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孟兰合衣躺下,她一直翻来覆去,说有点不习惯,其实我也很不习惯呢,孤男寡女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什么也不做……
我在想什么,我想做什么!我怎么能有这种龌龊的思想,再怎么说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能有这种坏思想!
为了能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我就找一些话题跟孟兰聊,一开始她并没有被我的话题吸引,后来聊着聊着她也来劲了,我们聊到了各种民间传说上。?.?`
孟兰跟我说,她听说过不少民间传说以及禁忌,我说的那些都是老掉牙的,不值一提,她能说出很多我没听说过的。
我当时就来了兴趣,于是就问她到底有哪些,还不说来听听,好让我长长见识。
孟兰酝酿了一阵子,抬起头问我:“你有没有听说过三人行?”
我点头对她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听说过。”
她却摇头:“不是三人行必有我师,而是三人行必有一鬼!”
我啊了一声,有些茫茫然,什么叫三人行必有一鬼,听这名字都让我感到惊慌,现在是深更半夜的,我们俩睡不着讨论鬼,这样真的好吗!
孟兰说,其实也不是真正的鬼,三人行中鬼这个词其实是个抽象的形容词,有时候人心比鬼可怕,所以说三人行必有一鬼,就是说其中一人必有二心。?.??`
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刚才还真把我吓了一跳。我刚缓过心情,孟兰接着说:“其实三人行确实有鬼,我就不告诉你了,免得你害怕!”
这下我又来了兴趣,她却不说了,这让我很无奈,就像喉咙里卡了一只苍蝇,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去。我再三追问她还是不说,只告诉我夜深了,该睡了。
我俩聊了很久,直到一根蜡烛燃尽,我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醒来时我现孟兰居然搂着我,一只腿还翘在我身上,我很吃惊,平时温文尔雅的她睡相竟是这样不堪……
我不忍弄醒她,于是就装睡,心里在想着几天来遭遇的怪事,路上遇到小女孩儿作怪,在龙山脚下依然见到过它,我在想田力一家遭此变故跟那个小女孩儿究竟有没有关系,还是跟迁坟有关,还是跟那条河有关,还是村里上了锁的小屋?
现在已经锁定四个疑点,小女孩儿、小河、上锁的小屋,迁坟。? ??.?`想弄明白恐怕一时半会儿不大可能,我们需要时间来一一排查,我想了想,现在我们俩还不能应对诡异事件,只好先从风水下手,先去调查新坟。
本来我没想过事情会这么棘手,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会把吴非叫来,这件事已经出了我能接受的范畴,以往我们遇到过诸如此类的怪事不少,却没有一件比现在这般让人头疼。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孟兰醒了,她一看到自己这个姿势,当时挺不好意思的,恰巧我正在想事情,没看到她醒来,顿时有些尴尬。她红着脸翻身下床,赶紧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碎连衣裙,告诉我该出去办事了。
我哦了一声跟着下了床,她去外面洗漱,我把手机充上电,打算回来后打电话给颜如玉,请教吴非一些事情。
我俩跟村里人打过招呼,随便找了几个人向他们打听小木屋那件事,可村里人听到小木屋这三个字,明显有些不对劲,他们不告诉我们也就算了,居然像是害怕给自己带来灾祸一般纷纷以有事为由匆匆走开了!
这不禁让我俩感到疑惑,看来想解开小木屋的疑团,就必须要亲自去走一趟了。我们在村里转了转,决定等人少的时候再去小木屋,因为刚才村里人告诉我们,尽量不要靠近那间屋子,更加不要试图打开它,不然他们就会采用一些手段把我们赶出去。
这次我们是偷偷摸摸来的,也不打算叫田力了,以免连累他。我思来想去始终还是不明白,不就是一件木屋,里面能有什么,为什么还在门上画符咒,村里人提到它都很忌讳,到底这里生过什么事。
我俩来到小木屋,我试着把铁链弄断,却现铁链很结实,没有工具根本不可能弄断。整个木屋全部封死了,连窗子都被木板钉死了,没有工具很难打开。看了看四周没人,我打算把门踹开,于是就让孟兰退后一点,我助跑几步用力踹在门上,这一脚我用了很大力气,门框上的尘土纷纷震落下来,门却没有开。
我试图踹第二脚,这时孟兰突然抱着头蹲了下来,于是我硬生生的收回了那一脚。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不知道,突然头疼的厉害。
我把她扶起来,过了一会儿,她说没事了,我这才开始继续踹门。第二脚踹下去,门框动的更厉害,我能感觉到再来几次就可以把门踹开,可这时孟兰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了,她抱着头蹲在地上,疼的不住呻吟。
我现我每踹那扇门一脚,她就会因疼痛而出呻吟,吓的我不敢再踹门,把她扶起来准备离开,这时却听到屋里有笑声传来。
“哈哈哈……”
大白天的听到那诡异的笑声,我头皮麻!那是一个小女孩儿的笑声,声音有些稚嫩,看来之前看到的小女孩儿真的存在,并不是幻觉。
孟兰拽着我离开,她显然害怕了,此刻我也很害怕,太邪乎了,这种怪事我从没经历过,大白天还会遭遇这种事,这地方大有问题!
回去之后孟兰说她很难受,头疼的厉害,于是我就给她倒了一杯水,摸了摸她的额头,烧了!
我让她躺在屋里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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