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和爸爸一起睡吧。
悄悄掀起了被子一角,华熙贴上了华夏,手掌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抚上了华夏的大腿。见他没有太大的反应,便又壮着胆,一路游移着摸上了他的屁股。
华夏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不满地“哼哼”,然后往床边挪了挪,险些要掉下去了,又被华熙一把扯回了身边,并且搂在了怀里。
仲夏夜里十分闷热,而华熙身上却凉丝丝的,华夏得了片刻的纾解,也就不再抗拒了,往华熙身上贴了贴,气息绵延的睡了过去。
华熙身子一僵,侧脸看向了怀里的男人。
此时外头月华正好,洒在华夏瓷白如玉的面孔上,那肌肤都像是清透了起来。
华熙就那样看着他,目光扫过他清秀的眉眼,精致的鼻梁,最后落在他浅粉色的薄唇上,流连之后,突然闭眼吻了上去,带着小心和试探,虔诚和膜拜,笨拙而深情的亲吻着他。
华夏嘴里还弥漫着酒气,换做别人,华熙早就嫌恶地避开了,可眼前的人是他的爸爸,是他最珍惜的人,不管什么味道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都变得甘甜而清香。
捧着华夏的脸,华熙忘情的亲吻着他,这样趁人之危,虽然卑鄙了一些,可华夏就是控制不住,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更多。
华夏被人吻得透不过起来,想要推开华熙,却被他越发用力的抱紧了,那亲吻也变得细密而狂躁。
而显然的,只是亲吻已经满足不了华熙,身下的某处也跟着滚烫,那青涩的感觉,明显是在渴望着什么。
☆、第25章
次日清晨,华夏站在镜子前,满脸的郁闷。
话说,昨晚是吃了什么刺激性的食物,嘴唇怎么又红又肿啊?
不对,脖子好像也过敏了,出现了一块一块的红斑。
从冰箱里取出了一个冰袋,华夏敷在了嘴唇上,转身问华熙:“我昨晚是不是吃了太辣的东西?”
“好像是吧。”华熙心虚的看着他,喉结动了动,觉得爸爸这个样子,可真诱人。
华夏抓了抓脖子,“我就知道不能吃太辣的东西,结果又过敏了。不过也奇怪,这次居然没觉得痒。”
“咳。”华熙咳嗽了一声,赶紧岔开了话题,说:“先吃饭吧,我给你煮的绿豆汤,喝了能醒酒。”
“噢。”华夏搁置了冰袋,拖凳子坐了下来,喝了一碗绿豆汤,又吃了几块薄饼,问:“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睡不着就醒了。”华熙笑了笑,心道我一整晚都没睡好么。早上怕被你捉个现形,四五点钟就卷着铺盖滚蛋了。为了占你便宜,真是特别辛苦。
华夏吃过了早点,又拿冰块敷了一下嘴唇,觉得好些了,才拎上包出门了。
华熙围上围裙,进厨房收拾了一下碗筷,然后,拿手指摩挲了一下嘴唇。
嘴角,似乎还残留着华夏的触感。
温热,柔软。
华夏来到了医院,去更衣室换上了白大褂,一路同医生护士打着招呼,去到了自己的科室。
推门的瞬间,只听鹿桓说了声:“早啊。”
华夏一怔,看向那白衣款款,坐在自己椅子上,满面笑容的男人,问:“你来这干嘛?”
“看病啊。”鹿桓一脸的难为情,跟个小媳妇似的说:“医生,我每天早上醒来,身下都硬邦邦的,半个小时都软不下来,请问是不是有病啊?”
华夏甩了他一眼,“你脑子才有病。”
鹿桓笑了笑,“说正经的,我今天来,是要借你们地方用一用,做场手术。”
“做手术?”华夏一脸的奇怪,“你自己不是创办的医院吗,有什么手术,还得跑来我这里?”
“我那里毕竟创办不久,医疗设备都还没置办齐全,人手也不够。”鹿桓说着,面上突然有些沉重,“不过说真的,这场手术有些复杂,我没信心一定能成功。”
华夏一愣,“怎么,还有你做不了的手术?”
“嗯,病人是一对两岁大的连体兄弟,需要做手术分割。”
“连体婴?”华夏有些惊讶,这种病例很少见,起码在他行医几年里,还从来没有遇上过,赶紧追问:“什么程度上的?”
“胸腔腹腔都连在了一起,虽然有两颗心脏,但是肝脏和肾脏却只有一套,做出分割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们的健康。”鹿桓说着,递给了华夏几张片子,“具体情况,你先看一下。”
华夏接过了片子,只看了几眼,眉头就拧紧了。
“像这样的情况,你觉得手术能顺利进行吗?”鹿桓问。
“很难。”华熙回答地十分直接,伸手指了指片子,说:“从器官运作上来看,内脏基本都属于左边这个孩子,右边的孩子与其说和他共用一套器官,倒不如说只是依附着他,汲取养分而已。”
“如果勉强分割一半器官给右边这孩子,你觉得他活下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华夏犹豫了片刻,说:“一半吧。”
鹿桓苦笑了一下,“所以这场手术,我其实不想接。”
“那为什么——”
“我要不接,就只能你接了。要知道放眼整个岛城,能接得了这种术的医生并不多。而且,对方家长显然也打听过了,说我那里做不了的话,就来你这里。”
“他们就不担心孩子之中会有一个出现意外?”
“担心,不过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鹿桓说着,想要掏烟,转念想到场合不对,便又忍住了,说:“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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