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闷声不响地便走了,赶今起才忽然想到比赛还没有结束。虽然有意去问问,但由于萃香的踪影是看不见了,而今身遭也没什么人可以打听打听。所以就索性匆匆洗漱了一下,提着两吊子铜钱便闯入了稀疏的市集。
天蒙蒙亮,大概是昨天闹得太欢腾的缘故,今早的商贩开张得也并不多。不过也不是人人都会去掺和一脚,稀稀拉拉地也有一些人们大清早地就挂着个招子卖起了稀饭伙食。
“老板,来一双煎饼。”停在了一个吆喝的地方,我把手中的一小撮铜字丢到了面前的小铁盒里。
“嘿,您来了。许久不见,要辣不?”老板乐呵呵的,他也没去管我都丢了几分钱过去。反正有钱就赚着,本来就是农闲时候自己忙活的生意。也不怕亏本大发什么的。
“来一点,再加一袋子豆浆,我好拿走。”
从商贩手里接过了还热气呼呼的煎饼包纸,我提溜着那一袋子温吞吞的豆浆便向着花店那里摇摇晃晃地走去了。
“幽香姐,吃不?今起蛮早的。”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也不管对方是否答应。随便地在房间里找到了两个杯子,将手上的那袋豆浆都匀了进去。
“还敢来吗。”也没有在意,幽香只是瞟了某人一眼。手下倒是把那杯子的豆浆摆到了自己的面前。
“呵呵”也不好说啥,我只好一昧傻笑,瞪着那一双有些吊儿郎当的眼睛环顾着四方,“这里有没有白菊,我向送过去一些。”
“给先代捎去吗?”知会我在说什么,幽香话也不多,早有准备地从背后一个小篮子里拿出了几束花来。
“谢谢了。”
见幽香姐递过来的花貌似是新鲜刚采的,于是我便猜想对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来的原因。虽然说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想上楼办公的,但是既然对方在这里了。那么我也就不再去别地方买了,大概也是自家的放心吧。
“到时候回来的话,你来花田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挥了挥手将我赶走,幽香姐端着那杯豆浆又一个人坐在她那些宝贝面前“滋遛滋遛”地喝了起来。
“那待会儿见吧。”
也无意去破坏这份清净,我踮着脚尖出去,并将那两扇寒掺的木门轻轻合了上去——顺带着把那块“停止运营”的牌子翻了出来。这可不是我的恶作剧,我只是在避免别人家冒犯了正在赏花的幽香而大难临头了,懂不?
“那边的老家伙,还不想出来呢。”待少年走远了,风见幽香收起那个已经喝完了的杯子,并向着花店中的某个方向示意道。
“嘁,这么没劲,怪不得到现在都还嫁不出去。”
能这样说的人自然也只有她的老朋友八云紫了。只见她晃晃悠悠地从隙间里爬了出来,也许是刚睡醒的缘故,所以她脑袋上那顶睡帽一样的玩意从目前来看,是摇摇欲坠的。
“蓝,把我的扇子给我。”
也不去理会那已经从头上掉下来了的帽子,八云紫弯下腰冲着隙间里叫唤了两句。然后不多时,就有着另外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紫大人,这大冷天的干什么要用到扇子啊!”
好吧,看样子我们的这位九尾狐狸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听话。作为迷途之家唯一有良知的生物,八云蓝还是很有节操的——至少比起她的主人而言。
“别废话,要你拿便给。这样子我好没有威严的。”说着和某个五百多岁的小吸血鬼一样的话,我看八云紫真的是永远与节操失之交臂了。
“诶……”长叹一声,蓝再三犹豫了一会功夫,最后还是从八云紫的被窝里丢出了一把淡紫色的扇子出来。
“冷不死那个死不要脸的。”被迫害了几千年的狐狸精如此说道。
“诶嘿,家门不幸啊!”也不去理会对面的风见幽香是多么的一张嘲讽脸,反正八云紫也是没脸没皮地从桌子上拿起了另外一杯子的豆浆便喝了下去——刚才少年没喝过。
“来这里干什么,没事就出去。”一点都没给对方面子,风见幽香当机立断地便下了逐客令。或许对付这种无节制的货色,还是花之暴君的风见幽香要拿手一点。
“别啊,我才刚来。”
“啪嗒”一声打开了自己的扇面,八云紫侧身避开了炸裂开来的杯子。而那些犹存的豆浆则被那个已经打开了的扇子挡在了外面。
“说吧,什么事。”,也不去管还在那里摆弄风姿的八云紫,风见幽香一如既往地单刀直入道。
“嘁,没趣。”知道对方是认真起来了,八云紫也不想要整个人间之里被对方的花间魔炮所抹平。所以她微微收敛,脸上有些认真地看向了对方:“你家徒弟有麻烦了。”
“……是吗?”也没有惊讶对方的话,反正幽香是颇为淡定地说着:“那就由他去吧,他会搞定的。”
“咦……这么确信?要知道对方可是连我都要避让三分的家伙啊。”八云紫故作惊呼,甚至连自己的目光中都带有着一股子的震撼。
“表情过了。”大概是长时间经过少年的熏陶,原本那十分严肃的风见幽香现在也能够开一些小玩笑了——虽然我觉得这还是嘲讽的意味更多。
“是吗?那么就好,这件事我就不管了。”没有掩饰自己的尴尬,八云紫是直接把这份尴尬揭了过去。“反正都是那小家伙的祸,我还指望着冬眠呢,何必去参一脚呢。”
说完,八云紫也没多做停留。在空中随手划了一道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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