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青肘上挂着一件薄衣,面上潮红,腿上湿润着微微打颤。他忽然推开身上的人,踉跄着要下床逃跑,被萧奕三两步追上,一把捞回怀里,手掌在他瑟瑟腰间摸了一回,抓回去顶在了墙上继续狠厉地动作。
蛇妖口中一团一团的哈气,发丝凌乱纠结,腹下被撞得一片红。
他咬住自己手腕,就又被萧奕给拽了出来扣按在墙上,边吻边道:“没事,叫吧,他们听不见。”
靳雨青张口喘嚷道:“萧奕你吃了什么壮阳丹……受不了了……”
“你不是挺浪么,嗯?只许你浪,不许我练些锁阳功?”沅清君啃住他身前温软珠玉,齿间一磨,“这才第二次呢,说好三次的。”
待被沅清君玩过诸多花样,春丨宫十八式都来了一遍,再把他扔回床上,告饶救命满口叫着满床乱爬的时候……靳雨青泪流满面,无比的想把自己说过的话和成浆糊吃回去。
……
第二天。
沅清君一雪前耻、意气风发,连扥袖子都比往常有劲儿。而某只蛇妖腰酸腿软,感觉自己蛇骨都要被碾成十八段了,腻腻歪歪躺在床上歇了大半天,才有了力气,将来喂他喝水的萧奕一脚踹了下去。
萧奕并不在意地站起来,想了半天,安慰道:“满足吗?”
“…………”这算个哪门子安慰!
靳雨青稀稀拉拉把衣物穿上,浑身上下一摸,忽然问道:“我珠子呢?”
“什么珠子?”
“就是一颗这么大,里面雕着一朵白兰的琉璃珠,”他边比划道,“你脱我衣服的时候没见到?我一般都贴着胸口放的。”
萧奕努力回想了一通,突然脸色尴尬地“啊”了一下。
靳雨青着急:“怎么了怎么了?哪去了?”
萧奕视线乱飘一阵,最后十分抱歉地开口说:“好像昨天玩的太激烈……我把它……塞进去了……”
“你塞——”靳雨青瞪大了双眼,“你塞哪了?”
沅清君没直接回答,只是目光向他下半身瞟了几眼。
靳雨青:“…………”
这么一想,昨天好像确实有过这么一个y,不过那时候早就脑子发昏,哪里还记得住!可是要是有这么一个滚圆的异物在,早该感觉出来了,然而……并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会吧,虽然双修能让他温化元阳,难道也能温化珠子?
他正私下揣摩,突然萧奕凑过来要掀他被子,口中连道:“对不起,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不不不!”靳雨青实力拒绝,“好仙君,忘了它吧,我们还是先去见家长——不对,是见你师尊吧!”
“……好吧,下次我不这样了。”萧奕道。
你还想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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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收拾妥帖,直接御剑到沅清峰。萧奕换回了自己那身青衣白衫,将长发用赤阳冠束起,端端正正佩好无欲剑,风光霁月地走出来,挽着魔君的手,堂堂正正地去拜见赤阳掌门。
靳雨青都做好了逃命的准备,兜里揣满了瞬移符,万一一言不合直接焚符逃跑!
谁知萧子行见到他们,直接一甩脸子,“哼”地用灵力关上了房门,拒不接待。
靳雨青鼻尖顶着门缝,灰尘扑了满脸,弱弱问道:“你师父是不是特别恨我,气我拐跑了他的宝贝大徒弟?”
萧奕扫扫他俩衣上的灰,摸了摸蛇妖的发鬓,温柔道:“没有,师尊同意我们了。”
“啊?这怎么能算同意?”这都差点夹断我的鼻子!
萧奕牵着他往山下走:“他要是不同意,早就一剑飞来了,绝不会与你多说一个‘哼’字。”
靳雨青心里暗暗感叹,原来和他徒弟一样,也是个傲娇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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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一青两个修长俊逸的身影,从掌门金殿飘乎乎走到内籍殿,郑重地挑了一块上好仙木雕成的合籍牌,一笔一划的将两人的名字刻了上去,萧奕的字极好,清秀又不失风骨,两排名字并列在一起,说不出的美感。
内籍殿的修士不断地打量他们,用一段红绸穿过木牌,将它飞回。
靳雨青恍惚有种在登记结婚的错觉,这种搁他原来的世界很难被承认的事,竟然在这里被人认可了,不禁激动得向这“登记员”道了好几声谢,什么“万事如意、阖家幸福”的祝福话都往外倒,直把人家搞得坐立不安诚惶诚恐。
然后抱住萧奕的脸大大嘬了一口,笑道:“太棒了沅清君!”
做登记的修士默默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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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籍之后,两人在秣陵逗留了一阵,又继续四处游历,最后在东海之滨一个渔村里定居下来,因两人感觉到修为渐满,兴许用不了多久就要再次渡劫了,到时直接从海上挑一个无人空岛,也不会累及陆上的百姓。
他们不需吃喝,也无疾病,但是靳雨青却不是个能憋得住的人,日子除了修炼,还四处打抱不平、助人为乐。
这日,他又闲的发慌,回来后将衣兜中渔民们送他的几颗蛋放在床上,后来便忘了。
萧奕从海上灵岛采了几株仙草,打算回来炼了为他们两人洗洗灵骨,刚一进门,就见他惆怅忧郁地站在一边,看着床上几颗被压碎的白蛋。
不禁问道:“怎么了?”
靳雨青指了指不小心被自己压碎了的蛋:“你的……”
他还没说完,萧奕忽然眼睛睁大,不知抽什么风,一下扑到床前,悲痛欲绝地揽袖收敛它们。
“……你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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