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是白了洋洋自得的巢文彦一眼,嘲笑道:“你写书呢?”
巢文彦脸一沉,正色道:“我可是很认真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景如是有些敷衍地摆摆手,跳上马车,对巢文彦挥挥,就上班去了。
只留下巢文彦气鼓鼓地站在原地。
白天是平静的一天,几乎和往常一样,除了中午的时候她在卷宗里发现了一张夹着的纸张,是康惜赐的笔迹,告诉她晚上他会来找她。
景如是看完之后立即“销毁罪证”,但眼睛里却有了一丝笑意。
巳时刚过,当景如是从书房回到寝室时,一双有力的手臂便从后轻轻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快进去,别被人看见了。”景如是慌忙将门合上,转过身来,将康惜赐拉到屋子中央。她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没被人发现吧?”
康惜赐迷人深邃的眼睛一直看着她,好笑地说道:“怎么感觉我们是在‘暗度陈仓’?”
“呸!”景如是瞪了他一眼,“谁在和你‘暗度’啊,真不会说话。”
“是我用词不当。”康惜赐将她带入怀中,汲取着她身上特有的雅香,轻笑道,“我们是在幽会。”
“幽会这词听着也不好。”景如是皱了皱鼻子,嫌弃道。
“那该怎么说?”康惜赐毕竟是情场新手,也说不出那么花言巧语来。
“就是见面啊。”景如是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拥抱,双手自然地环抱住他的腰,闭着眼睛说道。
他听着她温软的语调,心脏像被猫儿抓了一下,情难自禁就低下头去,吻住她的双唇。
“唔……”景如是又被他“偷袭”,恼怒地捶打了他几下,却也渐渐忘情地和他拥吻起来。
他将她抱起,放在软榻上,轻轻压了上去,龙舌撬开她的编贝玉齿,缠绕上她的香软小舌,一下一下地轻吮。
月儿透过清灵的纱窗,看着爱河中的两人深情接吻,也害羞地躲进了云层后。
景如是率先“败下阵来”,她气喘吁吁地唤道:“康惜赐....我快不能呼吸了.....”
康惜赐于是“好心”地从她唇上移开,目标下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要亲那里.....会被人看到.....”景如是喘着气,慌忙制止。昨晚他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她好不容易用粉液和高衣领遮住,今天可不能再留下“罪证”了。
他努力压制住翻涌的情潮,深吸了几口气,从她颈窝间抬起头来,歉意地说道:“抱歉。”
景如是脸蛋红红的,她明白恋爱初期情侣都比较腻歪,所以也只是象征性地瞪了他两眼。
她害羞的模样太过可爱,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才拉她坐起来。
“如是,我有东西给你。”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漂亮的小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串由七彩碧玺制成的手链。
“好漂亮。”景如是发出低低的惊呼。她是学历史的,对古玩自然有一定的鉴别力,这串珠子每颗都雕琢完美、色泽艳丽,比她所见的慈禧太后的碧玺首饰还要漂亮。这样一串手链,定然是价值不菲的。
康惜赐见她喜欢,笑意更深,温柔地替她戴上后,才说道:“很适合你。”
景如是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摸着这清润冰凉的手链,好奇地问道:“你在哪里买的?”
京城的古玩店她早就逛了无数遍了,有这样的珍品她不可能不知道啊。
“这是我娘的。”康惜赐微笑着解开她的疑惑。
“啊!”景如是急忙想取下来,“你娘的遗物,你送我干嘛,你要好好保留着啊。”
“留着我也不能戴。”康惜赐制止她的动作,坚持道,“正因为是我娘的遗物,所以我才要把它送给一个很特别的人。”
景如是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虽然不会讲太多的甜言蜜语,但是这种直白的话更具杀伤力。她不自在地转移话题道:“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事啊?”
“养伤。”康惜赐指指脸上那已淡去不少的“五指印”,意味深长地笑道。
“你脸皮有这么薄吗?”景如是一点都不愧疚,反而质疑道,“我就那么‘轻轻’地打了一下,你脸就肿到现在?”
“第一,你不是‘轻轻’地打,你用了十成十的内力;第二,我虽是习武之人,但也没有练金刚罩,哪有不留痕之理?”康惜赐将她的秀发解开,柔顺地散在脑后,他喜欢看她长发披肩的模样。
景如是也不制止他的“怪癖”,而是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今天一天干嘛去了?”
“怎么,担心我今天私会谁家的小姐去了?”康惜赐调笑道,轻嗅着她的发香。
“我一点都不担心。”景如是懒懒地靠在他的身上,微微合上眼眸,风轻云淡地说道。
“这么自信?”康惜赐挑眉,故意问道。
“不是自信。”景如是唇角上扬,无所谓地回道,“你若无情我便休。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你把我比作蛤蟆?”康惜赐佯怒,捏着她的鼻子,呵斥道,“有我这么英俊的‘蛤蟆’么?”
景如是哈哈笑道:“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
“淘气。”康惜赐点了点她的额头,语气宠溺,“我不是多情之人,这点你可放心。”
“对了。”景如是坐直身子,看向他,好奇地问道,“我一直都想我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你身边都没个女人?是因为洁癖还是有特殊原因?你说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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