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的身子前後摇曳,卫穆拿开盖住他脸的毛毯,时墨整张脸被氤氲得红彤彤的,红唇微张,妖媚诱惑,衬衫凌乱挂在他的身上、
卫穆一手撑在时墨的耳边,弯下腰,凶狠地咬住他的唇瓣拉扯,下身惩罚性地往深处顶弄。舌头伸进时墨嘴里,缠住他的红舌啃咬,随著脸颊移到耳边,拉扯他的耳垂,时墨左耳有一颗天蓝色的宝石耳钻,卫穆拉扯它,时墨难耐扭动身子,挺起自己的腰配合卫穆的chōu_chā。
时墨瞅著卫穆发情的样子,不怕死地嘲讽:“情哥你不是不想干我麽?哎哟,我还以为你多高尚呢,妈的这会儿跟发情的野兽似得,干这麽狠,你怎麽不去干母狗啊。”
“是,我正在干一只骚母狗,又骚又浪,xiǎo_xué还会咬人,把我浑身的阳气都吸干净了。”
时墨炸毛,两条腿乱蹬,“你敢说我是母狗,卫穆我跟你拼了。”
可惜,听在卫穆耳里,丝毫不惧危险力,跟猫叫春似得,扰的他耳朵痒痒的,卫穆死力往他後穴里顶,时墨全身的戾气立刻散了,瘫软得跟坨泥似得,哼哼唧唧的,不一会就射了出来。
“卫穆,你能不能快点射,每次都我射了你才射,忒没意思。”享受不到那种在高潮时候被男人的精华烧烫的极致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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