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左迦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接着又说道:“你晚上回来做点什么吃?我去买菜啊。”
你不是已经被阿荚叫回去了吗?
“海鲜粥阿荚很喜欢呢。”
“……”你那一副儿子吃得好长得高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
“到时候,我带阿荚来啊。”左迦乐呵呵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明岛下午下班的时候,李佳乐打电话过来,约明岛去看守所。明岛电话呼叫左迦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了。
明岛的意思是等到天黑下来再行动,因此他也就没回家,在街边找了个馆子,打算和李佳乐一起随便应付一顿。
没想到左迦一听,立刻表示马上就赶过来,让明岛等他一下。然后就变成了一行四人,面面相觑地坐在一个大饭店的雅间里相顾无言的局面。
最后还是姜夏打破了沉默,大咧咧地跟明岛和李佳乐打了个招呼,明岛才回过神来,分别给几个人做了介绍:“这位是分局刑侦队队长李佳乐警官。”
李佳乐微笑着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地又打量了姜夏和左迦几眼。
明岛继续,介绍姜夏和左迦:“这两位是我的同行,姜夏和左迦。人手多一点,比较保险。”
“失敬。”李佳乐向着姜夏再次点头微笑,然后伸出手,隔着桌子和左迦握了握手。
“客气。”左迦推了推头上的棒球帽,重新坐好,一派明星会见粉丝的亲切模样,令李佳乐莫名其妙,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男人长得天妒人怨,就像全人类的男性公敌一样,真的……能够对付那种东西?李佳乐深深表示怀疑。
而那位始终乐呵呵的妹子,一副人畜无害的随和脸,他也一点没看出来对方有什么特别。倒是明岛,之前李佳乐觉得他有些温吞沉默,总是不慌不忙的,现在反而让人觉得他最靠得住了。
可惜的是,事实却截然相反。
尤其是,当李佳乐被左迦从临时布下的结界里,一脚踢出来的时候,他内心里简直都要大叫起来了。
好想告他袭警啊啊啊啊!
当时的情况一言难尽,本来还平静地躺在单人床上的案犯,在见到姜夏的时候,忽然就发了狂,神色俱厉,面容扭曲,满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完全是受到惊吓时的戒备状态。
李佳乐惊讶至极,满脸不可置信。明明他们三个大男人都站在门口,为什么那家伙被姜夏吓得都要尿了的样子?
“哟,又见面了,原来是你啊。”姜夏看了对方一眼,语气轻松,神情就像在话家常:“上次别我车,差点闹个连环追尾,背后还挂着个凶灵——这次又是啥?该说你的运气是真的不好呢,还是特别不好呢,啊呀,这次竟然是——小..恶魔啊。”
不管是什么,你就不要和他聊天了啊……
李佳乐不禁急得百爪挠心,昔日的沉着冷静全都不知所踪,在这些吊儿郎当的“大师”面前,他仅有的自制力也只剩下不让自己发出疯狂吐槽的声音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姜夏懒洋洋地抬起了手,轻轻地把什么东西往上一抛。
顿时一道金光滑过,姜夏的手里赫然已经多了一把足有一米多长的金色长刀!
等等!刀是哪里来的!那是管制刀具吧是禁止的啊!!
下一刻,左迦已经一个“画地为牢”布下了结界,顺势抬脚,把表面勉强淡定内心已经接近狂乱的刑警一脚踢了出去。
于是在跌坐于地的刑警眼里,面前的一切还像从前一般,除了凭空一下子少了几个大活人。
明岛当时也是吃了一惊,不过却不是因为姜夏那把刀出现得太离奇,也不是因为那把刀的模样太过惊艳,而是因为那把刀出现的时候,他耳边的一阵轰鸣。
那并不是普通的耳鸣,而是一种共鸣。
更可怕的是,是他自己的身体和那把刀发出了共鸣!
好似灵魂都在震颤一般的感觉,如潮水迎面拍来,将他瞬间吞没,连呼吸都要停止。
明岛想着,难道最初见到姜夏时那种古怪的感觉,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因为姜夏带着这把刀吗?
但是,这把刀为什么会和他发生共鸣?!
这件事情太吓人了啊!
明岛只觉眼前一片金光烁烁转动,脑海中空白一片。他咬紧牙关,极力按耐住身体的不适,直到这强烈的震荡消减下去,视野重新恢复清明,听力恢复正常。
眼前比他还要痛苦的正是那个案犯,他双手抱头正在地上打滚,发出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疯狂。
明岛终于切实地体会到了左迦所说的,姜夏一个顶他们两个的含义。
就像现在,姜夏随意地站在那里,他和左迦就只能在后面看热闹了。左迦刚刚好歹还打了个辅助,给他们上了个结界,明岛则是完全没有插手的余地,自始至终都在划水打酱油,比如姜夏晃到这边了,他就给腾下地方之类。
要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挫败,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事实如此,明岛也没有办法。
所以,明岛就借着这个机会,努力看清了姜夏手中那把金刀的真实样貌。
那是一把极为精美华丽的长刀,刀身狭长,临近刀尖的地方微微向上弯起一个美好的弧度,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恰到好处。刀身湛若秋水,刀锋雪亮逼人,刀背刀柄上铸满了繁复精巧的花纹。那花纹似是流云,又像是滔滔江水,其中分布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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