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爹你糊涂了吧?!”
“混帐东西,当着老子的面就这般没大没小,你皮痒了吧?”
“不是,哎呀,别打啊爹,这种事实在是闻所未闻啊,哪有让这么丁点的孩子治伤的道理,我觉得我都比小周经验丰富!”
老曹抽打了几下儿子,扶着伤腿道:“你?你何时学的歧黄之术?”
大江躲得远远的才细声说道:“不是啊,我说的是我有好几年的瘸腿经验啊!”
老曹顿时气的是三尸神暴跳,瘸着伤腿就要去追小瘸子,大江见势不妙早躲了,暴怒的老皮匠恨恨的将鞋子扔向儿子喋喋不休起来:“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滚过来,老子有正事要说,你少打岔,听完再说。”
见父亲一脸认真的要说事,大江磨磨蹭蹭的靠过来。
老皮匠顿时翻脸又是一顿暴抽,等到气顺之后,才对儿子说道:“儿啊,为父也知道此事确实有些欠妥,可是,其一,虞娃儿信誓旦旦,不像是无的放矢的样子,听天由命不如让他放手一试其二,人无信不立,我之前就答应过虞娃儿,不可反悔。”
皮匠见儿子还是不为所动,厉声道:“难道你要为父做那无信无义之人,死后都埋不进祖坟么!”
这话一出,大江不敢接了,勉强的点点头,算是应了。
“去叫虞娃儿来吧,等等……”老曹直起身子,摸着儿子的脸颊,眼圈一阵一阵的发红。
从未有过的慈爱眼神直让大江发慌,心头一个劲儿的泛酸,抽了抽鼻子,刚想说些什么,结果猝不及防就挨了老曹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面对疑惑不解的儿子,老曹道:“从小到大,我打过你几次耳光?”
“两次,第一次是娘走的时候,我守夜打瞌睡,打翻油灯,差点酿成大祸。”
“那你记好了,你这辈子第二次挨打,是因为为父要你记住,以后,再苦,再难,再也不要将你的儿子置身狼口!”
大江强压着想哭出来的冲动,向着父亲长长的一稽首,哽咽道:“儿子谨记,日后定当以此为家训。”
老曹挥挥手:“去吧。”
虞周再进屋的时候,屋里气氛很沉闷,像是生离死别一般,大江的面颊上还有个掌印。
“虞娃儿,大江这里我已经说通,你来查看我这伤口吧。”
老曹很忐忑,毕竟虞周年纪摆在那,老曹也很厚道,只说查看伤口,还是给他留了退路。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虞周净过手,一点点的撕开层层布条查看起来。
伤口很吓人,几个牙印深可见骨,周围隐隐有些发暗,小腿肚子上更是被撕开一个长长的豁口,皮肉外翻,望之可怖,草药效果有限,还在往外渗血。
虞周皱着眉头,比起那道豁口,虞周更担心那几个发暗的牙印,伤口又小又深,怕是不好清理。后世能用得上的知识也很有限,因为这样的伤口让后世来处理,首先想到的就是双氧水和疫苗,自己去哪里弄啊。
过去了心里那道坎儿,老曹反而看开了很多,居然拿自己打趣虞周:“怎么样,虞娃儿,没被伤口吓坏了吧?有办法没?”
结果虞周一张嘴,就让老曹和大江直呼后悔:“办法是有,只是曹爷爷要吃很大苦头,这几个小伤口,要切开放血重新处理。”
“虞娃儿,你莫不是说笑?那么大的豁口不说,反倒是对几个小伤口大动干戈?”
“爷爷,莫要看这几个伤口小,你看,伤口周围隐隐发黑,可能便是狼毒!”
哪儿有狂犬病毒跟蛇毒一样能让伤口发黑的,只不过是正常的伤口周围有些发暗的淤血罢了,只不过虞周夸张了一下,怕的是二人不同意在小伤口上面费周折。
父子二人查看了那几个伤口后,对视一眼,老曹开口道:“好,那便听你的。”
“曹爷爷,处理伤口的时候会剧痛难当,再者,那瘪咬病也要观察几日,丑话当前,需要将您捆起来的……”
“我知道了,你放手施为便是。”
“大江哥,你去寻大伙来帮忙,还要准备很多事物,我去找项籍帮忙寻些东西。”
“好!”
“什么???曹老伯糊涂了吧?!”
虞周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都已经决定了,你到底帮不帮啊?”
项籍瞪着大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来为曹老伯疗伤?你杀过鸡没有?”
“疗伤和杀鸡什么关系啊?”
“血都没见过怎么敢动手疗伤?”说着拍着虞周的肩膀嬉笑道:“若是你见了伤口昏过去了,先救你还是先救曹老伯啊?”
虞周心说谢谢操心了,我前几天刚被那群不良老汉教唆着捅了人,不耐烦的说:“你到底帮不帮啊,不帮把钱给我,我去买所需的材料去。”
“帮!一定帮!就为了看你见血也得帮!见过血了,才有资格当我兄弟。”
听听!真残暴!一来就被老汉们逼着上过课的虞周,这会儿已经不惊讶了,一边收拾需要的东西,一边听着项籍在耳边聒噪:“这也要?这个干吗用的?那个你拿得动么……”
拿不动的扔给项籍,有这么个劳力不使唤,多对不起他那身力气!
“小周啊,这些个都还好说,可是酒水……你怎么需要那么多啊,实在是不好弄来啊。”
这倒是,楚人好酒,楚国强盛之时,甚至战前都先喝点,以壮胆色,以至于有些将军将酒都作为战略资源,但是这年代的粮食产量有限,连年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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