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烟花开放(上)
晚晚出生时,恰逢春天,只是来得比较晚,晚晚的母亲就给她取名叫做晚晚,晚晚的童年生活过的还算幸福,虽然一家人不算富裕,可是贫穷是原罪,没过几年,逢着灾荒年,晚晚的父亲患了重病,而弟弟还年幼,于是母亲无奈的将晚晚卖入了游冶处的红馆。
晚晚入红馆时,年纪也还不大,一张脸长得也甚是美丽,假以时日,必定也是个倾人国的美人,红馆的老鸨子对晚晚很满意,所以晚晚倒是卖了一个好价钱。
红馆的生活虽然吃喝不愁,可是晚晚到底来得比较晚,所以要学的东西也比较多,晚晚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琴棋书画,因为在此之前,家里是没有钱的,晚晚也曾羡慕过,可是现在有机会学了,晚晚又觉得很讽刺。
所谓游冶之处,是专门为那些有钱人提供的寻欢作乐的地方,为了满足有钱人的生活,红馆的女子必须是要有一项才能的,否则就会沦为下三等的□□,为了不成为下三等的□□,晚晚学得很认真,几乎超过红馆的女子。
时光犹如江河里的水,一去不复返,晚晚登台的时候就要到了,因为晚晚的琴弹得好,所以老鸨子决定让晚晚弹琴,晚晚并没有抗拒,既然已经入了这地方,就好好的活吧,可是就这一晚,晚晚遗失了自己的心。
这一晚,晚晚在台上弹琴时,有许多的人问晚晚,希望可以包下晚晚一晚上,毕竟晚晚的才情,相貌均属上等。
晚晚弹完琴以后就回到了房间等待包下她的人的到来,不多时,老鸨子就带着那人到来了。
“吱呀”一声,房间门就被关上了,晚晚推开帘幕,看见的是一张年轻的面孔,一瞬间,晚晚几乎愣住了,她已经做好对方是个腆着大肚子的老男人了。
“姑娘的琴当真是谈的好,可否为在下再弹奏一曲。”那人道。
“晚晚义不容辞。”晚晚轻轻颌首。
晚风透过窗口缓缓推入,晚晚弹奏着琴,琴声悠扬,晚晚时不时朝着那个人看去,对方正在自斟自酌着,完全没有在意晚晚。
最后一个琴音落下,晚晚起身给那人斟起酒来。
“可是晚晚的琴弹得不好,公子连看都不看晚晚一眼。”晚晚学着红楼中其他的姑娘嗔怪道。
“白九招,晚晚不必这样生疏。”白九招将晚晚抓进自己怀里,当真是温香软玉,潇洒的紧。
晚晚一下子就红了脸,她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即使是之前老鸨子教她学过,可是那毕竟不是晚晚亲身经历的,现在可是实实在在的被人搂在了怀里,从小到大,也只有她父母这样对待过她。
晚晚乖巧着坐在白九招的怀里,她喜欢这种感觉,有一种被珍惜的感觉,晚晚以前也被父亲搂在怀里的,她虽然还有个弟弟,可是父亲从来没有嫌弃过她是个女孩,反而对她比对弟弟还好,那时候,她在父亲的怀里,尽情的撒着娇。
“怎么了,不喜欢我吗?怎么就垂了泪。”白九招用手轻抚去晚晚眼角的泪水,然后吻了晚晚的眼睛。
“不是,晚晚只是有些借景生情了。”晚晚颔首,将头落在白九招的肩上。
“乖,那让我看看你的情有多深。”一下子,白九招一下子就将晚晚打横抱起,然后走向床榻。
晚晚的脸又红了,然后任由白九招脱下她的衣服。
一夜,鸾被翻红浪。
此后,白九招一直蛰伏在红馆里,蛰伏在晚晚身边,这是晚晚最幸福的日子。
“九招,你会永远陪我看烟花开放吗?”晚晚靠在白九招的胸前,不确定的问,着段时间的快活几乎让晚晚忘记了所有。
“会,我呀,要永远陪着我的晚晚开烟花开放。”白九招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怎么,不相信,那我就让你相信相信。”白九招将晚晚压在身下。
又是一夜被翻红浪。
离别的日子终是到来了,白九招身上的银终于在红馆散了个干干净净,人,也被红馆的老鸨子赶了出去。
白九招被赶出去后,晚晚就开始想白九招,她不想伺候除了白九招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可是红馆的规矩立在那里,只要有人点你,你就必须接客。
晚晚靠着身体不适,已经歇了两个晚上了,第三个晚上,晚晚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的。
晚晚一直盼着白九招回来,可是白九招一直没有回来。
等晚晚开始适应没有白九招的日子的第十个年头,白九招回来了,晚晚一下子就认出了白九招,可是白九招却不认识她了,晚晚这才知道,原来,她也只是白九招生命中的其中一个女人罢了。
白九招买下了红馆,并且给红馆另取了名字,叫做风雨阁,请晚晚来管理,晚晚这才知道,白九招要这里,只是用来收集消息而已,而为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晚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开始认真的给白九招做起事来。
☆、十二年烟花开落(下)
白九招只来风月阁一次,便是买下红馆的一次,晚晚至此就在没有见过白九招。
晚晚一直想在见白九招一面,可是白九招一直没有来过,不得已之下,晚晚刷了一次花招,可是到来的确实白九招的徒弟,那个叫做白念的孩子,从白念的嘴里得知,白九招改名叫做白久朝了,晚晚有些哀伤,原来,白九招已经爱那个女子这样深了么。
知道白九招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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