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满目的各色用品,显然都是若磊新研制出来的精品,随手掂起一根针:"好精细的手艺,如果用在你身上的话,那一定很有意思,真想看看,那时你是否还保持现在这种假样啊,恩?"
莫非烟恐惧的睁大眼,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早已经习惯了主人莫名其妙的怒气,早已经作好一切的准备,来承受主人加著的伤害。
长发被狠狠地揪了起来,迫使他昂起头来,美丽的脸庞完全呈现在冷无双眼前,
那张脸美丽已极, 眉尖轻蹙,淡染春山,眼若秋水,满是萧索,光润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色泽,薄薄的红唇紧抿着。优美的脖颈修长洁白,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而冷无双却全然没有一点怜惜之情,冷冷的睥睨着莫非烟:"把衣服脱了。"
莫非烟温顺的脱下所有的衣服,赤裸着跪在冷无双面前,只见他洁白如雪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无数难以估计的伤痕。
把玩着手中的银针,冷无双无情的笑了:"莫非烟,来。"
莫非烟膝行到无双面前:"把你的头发捆到那里去吧。"
莫非烟看向他所指的地方,从天花板上垂直掉下来的两个圆环,如果把头发悬吊在天花板上,将双手缚在圆环上,刚刚只能跪坐在房中的床上。只是,这样,要怎样才能把自己绑上去呢?莫非烟有些发愁,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了冷无双一下,只见冷无双沉着脸,宛若一座力与美的雕像。
冷无双却没有看莫非烟,他只怔怔的看着窗外的夜色,脑海里浮现的满是过往的一切。
那,遥远的夜里,
反复着的淫声浪语,
那被撕裂的痛苦至今仍残留在心底,
午夜里的每一刻都
象一年那么
漫长。
只有看到那张天使般的笑脸时,才能放松一切防备在他身畔沉睡。
19.
转回目光,冷冷的在莫非烟身上巡视着:"还不动,是要我亲自动手吗?"说着大步走上前去,把莫非烟重重的甩上床去。
"趴下。"
随着冷无双的命令,莫非烟忙乖乖的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大少爷,你???"
惊惧的语言显示出他深深的恐惧,冷无双轻蔑的注视着他:"害怕吗?我看你比我当初可要强多了。"
听到冷无双的话,莫非烟心里一紧,他当然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就因为那长达五年的痛苦使得原本温柔爱笑的少年变得冷酷嗜血,使得哪个意气风发,娇贵无比的少年变得善变难懂,也使得自己承担着无数的刑罚,以及日复一日的折磨。
他知道冷无双并不爱提起那段过往,知道这件事的人没有谁敢主动提及,那是冷无双心里永远难以磨灭的伤口,而当他主动提及的时候,自己是不是就会遭到更为残酷的待遇呢?不过能让大少爷高兴的话,自己受点苦算什么呢?
莫非烟忍不住绽开一个微笑,妖媚至极。
而这笑容落在冷无双眼里,无疑是火上加油:"你还敢笑,好吧,我就看你笑不笑得出来。"
拿起床头上特制的打火机,狠狠的把它插进莫非烟的后庭里。
那打火机的开着的,莫非烟感觉到下身不断传来的灼热感,不像是大少爷为了玩弄自己而令自己吃下春药时难以压抑的激情yù_wàng,而是真正的火焰,虽然微弱,但绝对是真实的存在,一点一点的焚烧着内壁。
大少爷,你好恨的心啊。
甚至没有移动自己的身子,莫非烟只静静的承担着这一份冷无双加著的痛苦,
看出莫非烟眼里流露出来的痛苦,冷无双只是冷笑着牵起唇:"痛吗?不会比我当年更痛吧。"他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长发:"当年我就曾立誓有生之年一定会报仇,他已经被我挫骨扬灰,而你又来了,我知道你是他为我准备的。"
莫非烟心里一紧,他忘不了自己刚刚接受的第一个任务,
那异常残酷血腥的画面,一直在自己脑海中盘旋着,从此在自己心里埋下了恐惧的种子,可爱恋之情却反而因此而增加了。
火焰正一点一滴的舔噬着他柔软的肌肤,莫非烟忍不住痛苦的拧起了眉,这样,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死了,那样的话,大少爷就不会因为自己的存在而处处提醒他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那么大少爷一定会过得更好吧。
"别想就这样解脱,你不是说要为他赎罪吗?我可还没领略到你的滋味啊!"冷酷的露出一个微笑,伸手把打火机拿了出来,任它在他的身体内侧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手,缓缓的伸进了莫非烟的后庭,
莫非烟猛的瞪大眼,极度的痛苦令他说不出话来,跟随冷无双已有十年了,可被这样对待还是第一次,即使知道身为影子,有义务在主人需要的时候为主人解决他的yù_wàng,可大少爷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而自己所受的教育从来都没有关于性的内容,只因为这是专属于大少爷的权利。
20.
今天,大少爷是打算要实现他的权利了吗?无法分辨自己内心到底是喜悦还是痛苦,即使是明知道就算如此,自己也绝对不会得到好的待遇,可他更无法漠视自己心底那深藏的渴望。
剧烈的痛楚从身后传了来,他浑身一震,忍不住乞求的看向冷无双。
冷无双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五指曲张如钩,狠狠的捣击在他柔软而脆弱的内壁里。
莫非烟痛苦的弓起身,缩成一团,冷无双冷酷的把手指一根根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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