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乖乖应了。待师傅走远,柱子后的小师弟才蹦出来,很是担忧道:“大师兄,要不要我把我的馒头留给你?”
林木哭笑不得:“多谢好意了,去找你二师兄吧。”
小师弟哦的答了一声,却干脆坐在石桌旁看着大师兄一本正经、认认真真地在大太阳下练剑,不由心生羡慕得啧啧出声——大师兄真是勤奋听话,师傅说练就练,要是自己就先去吃两个馒头再说。
林木可听不到吃货师弟的腹诽。林木天资不好,完全是靠苦练才得到自己这一身功夫,只是可惜——昨日他玩得太欢,今天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虽然不知为何,但师傅没有看出来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自从前段日子的诞辰过后,师傅为了奖励他有功,特地让他单独住在了一间大厢房里。因为无人打搅,又以为今日师傅外出,他昨夜又是一次想着师傅的脸,拿着玉势插了个痛快,直到前面都出精了两三次,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哪知道今天师傅正是抓到了他又是诵书、下棋,最后还是练武的,只能算是自己倒霉运。
林木也明白自己身体天生yín_jiàn。明面上似乎是不谙世事、正经木讷的门派大弟子,实际上夜夜缺了chōu_chā就无法安稳入眠——特别是他竟然还想着自己师傅自渎,这更是让人不耻的事了。
可这又怎么办呢?他暗恋师傅暗恋得无可自拔,如果不能在夜晚释放,估摸他现在连练剑的精神都没有了。
练了有约莫一个时辰,早就过了午饭点,浑身上下越发酸疼起来。夏季衣衫薄,中衣已被浸得湿透。林木揉着肩膀,慢慢往自己那间新房走去。刚刚走到门口,他突然顿住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林木尽全力抑制住呼吸,轻轻推开了门。
师傅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正如每一个fēng_liú公子一般轻摇扶扇、嘴角含笑,斜靠在椅背上。木桌上放了一个饭盒,显然师傅是特地前来给自己送饭的。
这倒没什么大碍,重点是,师傅手里正拿着根玉势,正在手里把玩着。林木当即就傻在了原地——这可不就是让自己今日疲累无力的罪魁祸首么!虽、虽然有好好洗净,可师傅竟然握在手里……师傅闻见了林木的脚步声,恰恰好好地抬头,那双眼里呈满了一如既往的笑意:“阿木,过来。”
林木每走一步都颤颤巍巍,畏畏缩缩地坐在了师傅旁边,觉得如今这场景似乎和以前某一次异常的相像。
师傅挑挑眉毛,将玉势搁在了桌上,发出了低低的清脆响声,“这便是你日日疲惫、四肢无力,且今日功力越发下降的原因?”
林木觉得害怕又紧张。毫无疑问师傅已经发现了他喜好男子、且喜为下位的事实,那么,师傅会作如何处置?虽然如今世风开明,南风盛行,可这毕竟是正道门派,是否会对自己做出惩罚?身为林家楼的大弟子,竟然房里有这种淫秽之物,莫非师傅是要将自己逐出师门?师傅怒时和笑时没多大区别,如今又是是笑还是怒?
越是这么想,心里越是一团乱麻,急的耳朵都红了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师傅摇摇头,低笑道:“说是你师弟的不就好了,阿木阿木,可真像块木头。”
“啊?”林木有些茫然。
师傅淡去笑意,淡淡瞥了林木一眼,“我不管你喜好如何,只是为师应该教过你莫要沉溺于此种房中之事,耽误练武。你这是违反师命。”
“是,徒弟知错……”林木讷讷道。
师傅接着道,“罚你抄门规。”顿了顿,看到了桌上的饭盒,叹了口气,“罢了,先吃饭吧。”
林木心底松下一口气,试探着接过来,开始还只是夹了几筷子,紧接着就开始狼吞虎咽地扒饭——他确实饿惨了。师傅一边看着他吃,一边谈天似的道:“对了,武林大会将至。”
林木嘴里还塞着一口肉,闻言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师傅耐心地解释道:“明日,你随为师一起去吧。”
一起去?和师傅两人单独?去…武林大会?林木呆了呆,一粒饭掉了下来。
03
所有混迹江湖的正道大侠,一生通常要做三件事:围剿魔教,灭一个cǎi_huā贼和参加武林大会。
只可惜黑白两道近几十年相处得十分太平,鼎盛时代cǎi_huā贼几乎绝迹,生不逢时的林木只有随着师傅参加武林大会攒功绩。本身这对于林木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与心里想着念着的师傅同处一间马车、睡在紧靠着的两间客房,光是能够听见师傅近在咫尺的呼吸,就让林木面红耳赤,又是欣然又是痛苦。欣然在于可以与师傅二人独处,痛苦又在于自己完全无法掩饰奔涌的情绪。
两人连一车夫赶路毫不着急,慢慢悠悠走了三日,才只到了路程的小一半,林木却已经受不了了——师傅武功极高,什么细微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林木是自然不敢在夜里自渎解渴的。可他身子天生yín_dàng,若是有事忙还好,现在每日无事可做在马车车厢里悠闲赶路,身旁还是自己最喜欢的师傅,常常闲下来就突觉身体燥热不堪,前面的肉茎几乎半勃,经过几年玉势调教的后穴也有隐隐约约的酥痒。
林木啊林木,拿出你练功夫的耐性吧。林木在心底劝自己。虽然师傅对自己看春宫图、偷偷用玉势似乎都没有什么意见,可一码归一码,林木坚信那是师傅对弟子的宽容。他可不想让师傅觉得他是一个yín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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