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刚才侍卫来报说尧惜回去了,要不我们去看看尧惜吧,”陈筠回过神来笑了笑,将这事就此掀了过去。
都这么大的人了,想爸爸想妈妈了难不成还用哭的不成?他不在了,陈天才会照顾好应妙的,也不知道陈天才从哪里搞来的龙珠,就这么把他给搞穿越了。
陈筠挥了挥手,让那队端着各种年庆东西的宫女继续去干活,视线落到其中一个低垂着头的宫女身上,只觉得那宫女身上的臭骚味太浓了,当即皱起了眉头。
那宫女的头垂地更低了,看上去羞涩又腼腆,美丽的脸上落下了一层阴影,将那双狭长的妩媚眼睛掩住了几分。也不知是谁在她背后发了力,陈筠走过她身边时候,那宫女惊呼了一声,直直向着他这边倒过来,纤纤细腰如绸带般软绵,那倒过来的姿态既美丽又动人,在空中仿佛在放慢动作一般,软倒向陈筠。
被她大胸吓到的陈筠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也因此很顺利地躲过了宫女从袖子里划出来的匕首。
边上的小太监大惊失色,尖叫着喊了一声护驾,周围人都行动了起来,那宫女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狭长的眼里闪着丝丝寒光,她低头从胸口掏出了那朵兰花,取下中间那能够吸取人生命的花芯往皇帝身上抛去。
陈筠冷静地看着她,猫耳朵敏感又警觉地竖起来,退远了几步,身手看上去轻盈又矫捷。而花芯则砸在了小太监身上,那小太监尖声惨叫了起来,陈筠拉了他胳膊一下,花芯堪堪蹭过小太监的胸前,落到地上。
“把她抓起来。”
侍卫们听见声响很快就成群结队赶了过来,靠的近的已经联合成一个弧状态准备将那宫女围困起来。
锋利的刀光晃花了宫女的眼,她眼珠子转了转,往墙角奔逃而去。
再次经过拐角时,赶到的侍卫们面面相视,地上是刚才那宫女一身淡粉色的衣物,而那宫女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宫殿楼宇之间,屋顶的房梁上跳过一个黄色的影子,那影子快速在屋顶上逃窜而去,几下就跳下了屋顶不见了踪影。而那随后赶来的侍卫们从另一头包围过来,与这一头的侍卫们汇合,期间并没有遇见任何可疑之人。
陈筠的猫瞳盯着屋檐上屎黄色的黄鼠狼,就像是看到了一只有兴趣的小耗子,那只黄鼠狼背对着他们从屋檐上跳下去后,凄厉的惨叫声就从那个方向传了过来。
不像是人的惨叫声,倒像狐狸、狼或者猴子混合而成的奇怪声音,比狐叫嘶哑、比狼叫低沉,比猴子叫声更尖锐,尖锐到众位纷纷捂住了耳朵。
“哈哈哈,看你这兽族还敢往哪儿跑,”加菲好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陈筠带领几人去看看,发现那只黄鼠狼被捏断了双腿,凄惨地倒挂在加菲手中落泪。
自作聪明的银月终于落网,在刑天府的拷问与加菲辅助的龙威压迫之下,没挣扎多久就交代了所有事情。
她勾搭上了御膳房的一名助厨,那助厨在她的迷惑下答应给皇帝下检查不出的慢性毒药,结果她等不及了,天姑那边一直在催着她快点将皇帝杀了,银月一急,加之近日得兰花保护,在生命力充足的条件下,兰花异常给了,不知不觉银月的自信心就膨胀开来了。
皇帝身边的修道之人不在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而碧兰,暗骂银月成事不足办事有余,在她冒然行动后也不去阻止,反而是将自己的力量供给断了开来。
没有了兰花的庇佑,银月被那龙气压得哀嚎不止。
两道,不,三道!加上这个大块头,整个宫内竟有三道不同的龙气,这让身为妖精的黄鼠狼银月怎么活?
银月伏网,近日来宫中多发的宫女死亡案子也得以侦破,后面几天,银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惨叫着向那位天姑求救,被刑堂内的各种工具折磨地死去活来,而她口中的天姑,则半点动静都无。
碧兰可不会为了一颗丢弃的棋子而劳神,银月的死活与她何干?比起去救银月,她还不如多吸取点男人的精气,好为下一次施展法术做准备。
银月死得很惨烈,在三道龙气或弱或强或变异的合力作用之下,她在刑堂内的绞刑架上扭曲哀嚎了七日,最终内丹爆裂,肉身自爆而亡。
“微臣拜见皇上,”和秀将银月死亡后爆出的宝石状珠子给了陈筠,鞠身道:“此乃妖物所爆出的宝物。”
珠子内部似有流光晃动,灵气稀薄,还有闻之令人作呕的臭腥味,陈筠皱眉,将那珠子捏碎毁了。
陈筠看到自上次冬至一别就从圆西瓜渐渐向着冬瓜体型转变的府尹大人,笑问道:“和大人,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和秀脸上的肥肉少了一些,双层的下巴显得光滑了许多,那双原先眯起眼几乎快变成一条缝的小眼睛看上去也大了些,乍一看上去,还真是秀气了不少。
“回皇上,臣让属下们暗地里在天都城搜寻过了,过年期间那卖花之人也不可能卖些兰花呀,如今天都之中的兰花几乎都是各家夫人、老爷当观赏种植的,都还没花苞呢,若不仔细照料着还会枯萎了,”和秀鞠身答道:“而大片种植的,除了先帝那会儿赏赐给王大人的玉琼苑,再有就是陈家了,说来也奇怪,大冬天的那成片的兰花竟还含苞待放,不过这玉琼苑之中的兰花几天前一夜之间都枯了,王大人至今还心疼不已呢。”
果然问题还是在陈楚慧身上么,陈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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