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是散,总归是要一个结果的。
用佑栖的话说,你一个成年人,活蹦乱跳,有血有肉的,难道还能被尿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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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话说得豪气,但我心里总归有几个很拧巴的地方,像肉中刺一样,一直硌在那里。每当我和李祝融的关系稍微和缓了一点,就会跳出来,杵在那里。
李祝融也并不是能忍的人,虽然他情绪大部分都不流露出来,但是他绝不是那种可以自我开解慢慢淡化的人,他这种人,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他的原则是——既然老子不好过,你们都别想活。
在树林里的事完了之后,他可能觉得自己吃亏了——他本来是想和我算账的,结果没算成,就放了几句狠话,所以他觉得不开心了。
散步回来之后,看了会电视,我妈和沈宛宜一起做了点点心,李祝融在阳台上打电话,我妈让我端点过去给他吃。
他又在指挥袁海做东做西,看我过来,漫不经心地拿了块点心,吃了一口,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女人做的?!”
他是猫舌头,灵得很,我妈昨晚又说了不会做蛋糕,他肯定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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