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出转移了注意力,后面也没那么痛了。“阳阳、阳阳。”浴缸里的水凉了些,蒋阳扭身将花洒打开,王一丞被这动作爽的大脑一片空白,竟然直接射了。热水撒下来,两人便在水帘中亲密的拥吻。
直泡到脚趾微微泛白,蒋阳才拿了浴巾将两人擦干,换上睡衣睡裤。
明明累的手指也抬不起来,蒋阳却有些睡不着。王一丞抱着大玩偶一样抱着他,毫无心事的陷入睡梦。他叹了口气,也闭上眼睛。
去z市的高铁定在早上十点,蒋阳给王一丞戴了顶帽子,牵着他上车。此时已是春天,细雨绵绵,车窗外柳树飞快的向后退去。王一丞贴着玻璃,惊讶的看着窗外。
高铁的座椅背后有许多广告杂志,给旅客打发无聊的时间。蒋阳瞧见封面是张熟悉的脸,迟疑的抽出来翻到财经板块。王氏集团的股价在缓慢上升,旁边是王一玄的一篇访谈。蒋阳迅速浏览了一遍,里面写到王氏集团正在扩张,占领市场。
六小时后,蒋阳与王一丞站在巨大的候车室里。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行在他们的左右,行李箱轮子发出的轱辘轱辘的转动声。王一丞害怕的靠着蒋阳,蒋阳握了握他的手,“跟着我。”
他查了很多资料,z市有一家极其出名的精神科医院,挂号排队已经约到了明年,许多号都在黄牛手里。蒋阳买了号,在医院旁边租了间小屋子,屋子很小,甚至卫生间只能容纳一人站立着淋浴。
王一丞跑来跑去将窗户打开,清冽的风吹进来,“小小,新家。”他的意思是新家很小,蒋阳压着心里的难受,“我们来大扫除吧。”
王一丞察觉冲着他傻乐呵,“还有阳阳。”两人的大扫除,一人打扫一人捣乱,弄到晚上才收拾的整洁干净,床很窄,两人得紧紧的贴着才不会掉下去。
隔了两日轮到带王一丞去医院的日子,蒋阳无端的觉得紧张,不停的深呼吸。医生已近六十,是国内著名的精神科专家,检查完后对着王一丞的各项体征表细看。
“他平常有暴力倾向吗?”
蒋阳想了想,谨慎的开口,“偶尔。”只有在面对王一玄的时候。
“需要住院观察。他的情况非常特殊,”医生扶着鼻梁上的眼睛,“而且很奇怪。”在一大堆专业术语后,蒋阳用自己方式理解了一下医生的话,如果一个成年人突然变成智力障碍,也就是一般人口中的傻子,除了病变等情况,很大的可能性是服用了过量含汞药物。但王一丞的体内汞含量又并未超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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