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储自然是不愿回来,一路上都耷拉着脸,看车窗外,他就纳闷了,他哥不挺忙的吗,怎么还能歘出空管他!
周淳喝了点酒,起初还好,到了后来,开车就有些勉强,一开转向灯就直接停到了路边,下车绕到周储那边,一把拉开车门,道:“你去开。”
周储一下副驾,他就坐上去眯上了眼,这一路也没见再睁开。
一车厢都是周淳呼出的酒味,周储不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一成年就把本子考了下来,周淳不在a市的那段期间,他虽瞧不上这车,却也只能用它练手,所以对它的熟悉感不比周淳差,一路稳稳当当的开会了家,停进了地下车库,才叫醒周淳。
“哥,到家了。”
“……”周淳没有动静。
周储见叫不醒,便故意掐了下周淳的胳膊。
冬天,穿的多,并不会感到多疼,不过周淳还是迷迷糊糊的转醒了,眼神有些浑浊,定定的瞅着周储。
这是周储第一次见到喝多的周淳,被这种怪异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过了一分多钟,周淳自己打开车门下了车,周储赶紧锁好车,跟了上去。
进了家,周淳连鞋都没换就坐沙发上了,眯着眼,对玄关处的周储道:“过来,帮我把鞋脱了。”
“……”周储心里骂了句,才走过去,蹲下,今个周淳穿的是双马靴,他费了半天劲儿才脱下来。
周储也不知道周淳是真喝多了还是装的,给他脱完了鞋,就又不言声了,倒沙发上跟睡死了似的。
他起身,把马靴扔到了玄关处,才脱外套,看看表已经十点了,也没管周淳,自己去洗澡了。
周淳并没睡着,只是懒得动,屋里暖气很足,他一进家也没脱外套,没一会儿就热的沉不住气了,闭着眼就利索的把外套脱了,然后喊周储,“给我倒杯水来。”
周储正洗着澡,哪会听得见。
周淳等了半天也没等来,终于睁开了眼,从沙发上起来了,进厨房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又穿上拖鞋,想要去方便,他走到卫生间门口才听到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却并没止步。
周储正哼着歌,洗着下身,哗啦啦的水流声影响了他的听觉,并没听见门被推开了,手下不停,洗的还挺仔细,把包皮都撸开了……
周淳脚步一下子顿住了,视线停在周储手里的玩意儿上,说什么也离不开了。
周储的分身很漂亮,一看就是没经历过什么“事” 的样子,纷纷嫩嫩的镶在稀疏的毛发间。
周储终于洗完了,关了水洒,才看到站在门口的周淳,立马吓了一跳,惊叫道:“哥,你吓死我了,你进来也不出个声。”说着拿过浴巾擦了擦水,才穿上浴袍。
周淳错开眼神,道:“你出去,我用卫生间。”说着挪开脚步,给周储让了个空。
周储也没多想,越过周淳出了门。
只这瞬间的功夫,一缕沐浴露的香味就飘进了周淳的呼吸里,如果是平时没什么,但这会儿他下边正半硬着,这股味道就如同火上浇油,他身上顿时燥热了,半勃起的状态下,根本放不了水,由于喝酒的缘故,撸了几下也没什么快感,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就跟周储一样,磨人……
最后,冲了个澡,那股火气才消。
……
这事过后,周淳没事总盯着周储走神,弄得周储总惶惶不安,生怕他哥又来找他麻烦。
年底,都放了假,两人也回了父母那。这半年家里只剩老两口,虽清净了,却也清净过了,周母适应了很久才习惯,这是催了好久,周淳才带周储回来的。
可回来没两天,周储就又把周母惹烦了,这大过年的,又把家里气氛弄僵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周母说周储的时候,周储没忍住回了几句,周母一生气,周父就又扔东西了,周储没躲利索,茶杯把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脸给划出了一小道伤,他一摸,看见血了,顿时怒了,随手就抄起架子上的一个古董花瓶,倒是没不孝的扣他爹头上。只不过“哐当……”一下子,扔自己脚底下了,破碎的瓷片蹦了一地。
周父脸气黑了,一句话没说,在屋里走了两圈,眼神一直四处瞄,最后停在了鸡毛掸子上。
周储撒丫子就要往外边跑。
周淳起身挡住了他的去路,道:“大过年的,别折腾人大半夜出去找你。”
周储回头一看,他爸已经追上来了,见出不去,只得绕着沙发跑了起来。
周家顿时乱成一锅粥了……
最后周淳出面,拦下了叫嚣的两人,道:“爸,别动气!回头我再给您踅摸一个。”
周父年纪大了,干的又是文职工作,体力哪耗得过正当年的周储,喘着粗气,被周母安抚着坐到了沙发上,但还是气,用鸡毛掸子指着远处的周储,道:“那个败家的兔崽子,你知道你摔的是什么吗?啊?”
周储还真知道,一个清末的青花罐,其实还真不贵,也就几千块钱,他当时扔的时候就是捡架子上最便宜的一个,其实整个架子上摆着的古董,最贵的也不过上万,这些绝对不是他老爹的心尖,所以他有肆无恐。
周淳头都被搅大了,对周储喝道:“滚屋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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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储一上楼就把门锁了,生怕他老爹没被劝住,再跑上来追杀他。
周淳安抚了周父,沉着脸上楼了,拧了下周储房门的锁,见锁住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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