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
掌柜的捂着脸呜呜呜。
大侠心觉不好,该不是这姑娘出了什么事儿不成?二话不说破门而入。
谁知道无双正在换衣服,裸着半个肩膀吓了一跳,恶狠狠就是一句:“他奶奶的!给我滚出去!”
楚大侠慌忙非礼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地就滚出去了。
掌柜的还是捂着脸,楚大侠拽了两下没拽开,就问:“你哭什么啊?”
掌柜的捂着脸,表示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骗脸,太不受用了。
楚大侠啊了一声,回想起来才觉着无双的确是生得好看,怪不得她一句他奶奶的就让人觉着违和,又问掌柜:“你没事去招惹她干什么嘛,回房间睡觉了。”
掌柜的看起来生无可恋,楚大侠一手扯着他的袖子,问了问杂工,一路把掌柜的牵回了房。
掌柜的就在后边乖乖的给楚长柯牵着,心里头满满的生无可恋,有中国到手的鸡翅飞走的挫败,再想想无双确实好看的眼睛,更觉得怎么这样,怎么那样。
而楚长柯已经把掌柜的牵回去了:“好了好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掌柜的哼哼唧唧接:“一日看遍长安花……”
楚大侠虎躯一震,不动声色就把油灯给灭了,一边哄着掌柜往榻上爬:“掌柜的你长得也不赖,也不赖的……诶对了掌柜的你叫什么?”
“我叫小刀。”掌柜的还在想心事,而他有个毛病,一想起心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哼哼唧唧爬上塌,还因为楚长柯蹭过来而不舒服地往里蹭了蹭,“说得容易,说得容易……”
越想还越委屈上了。
楚大侠蹭床蹭得不动声色,一下下顺着掌柜的肩膀拍,听人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哼哼。
没一会儿,叽里咕噜的声音也小了,楚长柯的手也拍着拍着渐渐停了。
小刀掌柜这样的人,注定吃瘪都是为女人吃,这点楚大侠算是摸清楚了。
所以这样的人,天明要是发现他蹭床蹭了一晚上,指不定又会用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为由,给他找什么麻烦。
其实他就只是打嘴炮是人生赢家。
可楚大侠还是很畏惧掌柜的嘴炮,天没亮就一溜烟骑着马跑了。
他接了个本堂的任务,是去抢一块玉镯子,受人之托。那玉镯子本身价值不算高,雇主却出了很高的价钱,想必有不足外人道的价值。
可是楚长柯依言到了地方,却发现镯子的主人已经被抢了,不早也不晚,那个男人背对着他,静悄悄坐在堂前喝茶。
情报有误?不可能。
也没人跟他说要做什么对手戏,或有什么其他人会来取这镯子。
那就只能是意外,既然是意外,就没有别的法子,只能用抢的。
楚长柯在几步开外站定,并不急于出手,那镯子就放在他手边的茶几上,看男人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在和被捆起来的家主说话,神色却是淡淡的。再打量他的行头,并没有特别出众的地方,一身练家子的布衣,看不出身份,连武器都……
连武器都没有?
楚长柯皱起眉,一般来说,练家子身边不论是用棍用刀还是剑,都没有藏起来的必要,毕竟江湖上都是凭借各自功夫说话,藏着掖着也不会多几分胜算。
“看来是有来客了。”男人忽然扬声道,甚至并没有回头,就拿上桌上的桌子晃了晃,“也是为这东西来的吧,那就不必多话了。”
楚长柯戒备地将手放在了刀锷上,一双眼里只有静。
男人站起身,装模作样似地弹了弹衣,转过来与楚长柯静静对视。
那是一双极利的眼,径直地盯过来毫不避让,光是沉默地盯着你就令人感到砭骨的寒意。但是楚长柯不怕,他在外行走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眼神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说白了他对自己的刀有信心,就不会怕任何人。
“是刀客堂的人?”男人的目光在他刀上一扫,掴掌轻笑,“让我来猜猜,楚长柯楚大侠?”
“你这镯子,我得带回去。”
“恕难从命。”男人道,“这东西我也有用。”
“那就请吧。”不像之前在客栈的一刀瞬息而发,而是攥紧了刀柄缓慢地拔出鞘来,刺耳的龙吟低声想起,刀色光影。
男人却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好刀。”
楚长柯走近,在几步距离远停了下来,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桌上的镯子。男人见了他的目光一晒,反倒把镯子往茶几中心推了推:“我不使诈,这样吧,东西就放在这里,今天刚好见识楚大侠的刀法,如果三十招之内能越过我的阻拦拿到东西,我就把它给你。”
太狂了。楚长柯想,三十招。
他忽地发力,刀光如雪,而男人在瞬息间扔出三道飞刀,先后鼎鼎鼎三声敲在了楚长柯刀面上。下一轮飞刀过来,是胳膊,腰,脚,前胸。招招不至于致命,却在于牵制,楚长柯少与牵制的功夫人打交道,大多是大刀阔斧上来就当当正正对招的,这会儿拿不定主意,于是知道只能快不能拼力度。
可偏偏对方用飞刀使得比他更快,几乎是每一轮出手下一轮就又来了,楚长柯根本找不到空隙钻出去。知道这样的对手只能近攻不可远敌,在起刀的一瞬间没有近身,这会儿就很难找到机会。
那人却看着楚长柯左右摆刀,轮出一匡盈月来,似笑非笑道:“好刀法,第十一招了,楚大侠。”
而后悠闲地数:“十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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