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克洛维看着蔚蓝的天空,那里会被血染红。
“克洛维,你要参加吗?”魔王看着那个站在湖边的人类,看着他仰望天空的样子,一瞬间,魔王仿佛看到了那个人类所在的空间一片血红,血色的湖波和天空,只是一瞬间而已,魔王的眼中又是灿烂的阳光,泛着金鳞的湖波,蔚蓝的天空,穿着白衣的黑发人类。
是自己眼花了吗?魔王怀疑,魔族是长生种,尤其是自己,寿命可以长到世界的终结,绝对没有人类的老眼昏花状态,那么刚才自己的看到的是什么?
错觉?为何会产生这中错觉,明明只是一个人类而已,为何在那一瞬间觉得这个人类沾满了比自己还多的鲜血。这绝对不可能。魔王按照常识否定了这个念头。这个人类太年轻,边境虽然有争端,由他目前知道的情况来说,也轮不到这个人类上战场,他哪里沾染的血腥。
就算他曾经在家族纷争中,运用过手段,但是一个人类二十几年的生命,能和他漫长生命中所杀的人相比吗?绝对不可能。
魔王就这样错过了一个真实。
克洛维转过身,眼中的黑暗冰冷已经完全消失,夜般的瞳孔中是一片平静,犹如无波的湖面,美丽幽静,但是其下的东西,怎么也看不清。
“没多大兴趣。”克洛维诚实的回答,一群热血青年的比武,真的很没意思,他讨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冲动鲁莽的热血青年,无知的坚信自己的正确,却不知自己是最蠢的那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就该被鄙视。
“奖金挺丰富的。”魔王晃了晃请帖,上面的奖金可不是小数目,爱钱的克洛维会不动心。
“你以为我爱钱?”克洛维看着魔王。
难道你不是。魔王与走进的塞恩和多罗心理一同想着。特别是被压榨的多罗,很想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是如果贸然说出口,这个人类不知道会把他的债务增加到什么程度。已经知道如何趋利避害的多罗,没把话说出来。
看到他们的表情,克洛维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他不打算解释。
自己确实喜欢赚钱,喜欢用最少的代价换来最好的结果的那种感觉,这是他的爱好,但是如此努力的钻营却不是为了钱,无赦的每个人都各有擅长,景擅长科技,是顶尖的兵器制造者,为他们打造出最强的兵器和最忠心的心腹智能;谦擅长医术,是最好的医师和制药者,他们身上的伤口,是谦治好的,多次徘徊死亡边缘,都是靠谦的药拉回来的;帝擅长…(留个悬念,无措冒出来,将这段涂黑,不说,保密)。在他们之中,只有自己最无用,对于整个无赦没有半点作用。同伴们不在意,但自己无法不在意,为此,他曾经心情不好过,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自己的心波动的只有同伴。
出了魔方,开始和外界交流,他才体现出了自己的作用。帝的理念只有一个,想要的就去抢,然后得罪了无数人,虽然自己也没反对的意思,造成无赦那恐怖的被追杀历史的,这个原因是很重要的一个。景最浪费,有了材料就开始实验,耗费无数物资,然后资源耗尽,收效甚微。谦好一点,能够以适当的价值创造出有用的药物,而且实验品有不需要付费,但是,谦,你那是亏本啊,你的药可以有更大的价值。
实在看不下去的自己,接过无赦的财政大权,开始了自己新的商人之路。在自己的经营下,帝得罪的人数迅速减少,无赦也开始可以安定的过些日子;景开始有了无数的材料进行实验,成果巨大;谦的药物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利用,为无赦换了无数的必需品和材料。
帝看着自己非常好奇,原来东西不一定要抢的,让自己对帝的那个世界有了更加深刻的概念,然后交给帝一堆商业书籍,帝学得很快,试验几次,继续将财政大权交给他,本能是很可怕的东西。
景和谦两人一旦需要什么材料,都对他说,如果换不到,那么就采用帝的方法,去抢吧。
自己倒不是为大位面的和平作出贡献,只是想要为同伴们做些什么,他不在意危险,也不介意和同伴们一起冒险,但是能够让同伴们少些因为这些原因引来的危险,多几分安全,又有何不好。
景用他的制造兵器为他们提供最犀利的武器,抵抗危险,谦用他制造的药物,为他们消弱危险的伤害,让他们能够活下去,帝(继续卖关子,不说。无措举着这个牌子,飘过,请无视。)。自己能做到只有这个,最重要的同伴,自己只能这样保护他们。
克洛维的眼中浮现几许温柔,迷惑了魔王的眼。
那份温柔,自己第一次见到,不,应该是第二次,已经都要忘了在提到他的同伴之时,那语气中的温柔和这个很像。这个华美的男人,张扬的,骄傲的,讽刺的,冷漠的,平淡的,冷静的,挑衅的自己全部到见过,很美,让自己呆愣,但是都比不上这份温柔,那样的深切,那样的柔和,仿佛可以倾尽了所有一般。
克洛维冷酷,魔王发现了,在和莱昂.罗蓝的交涉中决绝的不原谅;在比武擂台上,将对方作为展现自己的力量的工具;在月色下弹奏竖琴,为布拉德的杀戮伴奏,将死者作为肥料;在布拉德用禁咒毁灭他的敌人,这个人类的冷酷也不隐藏,魔王怎么会看不到,明白不了。
在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自己不论表现出什么,都没让这人类的眼神有着任何的动摇,没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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