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孟维管不上这些了,向陈老板道谢后就找服务生给自己带路。
当孟维杀到h81房时,那门是关着的。
这房间的钥匙是欧隽坤专有的,连会所都没有备份的,孟维只好在外面喊着欧隽坤的名字急切地敲门,期间引来若干服务生侧目。
敲了许久后门唰地被人从里面打开。
猝不及防,孟维往前踉跄了半步,好在及时抓住了门框。
欧隽坤果然在里面。
他黑着一张脸,裸着汗湿的蜜色上身,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白色浴巾。
眉骨上的纱布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枚裸色的小创可贴,打湿的碎发凌乱地贴在额上和脸上,眼神散着迷醉的光,说不出的性感。
欧隽坤一手叉腰,有些慵懒地撑着门,声音沙哑又疲惫:“你他妈什么意思?我还没死呢,大半夜跟这儿嚎丧呢?”
孟维知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于是字字清楚地说:“你妈割腕自杀了,侯承杰打你电话你关机,我是来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就为这个?”哪知欧隽坤的反应却是意料外的不耐烦。
孟维以为自己听错了,急问他:“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妈现在不知死活啊!说出这种话的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不是人。”欧隽坤贴着他耳边沙哑着声线警告说:“你他妈现在可以滚了。”说完门被重重关上。
孟维不甘心,他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欧隽坤这态度太反常了,虽然和这人只有三面之缘,可他怎么可能月余不见就判若两人呢?虽然这家伙身上有欠揍的优越感和傲慢的高冷态度,可起码应该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啊!在侯承杰婚礼上表现的就很有绅士风度,各种体贴照顾表弟。虽然他和欧隽坤后来发生了些不愉快,可人也是“不计前嫌”地送自己回n市赶面试。
仿佛钻进了一个死结,他怎么也解不开。
门被再次敲开时,他直接被欧隽坤一把拽进房间里。
欧隽坤把门带上,并没理他,若无其人地绕过他径直走向卧室。
孟维发现从玄关一路到卧室门口凌乱地散落一地衣服,甚至还有内裤…… = =|||||刚才在门口对峙时,他已经猜出三分来,如今结合眼前看到的,他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之前那个陈老板对他说的话中含义了。
可是这些衣服明显都是男人的啊。
应该是……两个……男人的。
毫无防备地,一串男人的娇喘声钻入耳中,瞬间在天灵盖上炸开了锅。他难以置信地呆立在过道中央。
这个欧隽坤现在正和一个男人……?
和一个男人做……爱?
欧隽坤是个……同性恋?是传说中的gay???
就在离他不过五、六米距离的卧室里?
他发誓他这辈子不可能再会遇到比这更疯狂的事了。孟维觉得自己已经气过头了,现在只剩下不齿和唾弃。
他最终走到卧室门口,不出所料,视线触及的是交缠在一起的ròu_tǐ,欧隽坤正在年轻男子的身上挥汗耕耘着,ròu_tǐ碰撞的声音清晰回荡着。
欧隽坤抬脸对上他的视线,腰上的动作却没停,笑得很是qín_shòu:“既然还没走,要不要一起玩儿?”
孟维没想到这男人这么没有羞耻心,吼道:“侯承杰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表哥?他要是知道你现在干的事,一定痛心死了!”
欧隽坤乐了,说:“他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多少年前就跟他说我喜欢干男人了。”说着腰身猛地一挺,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身下男人又是一阵销魂的làng_jiào,几乎是带着哭音求饶。
孟维再也看不下去了,别过头去撂下一句:“好!算我看走眼了!我干嘛为一畜生浪费口舌呢?”说罢转身就要走人。
欧隽坤一听这话就有些窝火,问他:“你特么懂什么?那女人自杀关你小子什么事儿?她每回被老爷子晾在一边就可劲儿地作,这些年都他妈死乞白赖地作上多少回了?操的!!”他忽然停了动作,黑着一张脸,从身下男人的体内退出半软的分身。
身下的男人睁着迷离的眼睛,意犹未尽地问他:“怎么了?”
欧隽坤把安全套扯下来摔进垃圾桶里,又将地毯上堆放的衣服扔床上,说:“你走吧。我特么现在没心情。”
男人倒也不恼,只是一怔,呆坐一会儿后默默起身把衣服穿戴上,“那下次再继续?”
欧隽坤说:“没下次。我从不上同一个人两次。你跟我出来时我就讲得很清楚,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散。”
卧室里的灯光只开了一部分,气氛比较慢摇、慵懒。
孟维辨不清那人的容貌,但从身材和声音来判断应该是个20出头的青涩大男孩。
在和孟维擦肩而过时,精致的侧脸一闪而过。
扑面而来一种熟悉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再回过头来看时,对方已经安静地把门带上出去了。
欧隽坤毫不避讳孟维,赤裸裸地走进浴室,“那女人不是我妈,我妈在我11岁那年就过世了。”
孟维把视线从他紧翘的臀肌移到别处放空,“好吧,可即使她是你后妈,你也不能这样冷血吧?”
“那女人小三上位逼死我妈。”
孟维一时语塞,倒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曲折。
欧隽坤冲凉出来,孟维刚好和侯承杰通完电话,旋即告诉他:“那个……你后妈已经没事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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