,陈欢的肤色简直晰白透亮,也许是遗传自他娘亲的白嫩肌肤,那水嫩水嫩的稚嫩身躯简直可爱极了。
陈永坐在床上,将儿子抱到自己腿上,为了让胸口能对到阿爹面前,陈欢主动的面向阿爹跨坐,有些微跪的朝上撑着身子,为了不让儿子太吃力,粗糙的双手也扶住那纤细的腰际。
又红又肿有些破皮的小蒲桃可怜兮兮地在接触冷空气後更加突出了,陈永怜惜的用厚实的软舌将分泌出的唾液舔舐其中一边的乳果,小巧浑圆的果实口感很好,让陈永几乎不愿意收回自己的舌头。
陈欢感受着阿爹的气息吐露在胸膛上,rǔ_tóu似乎比之前肿得更厉害了,但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反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阿爹炙热双手抚摸着的地方传遍全身,不知怎麽了,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以前他偷偷看过阿爹和阿娘在房间里玩的游戏,他舔了舔乾涩的唇瓣,撒娇的对阿爹说:「阿爹…另一边也要,另一边痒痒的,想给阿爹舔。」
没有意会到儿子说出的话语多麽奇妙,陈永的注意力已经换到另一颗尚未治疗的珠果上,陈永甚至在还没有亲上去时便发现那粒小巧微微颤抖着,似乎很迫不及待希望得到男人的舔舐。
舔起来的口感那麽好……不知道吸吮的感觉如何?陈永压抑着这样的心情,想单纯地为儿子治疗着两颗受伤的小rǔ_tóu,然而听着儿子甜美的呻吟,胯下的火热几乎都抵在儿子的臀间了。
这样是不对的,眼前的人可是他的长子啊!陈永告诉自己,但没有想到他善解人意的儿子竟然又再次的说出惊人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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