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李犇试着自己躺在木板上,看到男子又端着破碗进来了,李犇知道明琛可能忘记了自己已经能自理了。
明琛一手端着碗,一手掀开薄被,接着就往下扒李犇的裤子
“哥,别的啊,小李犇说他今儿有事不能跟您约会了。”李犇嬉皮笑脸地说。
男子送在半空中的碗,放也不是,端着也不是。没仔细想,直接把李犇裤子扒到膝盖上,把碗放在两腿中间,强行拉出小李犇放在碗里。
行,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尿也得尿,这货脾气上来了。
李犇集中精力调动着全身的液体资源,运行三十二周天,集中于小李犇处集中爆发。
当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李犇又一次成功催尿。
当然,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明琛再次端着淡黄色液体满载而出。
越是摸透了明琛的脾气,李犇越逗的起劲,虽然人要犯贱起来谁都劝不了,但是人要作起来就活该被人折腾。
黑暗中,李犇躺在木板上,听着明琛在长凳上翻来覆去的响声,贱命又犯了。
“夜深了你还不想睡……你还在想着他吗……你这样痴情到底累不累……”黑灯瞎火的李犇忽然开唱,吓得长凳上的停止了响声。
“小伙子?来感了?”见明琛没反应,李犇又贱贱地逗了一句。
黑暗中的男子忽然起身,就要往草堂外走。
“早去早回,哥这给你计着时呢。”李犇贱笑着朝黑影说。
黑影渐渐靠近,一把掀开李犇身上的薄被。
李犇心中暗想,又把护工大爷惹炸毛了,不知道这次怎么个炸法。
正想着,一只手按住他两个胳膊,一只手开始扯他身上的衣服。
意识到明琛正在干什么,李犇有点儿二了,伸手就要反抗,但是本来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又是没干过重体力的现代人,想反抗一个会武功并且高出他大半个头的男子,基本是小猫挠人。
只用了几下,李犇的衣服都成片地掉在了地上。
明琛把李犇摆弄到侧卧,一个挺身便从后面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地一声惨叫,李犇差点儿死过去,如果死过去还好,至少不用这么疼了。
“大哥,你会不会啊?”李犇朝着体内物质的主人怒吼了一句,反正这深山老林也没有邻居,李犇也就没什么脸面顾及。张口就冒出了一句凶猛的,说出后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怎么能这么说,说得好像很期待被强,奸一样。可是真的太特么疼了,第一次的时候和这差远了,那起码有油,这份毫无心理、生理建设的干受罪,真好比酷刑。
明琛根本没有交流的意思,自顾自地往里一下下捅,手脚如铁钳子并用地把李犇困在怀里,想逃都逃不了。
李犇被撞得七荤八素,这一个半月组装好的零件又稀里哗啦了。疼,真疼,李犇就在心里默数着时间,不断地告诉自己再坚持一秒就好了,他是救命恩人,就当以身相许还他恩情,忍忍就过去了,又不是没被,操,过,别矫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体内的东西并没有消肿的迹象,反而一寸一寸涨,大。
尽管感觉到了血的润滑,不知是角度错位,还是力度不对,疼劲一点儿都没下去。李犇觉得再任这位蛮友横冲直撞,最后受罪得还是自己,便调整了呼吸,试着调整角度,让大明琛进入的更顺畅,明琛感觉到了李犇的动作,生怕李犇要逃跑,死死地将人困在怀里,不让他有一丝动弹。
李犇倒抽了一口凉气,用手在黑暗里摸索到明琛的手,试探着与之十指相扣,让其安心。
折腾了十多分钟,疼痛没丝毫缓解,李犇示意明琛平躺,把节奏交给自己,尽量让这次没有心理准备的义务劳动做到完美。
因为经验,所以顺利。
在这场原始的运动之后,两人并排地躺在木板上,没人打破安静。
过了许久,明琛摸黑起了身,径直躺回了长凳,没再动作。
李犇累得一动不想动,带伤纵欲的后遗症全都显现出来,全身没有一处不从毛孔往外冒出酸疼。
觉得应该弄点清水洗洗,却疼得一寸都不想移动,疼着疼着,居然睡着了。
☆、第一卷第 29 章
在疼痛中睡去,自然在疼痛中醒来。
全身上下除了眼睛,皆如刚从洞内掉下来那会剧烈痛楚,而每个部位的痛感却又不尽相同。调整个眼球在草堂里搜索施暴者的身影,视线所极范围之内,并没有明琛。李犇有些失望,按剧情不是应该在冷静之后,跪在他的床前自扇嘴巴深入忏悔并大胆剖析自己的暴行吗?
居然当缩头乌龟躲起来了,太!不!地!道!
罪魁祸首已经躲起来了,他总不能坐以待毙,除非噬骨的疼痛全身上下粘乎乎的,闲置很久突然临危受命的某个部位隐隐传来熟悉的胀疼。李犇试着动了动胳膊,挣扎要起身,刚移动了几寸,忍不受“哇哇”大叫出声。
有脚步从草堂外传来,明琛走到木板前把李犇放平躺开,又拎着桶出去了。
没一会儿,便拎着一桶水回来,倒进铁锅里,把火点着了,开始烧水。
李犇用眼珠瞄着明琛的动作,这是要烧水给他洗澡吗?经过昨夜一役,在男子心里自己已退化成如女人般较弱,可知道自己胳膊折腿断那会都没享受过一次24小时热水的家啊。
男子从铁锅边端起一个碗,径直走到李犇面前,没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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