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递过去,“明儿傅冬荣约我来着,说赔礼道歉,你说他怎么想的,有了柏之笙还找我,是不是男的都爱这种脚踏两只船的感觉,一个糟糠之妻,一个——”
“拉倒吧柏之笙虽然人品有问题但是跟你比绝对不能说糟糠,少给自个儿贴金,赶紧雇一个啊活儿不少,就我给你当牛做马。”徐若水拎起了一边的零食包塞进去,挥开膀子就跟投雷似的用尽浑身解数把它压进去了,估计里面的薯片都碎了,“这次回来我要涨工资。”
“好好好涨工资,你走几天?”相弥帮着叠衣服,“我看你就跟去长征似的。”
“差不多两三天吧,快翘辫子了这病耗了挺久的家里人挺不耐烦的估计打发走就让我回了,最多去哭个丧,我们那儿穷乡僻壤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多带点儿自己舒心,反正一个行李箱,空着也是空着。”
“我会想念你的。”
“想念我来压榨剩余价值,周扒皮都没你狠。”徐若水抓起了最后一包奥利奥塞进去,“要我说,你赶紧收手吧,傅冬荣跟柏妖精合在一起,如胶似漆,没那名分也看着有那事实,你横插一脚人家也不喜欢你,最后跟小丑似的,再哭一晚上,多狼狈。”
这话真是扎心啊!一下子把相弥戳得心窝子贼疼,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叹一口气:“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今天还让人当成神经病,我……我……说出来你也不信,流年不利怎么什么坏事儿都碰在我身上。”
“怎么了?”
“就是你知道我和柏妖女那关系吧,结果我昨天不是生日么,前天回去晚了洗了个澡,过了零点我没洗完,没过多长时间有人敲门,我一开门,柏之笙就在我跟前祝我生日快乐,我还没来得及骂她,结果,她眼睛往上一看,我一看见她眼睛,就感觉自己身体构造都不一样了,我变成了一只熊,结果那天柏之笙也神经病了,对我特别好,还买蛋糕给我吃,还给我洗衣服,给我盖被子,今儿早上她不在了,我又变回来了,我睡了一整天你知不知道?”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梦都是反的,估计你心里就觉得柏之笙是那熊样,然后自己就变熊了,她对你态度恶劣,结果做梦就梦见她对你好了,哎呀这些我都懂,别多想,真的。”徐若水头也不回。
相弥叹了一口气,她怎么能奢望徐若水懂呢?
“不是,这是真事儿,她耳坠都忘在我家厕所了。”
“你怎么能确认那就是柏之笙的呢?”徐若水翻了个白眼,“你给柏之笙看了么?”
“看了,但是……哎呀我也弄不清楚了。”相弥摸兜里,才想起来已经被她抡出去了,扔在了体育馆东面的草坪里去,现在证据也没有了,只有自己唱着独角戏,被人以为是痴人说梦,像小丑一样。
“别多想,你一天到晚跟她置气没必要,哎我走了啊!你自己可照顾好自个儿,千万再招聘一个啊!”
徐若水提着行李箱把最后的嘱托说了出来。
“……”相弥点了点头,决定一会儿就去发布信息,又陡然间意识到,那个耳坠是她说话真实性的凭证啊!
跳起来就随着徐若水一起出了门,柏之笙奇奇怪怪的,连她自己也跟着神神叨叨的,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每天就要和柏之笙【不死不休】一回,曾经的怨气虽然还在,但是不至于让自己把自己的生活都放在这儿啊!
神经病了简直。
“喏我跟你提一下吧!”把箱子提下去,“你自行车借我几天。”
“好。钥匙给你。别撒丫子往什么钉子路上跑啊。我走了啊再见!”徐若水拉着箱子走远了,她从一边一堆自行车里面准确找到了徐若水的自行车,老是十一路两条腿她也是吃不消的,抬腿就往体育馆那儿跑,那里的草坪还没有多少人,有几对情侣坐在那里你侬我侬。相弥一个哆嗦也没理会,把车打在旁边锁好,一头扎进去,抬眼看了看自己扔出来的那个窗口的方向,又想了想自己究竟扔在那儿了,跪下身子就跟擦地似的找那只耳坠。
“让一让啊!”
“你干什么!神经病!你看不见这儿有人?”
“屁股挪一下,哦对,腿,右腿,我看看——”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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