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已翻了个白眼:“怎么反应?边跳舞边做爱?”
严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这主意好,咱们下次可以试试。”
乔已:“……”
离金夫人的沙龙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候,严肆已经可以完美的跳一首完整的探戈,并且没有明显的错误,乔已对此很欣慰,毕竟严肆再跳不好,他都要觉得对不起自己这几天明显超标释放的j,in,g液……
被严肆压在墙上kǒu_jiāo的时候,乔已有些心不在焉,他抚弄着严肆埋在自己胯部脑袋,一下一下的撩拨着对方的长发。
严肆舔弄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斜挑着眼角面无表情的瞅着乔已。
后者有些尴尬的叹了口气:“我在想,这舞蹈房我大概以后都不能心平气和的在里面练舞了。”
严肆似乎想到什么,神情有些冷,森森的眯了眼:“跟女学生边跳边做爱?”
乔已囧了囧:“你想什么呢。”他抬手拍了一下严肆的额头,好笑道:“你想多了。”
严肆明显不相信,他压着乔已索吻,力气大的有些过,乔已嘶了一声,他抬头抹了把嘴,果然被咬出血了。
“干!”乔已骂了一句:“你真他妈属狗的啊!”
严肆冷着脸不说话,他抱着手臂靠在一旁。
乔已被盯的心里发毛,想了想硬着头皮模糊解释了一句:“我对女人不行的,你不要瞎想。”
严肆皱了皱眉,他看着乔已之前脱下的裤子,想都没多想伸手抓住对方疲软的下体继续套弄起来。
乔已喘了口气,他闭着眼,对于某些难以启齿的事情略微尴尬。
严肆手上动了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乔已疑惑的表情,有些恶劣道:“这叫不行?恩?”
乔已咬牙,他没敢大动作,毕竟老二还握在对方手里,压着声音道:“你发什么神经!”
严肆冷笑了一下:“先前你不承认和男人可以,现在又说你对女人也不行,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乔已身子抖了抖,严肆手上没分寸,一副斟酌着从哪段下手废了他的架势。
“被我弄着你就有感觉,射在我嘴里我也喜欢,一滴不漏都给吃了,你说我吃了你这么多玩意儿是不是都能给你生孩子了?”严肆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乔已,轻声道:“你倒是会吊着我耍我好玩么。”
乔已张了张嘴,两人早没了撸管的兴致,严肆却抓着他那二两肉就是不肯放手。
乔已抹了把脸:“你要这么喜欢这玩意儿我切下来给你吧。”
严肆:“……”
“还有你从哪听来的吃j,in,g液可以生孩子。”乔已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小学生物体育老师教的吧。”
严肆抿着嘴,脸色冷的不行,很是执拗的又重复问了一遍:“别想转移话题,你是不是耍着我好玩。”
乔已烦躁的撸了一把头发,愤愤道:“我干嘛耍你,我脑子抽了耍你严大老板?!你他妈以为所有男人都喜欢被男人撸jī_bā被男人kǒu_jiāo看着男人吃自己j,in,g液,还什么狗屁理论的生孩子?!”乔已猛的拽住严肆衣领,将人拉扯起来,位子一调,换成了他将严肆压在墙上:“还不是因为……!”
话音戛然而止,乔已骂了一句操,飞快的甩了自己一巴掌,撇过了脸。
严肆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因为什么。”
乔已死不张口,他低头开始利落的穿裤子,被严肆抓着皮带拉拉扯扯。
“松手!”乔已咬牙。
严肆直接一个绊腿,两人双双倒在了地板上:“因为什么?”
乔已不看他。
“因为什么?”严肆扳过了乔已的脑袋,问了第三遍。
乔已看着严肆的脸,他想起第一次见到严肆时的情景,男人靠在电线杆上抽烟,工装裤机车靴,头发很长遮住了脸,他记得自己跟这个男人搭话,对方抄起刘海露出了清晰的眉眼。
光彩而夺目。
17.
乔已眯着眼系领带的时候赵德老早就侯在一旁等着接他了,难得对方也是一身西装笔挺的样子,可惜那内在的土匪气质实在是太刻入骨血,穿了西装也掩盖不了。
乔已上车倒是奇怪没见着严肆,探头到前驾驶问道:“你家严老板呢?”
赵德调整了下后视镜:“老板在家等您,让我带您过去。”
乔已想下,点了点头,就不再问了。
严肆的房子也在郊区,但和乔已不同,他呆的郊区要发达的多,普通的独栋小别墅,每户人家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完美的保护了个人隐私。
乔已推开篱笆门慢悠悠晃了进去,严肆的门口还放着两个古朴的大鱼缸,养着碗口莲和红鲤,乔已看了一会儿,才进了内室。
严肆赤着脚从二楼下来,这是乔已第一次看到他穿西裤衬衫,普通的白色,领口和袖口都开着,散着不羁慵懒的味道,他盯着乔已看了一会儿,认真道:“你穿的很好看。”
虽然平时也经常穿西装,但是相比之下今天要隆重很多,乔已选的最稳妥的黑,熨烫的服帖的衬衫,扣子严谨的扣到了最上头一颗,他皱着眉看了一会儿严肆,终于忍不住抬手给对方整理领口。
严肆微微仰着下巴,他有些不习惯脖子被束缚住的感觉,乔已安抚性的放轻了动作:“你得穿马甲,领带呢?”
严肆指了指一旁的衣架,乔已选了根白色的领带,熟练的打了个温莎结,他在整理严肆的袖口的时侯将自己的袖章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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