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别说,我不想听煽情的话,如果觉得感动,就给我好好的学,我见你身上已经有优钵功的根基,想必七绝也交给你,我们就接着学,我可不希望你入魔拿刀砍我。”
这种情况雁潮还能说什么,他牙咬住下唇半天才平复下来心中的激动,安心的跟着尹凤书学习心法口诀。
原来这也是一门险功。
练习时需要一个内力深厚者不停的输入到体内真气。
大叔在每天的两个时辰内把自身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到雁潮体内,以抵抗修炼过程中产生巨大真气的反噬之苦。
每次练完雁潮神采奕奕精力充沛,大叔却苍白无力我见犹怜。
但是大叔不准雁潮啰嗦,雁潮也不会啰嗦,是男人,都记在心里,不能像个女人哭哭啼啼说矫情的话语,这份情无论真假,已足够动容。
每天两个时辰的内功修炼,两个时辰的招式练习,剩下的时间雁潮是自由的。
这天练完内功,雁潮的一腔子精力没有地方用,又不敢缠着正在打坐的尹凤书,就陪着福伯一起上街买菜。
天上飘着牛毛一样细密的雨丝,江南一冬风色尽在这空濛亦雨里。
福伯说大叔吃饭挑剔,怕厨子买的不可心,非要自己出来挑,雁潮嘴里说着大叔的坏话,可一条条都把福伯说的尹凤书的喜好记在心里:“鸡丝炒豆芽,这豆芽一定要掐头去尾,只留中间的部分;这菌菇他只吃这种好看的白玉菇,煲汤的时候放在棒子骨里特别鲜;他不喜欢吃甜,又不能吃咸,炒菜要清淡,八角桂皮这些香料最好不放。。。。。。。”
“咦,那是什么?”雁潮忽然打断了福伯的妈妈经,弓着身子和屋檐下的一个小活物对峙,
那是一只几乎看不出什么颜色的小土狗。
小土狗聋拉这两只小耳朵,黑漆漆的眼睛不耐的看雁潮,湿漉漉的狗毛底下肋骨一根根清晰可数,随着呼吸,两边的肚皮一动一动的塌在一起。1d50o。
雁潮觉得它的眼神儿像尹凤书,什么都淡漠的样子,就连他拿着太和楼的盐件儿放在它面前,它也只不过是拿鼻子嗅嗅,然后头就扭在一边。雁潮拍拍它的狗头道:“吃吧,小爷给你的,不要钱。”也不知那狗是不是听懂了人话,还是雁潮压根儿就没说人话,小狗叼起来放在一边儿,吃一口就警惕的看一眼雁潮。
“福伯,你看这狗像谁?”
“小柒公子,这我可不知道,我不认识他妈又不认识他爸?又不认识长得和它像的土狗。”
“福伯-----,难道你不觉得他像你的爷,那小眼神吊了吧唧的。”
“小柒公子你怎么能说我们爷像狗,看我回去告你的状。”
结果没等福伯告状,雁潮自己到跟尹凤书坦白了。
“大叔,快来看,你儿子。”尹凤书从书案后面走过来,看着他抱着一个丑了吧唧的小土狗拧着眉头道:“脏死了,弄走。”
“大叔。”雁潮撒着娇,叔字尾音儿拖得长长的。
“你看它多可怜,冻得都发抖了,反正你家旺财没了,我也不能当旺财,留下它吧。”
“好,我们两个人吃一顿也够了。”
“大叔,它是小凤凤,你儿子,你看他小眼神多像你,你还舍得吃他?”
尹凤书冷冷的看了一眼小土狗,小土狗也脉脉含情的看着他,尹凤书勾起嘴角:“我看你倒和它很像,你不也属狗吗?是你兄弟?”
“不是,是儿子,我们的儿子。”
“滚,你叫我大叔,最多和你是兄弟,狗兄狗弟。”
“是儿子,我是你男人,他是我儿子,所以他是我们的儿子。”雁潮平时再厚脸皮也没有开过这样大胆的玩笑,虽然经常和大叔上上下下的搞来勾去,但是总觉得不是一般情侣那么随心释然,也许就是因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所以一切尚不明了。17893844
“留下你照顾,还有叫他小柒柒。”
“不行,我会分不出叫我还是叫他。”
这二人正在为名字吵的热火朝天,福伯端茶进来随口问道:“什么凤柒呀?”
“凤柒,就叫凤柒,好名字,大侠剑客的味道。”
从此,这个小土狗就叫凤柒。
凤柒,听着是一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流行的剑客的名字,其实它只是一只小土狗。
一只公的黄色皮毛的,见着雁潮拽拽的,见着尹凤书就又狗腿又流哈喇子的小土狗。
有了小土狗日子似乎过得又有意思了一点。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雁潮带着小土狗去了一次后山。
花还未开,风华不再,满山满野都是枯瘦枝干。
没怎么费事叫找到了那个墓碑。
那里收拾的很干净,没有半点枯叶,一支花朵雪白萼冠翠绿的鲜花插在大肚薄胎宝瓶儿里供养在墓前,雁潮在风荷坞见过,大叔告诉他这是一种叫“金钱绿萼”的梅花,明明是昨天才刚开放。汉白玉的墓碑上无字,只有一只九尾火凤,清鸣傲唳一飞冲天,雁潮手摸在自己后腰上,曾经自己那里也有这样一只,只是那时还没有遇见尹凤书,也不知道他喜欢。
凤柒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它扑腾着小短腿到处跑,雁潮也无心管,他似乎想对坟墓里的人说点什么,可说什么呢?难道说:“兄弟,你安息吧,你的尹凤书让我接管了,麻烦你以后让他不要再想你了。”
苦笑一声雁潮放眼四野,他似乎看见海棠花开似彤云一片,花中一双人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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