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要说话就感觉到了男人紧紧的将自己抱住了,想抬头问怎么了,但是刚抬头就感觉到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一种被人冷冷的盯着看的感觉,和以前男人冰冷的眼光不同,这次感觉到的是那种冰冷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感觉,抬头看了看男人,又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心里咯噔一声,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前面的场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说出的话都带有颤音,“奚,奚柏,门,门呢?”面前那原本是办公室进出口的门的地方门不见了,只剩下一块什么都没有的,纯净白色的墙壁,那墙壁白的让他觉得有些透着心凉。
但是,这不是最让他不能淡定的,反正他家男人在旁边什么妖魔鬼怪都速速退下,这种得瑟的心情还真是让他感到兴奋啊,事实上,最让他心惊的是为什么又是在医院,为什么事故发生的主角又是他?这是神马尿性啊!!!周小受有些暴走了。
但是好在他家男人在一旁紧紧抱住他的,因此也没让干出什么硬伤的事儿,他抬起头看着他家的男人语气里满是认真,“奚柏,其实你什么都没看到是吧?我也没看到,我们干脆躺床上睡一觉吧,睡醒了就回去了。”说完就想要转身拉着人去旁边休息的床上躺躺,但是刚转身他的瞳孔就急剧的收缩了,人也呆呆的站在那里了,眼珠都没有动一下。
休息的小床上面侧身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的男人,一个看着很面熟的**男人,我擦,周小受定格了,他完全的不能动了,床上躺着的不就是他不戴眼镜的时候的样子吗?他深深的吸一口气,伸手抓住了一直揽着他的男人,伸出颤颤抖抖的右手指着床那边,眼睛还是没动,“奚,奚柏,你看见那是什么?那不是我是吧?”
阎奚柏看着他家的伴侣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看向床那边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气,紧紧的揽住怀里的人,“那不是你,那是幻境,他比你难看多了,你看他的脸都抽筋了。”他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说的,那个小妖虽然是他没有戴眼镜的样子,但是脸上却不知道怎么的在抽筋,难看死了,而且那样子怎么也不是自家伴侣看着那么,那么的可爱,对了,是可爱这个词。
周小受不知道他是该笑还该哭了,该笑的是男人觉得那个人不是他,觉得自己更好看,该哭的是,明明那个人和自己长得一样的,而且脸上的笑容应该是属于媚笑吧,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不戴眼镜可以笑的这样的好看,还想说以后回去了自己给练练,但是他却听到了男人说那笑容是脸在抽筋,这让他对于前一分钟的心里想法情何以堪啊!!
“那,那现在怎么办啊?我们是收了他为他超度还是直接打的魂飞魄散啊?”跳过那个让人纠结的问题,周小受决定将自己前段时间恶补的关于灵异鬼怪这方面的知识充分的给展示一次,比如现在他就赶脚到是自己出口的时候了,张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男人,那样子活像是他要收魔抓妖了似的。
当然了你要问那些灵异鬼怪的这些知识哪来的?去嫖度娘噻,江湖上不是一直的流传着一句古老的话吗?上了度娘的床,方能明白世界的宽广!!!
阎奚柏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他哪来的这些江湖术语的?阎小攻是一个老实的人,本来以他的尿性这些事是不会关心的,但是现在说这话的对象是他家的伴侣啊,所以只好认真老实的回答道,“这个不是鬼魂,不能超度,能抓活的就抓活的抓着了送回组织去,不能那就直接的焚化,也属于魂飞魄散。”
周小受听见这话脸有些红,丢人啊,原来度娘有时也会给假情报的?不自然的咳了咳,“咳咳,那啥,那啥的,那你还是开工吧,需不需要我帮什么忙啊?比如……”想了想,貌似自己神马都不会啊,只好挎着肩膀气馁的说道,“比如我可以走开一点,给你腾空间。”呜呜呜,作为一个男人居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另一半,在他打架时只能给他腾空间,这不是合格的男人,幸好,他只是一个小受。
阎奚柏是不会明白他家伴侣的心理的想法了,听见这话他竟然点点头认真的对着周小受说,“你说的不错,我给你设个结界,你去那边坐着,害怕就闭上眼睛。”不但说的话认真,表情也是一派严肃,气的周小受直哆嗦,内心里的小人儿又开始蹲着画圈圈死冰山死木头的骂了,所以说啊,这个坑爹的世界,老实就他妈是一种错!
但是内心怎么样那是内心的,外在的表现揍是,我们的周小受还是乖乖的被自家男人给拉到一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在自己的头顶上结手印,然后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膜从自己的头顶散开,自己揍只能哀怨的看着做完这一切的男人离自己远去,向着另一个**的“自己”出发了,那心情怎一个凄凄惨惨戚戚了得啊!
阎奚柏走到那个**的,脸部抽筋的“周小受”对面站定,那个东西正准备说些什么但是很明显的阎小攻一点都不想要看见他那张脸不等他说话就开始发动了迅雷不及掩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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