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阵鬼哭狼嚎,吵的我心烦意乱,我大吼一声:“都他妈给我闭嘴!”
他们顿时不敢再出声,畏畏缩缩的看着我。
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这句话说的真有道理。
我一脚踹在阿芬的腿上,她立刻昏死过去,我又把她断掉的腿轻轻的一掰,她的眼睛猛的睁得老大。另一个场景浮现在我眼前,我缩在他的怀里,阿芬笑嘻嘻的掰着他的断腿,他猛的张开眼,后又缓缓合上……
我心里突然好疼,酸疼酸疼的,疼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老刀说了句话,让我不怒反笑,他说:“江诚,你别这样!你哥哥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我一时无语,问:“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你觉得你配提他的名字么?”我复而苦笑着摇摇头道:“他不会在乎我这个样子的,托你们的福,他看不到了,起码现在看不到了。”
我拿起凳子狠狠地砸在老刀的腿上,我多么想像他一样,兴奋的说:“我身体还行,还是挺有劲的!这么硬的骨头我一脚就踹断了!”可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我做不到……
他的下Ⅰ体裸Ⅰ露在外,现在我看到这种东西心里就犯呕,我一脚把它踩的稀巴烂,老刀的惨叫声让我背后都生出了冷汗。我装作无事,然后拉着阿香的头发把她拖过来。我把她的头按在那堆烂肉旁边,我说:“吃了它。”本来是想让阿芬吃的,可惜她晕了。
阿香哭着摇头,尖叫求我放过她。我冷笑一声道:“别做梦了,当初你们若是肯放过我,今日何苦会有这个结局。”
你们当初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暴虐之性,而我,则是为了报仇。报仇这东西,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而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想报仇。
她依旧不肯吃,我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你得吃。我每天都会吃这个东西,活人的,动物的……”
她闻言呕吐出来。
我问:“很恶心吗?”
她摇头,满脸泪痕和灰尘混着血迹,狼狈的狠,狰狞的很。
“不恶心,就吃掉。”
她还是不肯动嘴,我烦了,直接抓起一块肉就往她嘴里塞。黝黑的,带着几根黑毛的,混着血的烂肉。
我胃里也隐约作呕,可是尽管这样,我也要看着她吃完。
在我地逼迫和灌喂下,她把那些东西吃的干干净净,然后她吐了,我也吐了。
我吐完后又回来逼着她把她吐的东西吃掉,她向我求饶:“江诚,放过我吧……求你了!”
我不语,抓的她的脑袋就往呕吐物那按去……
那么,还剩最后一个了。
我问他:“你做过什么?”
这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他说:“我什么都没做,你放过我吧……”
我噗嗤一声笑了,问他:“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求你了,我跪下给你磕头,你放过我!”
我叹了口气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在我眼里,膝盖并不值钱。”
“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笑了一下,道:“跟他们做吧。”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几乎没有男人能硬的起来,特别是他胯Ⅰ下的人偏偏都是那副鬼样子——全身被血、灰、汗糊住,头发蓬乱,眼睛失神,嘴唇干裂灰败,这和奸Ⅰ尸没什么两样。
我坐在一把酒吧椅上,双手放在大腿上,头倚着墙,安安静静的看他和他们做。
他下面很软,手哆哆嗦嗦的把下面送到穴内,他时不时的看着我,眼神满是哀惧。
我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我也可以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对着一件事情发呆。
若不是手上的肮脏与浑身的疲惫,还有眼前这一幕,我真的会以为回到了小时候。
我突然觉得有些累了,身体和心里都累了。我曾觉得我一夜之间长大,可是我所积累的养料并不足以供我成长,所以我一直都在超负荷的活着,我可能不会成为参天大树,长出无数仙果,我很有可能会长成一片黑森林,里面充满有毒的瘴气和沼泽,别人进去就会迷路甚至死掉。
我变坏了,是吗?这样的我不值得别人喜欢了,是吗?可是我就这个样子了,我准备就这样活下去,除了他能醒来,并且可以好好的生活以外,剩下的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其实我也是人,这样的报仇方式,我承认客观来说是有些夸张。可是你们谁能说,在报仇的时候不会夹杂点私心?谁能没再多点发泄?这就是人性,暗劣又真实地人性。而且我每天都在这种地方,你不可能要求我还像曾经那样如同一张白纸,或者要我以德报怨,大度无疆。那不是我。
我特别累,我想回家,我想我房间里贴的科比海报,想妈妈给我洗好晾在阳台,还有香味的衣服,想吃妈妈做的菜,想吃爸爸蒸的米饭,我已经好久没吃过一顿有家的味道的东西了……我还想,爸爸挂的灯笼。
可是我不敢想,我把这些归咎为没出息,我怕我会放弃,我会坚持不下去。
今年,我忘了我十九岁的生日,过了好久之后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我匆匆的说了句:“生日快乐。”然后便穿衣出门准备上班。
我十九岁了……
已经十九岁了么??
原来才十九岁啊……
手上的污秽已干涸,有些定住了手的形状。
我突然想起来,我是要笑着看他们哭的,我是在努力的笑啊!可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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