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本来看着梁丘月脸色苍白,头发不知怎么的都湿成一缕一缕的粘在额头上,浑身上下都潮乎乎冷冰冰的,狼狈的紧,一看就是来的很早,等了很久,有些于心不忍的,可是听了梁丘月话里有话的问了这么一句。顿时就怒了。
“我在哪过夜跟你有什么关系?梁丘月你有病吧,你有病你赶紧治去,一大早上就跑来我面前多管闲事,你是总裁你时间充裕,我是打工的我得上班,让开,好走不送。”
宁星说完就错身迈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梁丘月话一出口,就懊悔无及了,看宁星生气更是如急杵捣心。
急急追了两步,只觉得头又晕又痛,索性从后背揽住宁星,人也身形不稳的靠了上去,贴在宁星的耳边解释;“我昨晚就来了,等了你......”梁丘月甩了甩眩晕的越来越厉害的头,“......一夜了,我就是着急了,你别生气,星儿,我有话想跟你说,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梁丘月就腿一软顺着宁星的后背滑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
宁星正走着感觉后背一沉,梁丘月就把他连拥带靠扣在了怀里,把宁星靠了一个趔趄,刚要发怒,就听梁丘月说他等了他一夜,再加上500多个未接电话,宁星猝不及防的心里一刺,有丝丝缕缕的痛感在身体里蔓延四散。
梁丘月话没说完就昏厥过去了,宁星看着瘫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梁丘月,很惊诧,这是第二次看见梁丘月晕倒了,梁丘月一向很健壮,怎么会这么虚弱,即便真的等了一夜,也不至于昏厥。
宁星带着疑虑给梁丘月掐了半天的人中,人总算醒过来了,可是梁丘月醒过来就抱着自己的头,除了痛什么也说不出来。
宁星收回扶住梁丘月手,打消了送他去医院的意图,思索了片刻,掏出了梁丘月的电话,打算打给梁丘月的家里人。
他不能再和梁丘月有什么纠葛,普普通通的见义勇为好人好事也不行,今天他不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明天梁丘月就可能得寸进尺。
可是梁丘月的电话不出意料的没电了,宁星掏出自己的,打给了刘光。
刘光赶来的时候,梁丘月正用着一种“你怎么如此绝情“的凄凉眼神无声的控诉着宁星。
宁星看都不看他,只是一直在低着头看时间,上班快要迟到了。
刘光把梁丘月扶上车,跟宁星道了声再见,就仔仔细细的看了梁丘月几眼,越看越觉得不可置信,越看越同情他。
“去哪?医院还是回家。”他和梁丘月好歹也算竹马竹马,梁丘月的头疼有一半是装的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回家。”梁丘月揉着眉心低声说道。
刘光又扫了一眼梁丘月,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可别告诉我,你在外头等了人家一整夜,然后人家连送你去医院都不愿意。”
刘光很热爱户外旅行,对一个人在外头呆了一夜是什么状态,再清楚不过,梁丘月浑身潮气,头发微微发湿,手和脸都透出冰冷的气息,露宿一夜,没跑。
梁丘月并没回话,只是放低了座椅,闭着眼假寐,心中却不如他表现的一般冷静,已经翻江倒海,欲哭无泪。
宁星的态度他并不意外,若是有一个人敢那样对他五年之后,再厚颜无耻的来纠缠他,他可能会冒着被法律制裁的风险,杀人碎尸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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