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换来他一个瞪视,我无辜极了,“要不,我们回吧?”
被人瞪着,我也吃不下。
有些不欢而散的感觉,何晋鹏直接招来服务生买了单就大步离开了,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好吧,这次他请。
我转头去寻公孙谨的位置,刚找到,还在犹豫要不要过去说一声,手一疼就被人捏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出了餐厅。这个时候是用餐高峰,进进出出不少人,有人留意到了何晋鹏那出色的样貌,所以对我们的关注就多了些,更多的是关注我们拉在一起的手,有的已经惊诧得忘了抬步了。
害怕那种厌恶的神情,我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放开!”好容易才挣开了手,可此时已来到那奔驰边了。
车锁声响起,何晋鹏瞪我一眼,那意思是我再不上车他还能再捏我一回。比一比二人的身高体格差距,我很果断地放弃了挣扎。
上了车还没系安全带呢,车子就开了出去,从驾座上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我们换一家吃。”
“……”拉着安全带系刚系好的手一顿,我瞥了过去,还吃?
“不吃了,我已经吃饱了。”就算没吃饱也不能和这时的男人去了,被那冷冻光波直射就够受的了,哪里还吃得下。“单是总经理买的,下回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付单。”说好了请他,就不会食言,“麻烦送我回家。”我声音还是那么清冷,也不是闹脾气,纯粹知如果我现在把刚才买单的钱给他,他能把我给弄死。
何晋鹏瞥我一眼,那神色也不知是不高兴还是高兴,末了才说:“那行吧,下回再吃。”方向盘没转,“你家就上次那地?”
很诧异这男人忽然间这么好脾气地询问我,哪里像刚才那个吃饭到中途竟要闹着离开的样子?待我点头后,方向盘转了。
“你刚才为什么不高兴?”
我明显看到何晋鹏的嘴角抽了抽,过了好一会他才答:“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不喜欢被人打扰。”这话,明分是在搪塞敷衍我。
就这样?我“哦”了一声,没有追根究底,本想说,那位女士身材特好,人也看起来很有气质,你怎么就不喜欢人家打扰了。话到嘴边我没问出来,扭头看到窗外闪过的路,夜里的城市霓虹炫彩,这个城市很热闹。
但,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个地方,也很寂寞。
将我送回到小区门口,何晋鹏酷酷的什么也没说就驱车走了,留了一尾烟给我。当然,我也没指忘他能像公孙谨那般对我恋恋不舍,只是单纯的觉得有些……失望。
回到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出来,电话闪灯就熄了下去,我拿起来,看到是公孙谨打来的,正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时,电话又来了,我很诧异,那个温和的男人不像是个死缠不放的性格,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使他连打两次?
“你好。”我接通了电话,惯性地一句。
“啊,阿矾!”那头很吵,“我们在酒吧,想问你……们要不要过来?”
我一顿,听到那边有女声,猜想是那位田女士,听出了公孙谨的为难,大约是那位女士提议怂恿的,于是我很平和地回话:“不了,我已经回到家,准备休息了。”即便知道那位女士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我也帮不了她。
看了一下钟,都快十点了,夜生活的时间还算太早,可对于我这种作息正常的人来说,再玩一会电脑就该睡了。
那头露了些失望,说下回再约便挂了。我捏着手机看了一会,心说:原来公孙谨也会去那种混乱吵杂的地方。
手机还没放下呢,又响了。我挑眉,今天怎的就这么热闹?
“……?”看到屏目上的来电陌生人,我有些疑惑,但电话锲而不舍地响着,我还是滑开了接听。
“你好。”我说。
“啊,我到家了。”对方酷酷的一句,听得我有些莫名,心说到家了也不用跟我汇报啊,正想回答话筒里又传来低沉很有磁性的声音:“对了,明天空出来跟我去办事,公差。”
啊……“总……经理?”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陌生来电是何晋鹏?
那头语气一变,“不是我还有谁?”末了又补一句:“别说你没我的电话。”后面一句,带着一丝危险,听得我那个背脊梁发寒。
亲啊,我有你电话才奇怪吧?
但这话我没敢说出口,赶紧转移了话题:“刚才说……公事?”明天周六,我不用上班的,只有维护部有几个人是轮日夜班,我是正经八百的朝八半晚五半一族,就算他是总经理也不能压榨我的假期。
“嗯,明天去上海谈事,负责这项目的技术人员刚才来电话,说入院了。我想了想,你接触过那项目,所以你明天随我去。”那头公事化的口吻,带着几分硬冷,直接命令无商量的语气,与平时那个时不时调戏我一下还有些幼稚的人是不一样的。
这就是真正的总经理吧,我心说。
“……那,好。”既然是真正的公事,我知道没办法推托。
那头似乎还有事,“那好,明天早上九点我接你去机场。”末了连再见都不说就挂了,我看着发出‘嘟嘟’盲音的手机,心说这人办事效率一向都这么高吗?
解去浴巾,我换上了睡衣,一边擦着头发。
电话,又响了。
我额头如果看得见,必定挂着三根黑线,又是陌生电话号,今天的陌生电话号真多啊,都集中这个时候打来了。重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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