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起自杀事件的犯罪现场。
"你在思考,这很烦,你吵到我了。"福尔摩斯任性的命令道。在场的雷斯崔德和云图都被他打败了。无语的看着他拿出一卷皮尺和一个放大镜,在现场像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猎犬一样检查来检查去。他时而摸摸死者身上的衣物的干湿度,时而抬起死者的手观察指甲的磨损,时而从死者身上扒拉下一小撮灰尘放到透明塑料袋里,时而丈量屋子里的脚印。地板上写着的血字遗言"rachel"这个单词也被他仔细的丈量过每个字母的宽度。
"医生,你是个军医不是吗?快过来帮我看看。告诉我你的想法。"福尔摩斯把他讨厌的安德森法医关在了门外,他认为安德森的存在拉低了整条街的智商,他宁可启用我这个新来乍到的所谓的咨询侦探的助手。作为他的同伴,此刻,云图面临着一个尴尬的选择,鉴于现在掌控身体的是他,而他又是个冒牌货。云图无奈地对福尔摩斯说:"你真的要我说吗?即使我要跟你事先说明,我能看到这位死者的灵魂?当着这位女士的面,对她的身体我可作不出失礼的事情来。"
雷斯垂德警官一听到我的说辞就立马发出一声嗤笑,他道:"夏洛克,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神棍,你还是让我们的专业团队帮忙吧。"
福尔摩斯却弯起嘴角道:"intere,医生,说说看。死者都告诉了你什么?看看是否跟我推测的一样?"
云图就好像在看一场无声电影,全身都是粉红色调的死者鬼魂拼命的做着一个拉箱子的动作,还把箱子放在了想象中的汽车后备厢里。然后用手指在虚空中比划了一个单词"cab"。当我把这一切都告诉福尔摩斯的时候,福尔摩斯道:"非常不错的能力,john。你简直是上天带到我身边的天使!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你解开了一个谜题,而谜题的答案就近在咫尺而更令人开心的呢!"
"你再问问她,是不是一个粉色的小型便携式拉杆箱?逼她吞药自杀的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云图惊讶了,因为竟然被他全部猜中了,死者在旁边狂点头啊。
雷斯垂德一点儿也没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什么粉色的箱子,还有出租车司机,有谁能告诉我这个普通人事实的真相吗?"
福尔摩斯竖起了毛呢大衣的衣领,"恐怕现在没时间解释了,雷斯垂德,不管我怎么推测,得出的也只是理论罢了,等我抓到凶手其人,我再一一解释你的疑问。现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作,就先失陪了。"话音刚落,福尔摩斯已经消失在了楼梯的转角。而云图这个穿着隔离服的倒霉蛋却已经被贵人事忙的福尔摩斯给遗忘了。
作为现场唯一的外人,云图完全不认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福尔摩斯一离开,他就陷入了无措茫然的状态中,他浑浑噩噩地走出了警戒线。这时街边的红色空电话亭响起了刺耳的铃声,刚开始云图没怎么在意,以为是谁打错了。谁知道这一路走来,只要是他路过某个公用电话亭,不管有没有人接听,这电话铃就一直不停的响。
终于不耐烦的云图走进电话亭接起了那个不停骚扰的电话。
“joson,你可以抬头看看你左手方向,那里是不是有一个摄像头?”云图循声望去,果然摄像头的镜头直直地对准着他,还随着他的动作改变角度。“你再看看你右手方向,前方,和后方,是不是都有一个摄像头?”
一时间,云图四面楚歌。“看来你是个神通广大的人,你找我有什么目的?”
来人并没有解释,只是命令道:“上车,我的人会把你带到我这儿来。”
云图被带到一座空旷的工厂。
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站在工厂的正中心,他手里拄着一个黑色雨伞,像是国王手中的权杖,双腿比成一个踢踏舞的姿势交叉着,一脚点着地,一脚支撑了整个人的重心。
他拿着雨伞指了指放在他面前的一把椅子道:“请坐,john。”
云图只是慢慢地走近他,没有依言坐下,虽然他手里也拄着一个差不多的长条物体,但在对方手里,那就是国王的权杖,在他手里那就是掩饰他不是john这件事的道具。
“你知道,我有手机的吧。我是说,一切安排得很高明。但是你其实可以直接打给我。打我手机。”
神秘男人只是高傲地抬起了下巴,道:“若要避开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注意,就得谨慎些,所以挑了这里。你的腿一定很疼,请坐吧。”即使他习惯性高傲地抬着下巴,还是努力扯出了一个盛情地笑容。
其实就云图来说,他并没有什么心理性瘸腿,所以他道:“我不想坐下。”当然也是为了不向对方示弱,要知道他本来就比对方矮,再一坐下可就要仰视对方了。
对方挑挑眉道:“你看上去并不害怕。”莫名给人一种欣慰的感觉。但在这么冷清的工厂里听着却像是挑衅。
云图盯着对方道:“因为你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吓人。”
听到他的话,神秘男人哈哈大笑,整张脸挤成了一团,也许有人认识美国fbi第一任情报局局长的胡佛,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就是胡佛的减肥版。他和蔼可亲地笑道:“军人的勇气。”但马上,他的表情就变了,他没有看着云图,像是回忆般地问道:“勇敢显然是对愚蠢的美化,你觉得呢?”然后又很快回归了正题,他审视着云图道:“你与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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