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月一噎,翻了个白眼,假装没听到。
江非离听了个清,好奇地看了眼眼赞月和谭知,理智的保持沉默。
捆了两个几乎江湖难遇敌手的人物,赞月好心情的笑了笑,等到蒙面人驱了一辆马车来,令手下人把五花大绑的贺易行和身上连个绳子都没有的谭知抬进去。
老友的待遇和自己的待遇差之千里,贺易行忍不住对江非离道:“你看看人家。”
江非离趁人不备,凑近贺易行,轻轻啄了一口,然后一脸淡然,踱开了步。
贺易行沉默了片刻,勾起了一抹笑,传音道:“别以为这样我就能轻易放过你。”
江非离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走到了小胳膊小腿的赞月身边,小声和赞月对话两句。
马车被什么覆盖起来了,一点光都没有传进去,瞬间黑了一大截的贺易行听见了布料的声音,知道这是被完全罩起来了。
之后马车终于晃晃悠悠行驶起来,颠簸的道路让贺易行几次三番撞到头,忍不住喊道:“劳驾,请温和些,在下如是撞傻了,你们教主怕是不会高兴吧。”
出来声音的赞月,他已经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道:“贺大侠,你知道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么?被人俘虏的时候,就要有个俘虏的样子!”
“你是说,像你之前那样?”贺易行回想起记忆中那个赞月,不禁苦笑道,“小鬼,你究竟是哪号人物,这么能屈能伸?”
“能保命,管那么多作何?”赞月的声音很淡漠,道,“若是贺大侠做不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虽然你不怕毒,但是,打晕你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这个小鬼之前在他手里的时候,他好像也没有很宽和的对待?贺易行念在眼下不是江非离做主,只好忍气吞声了。
一路疾行的马车从没有停下过,除了江非离进来给贺易行喂过水,弄了些干粮给吃了,之外别无任何能计算时间的存在。
但是江非离进来也只管贺易行一个,谭知却是被放在贺易行的身边,他眼皮抬都没有抬一下。
贺易行无法,只得趁着江非离给自己喂食时,咬了口少年的手指,等江非离不解的看过来后,他这才用下巴指了指昏迷中的谭知,道:“想个法子,给阿知也弄点水。”
江非离淡然道:“放心,中了吸魂香的他死不了。”
“吸魂香?”贺易行听到这个词,才问道,“可是明月会用来控制人的香?”
江非离定定看了贺易行一眼,不由轻叹道:“现在你少说两句,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那你进来,是赞月那个小鬼同意了的?”贺易行知道不能问那些涉及到立场的话,只能就着这些闲话,问两句。
江非离点了点头道:“嗯,你别叫他小鬼,他比我大。”
贺易行想了想,反正闲来无事,正经的话江非离也不会回答,闲话聊着也无趣,马车中除了他俩,也就一个老友谭知,还是在深深的昏迷中。坏心眼的青年露出一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意的笑,用低哑的声音道:“嗯,不叫他小鬼了。非离,外面反正有赞月,你要不要……多待会儿?”
少年几乎是瞬间懂了青年的意思,在贺易行坏笑中,果断趴下身,嘬了嘬身下人的唇,然后飞速让开,让本来做好能好好亲亲江非离的贺易行大感失望,狡黠的少年露出一抹笑意,摸了摸嘴唇,退出了马车。
“学坏了啊……”难得被少年欺负了一把的贺易行,躺在原地叹道。
时间过得很快,每天全靠看着江非离上车送粮水才能感觉时间,就这样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问鱼山庄。
“你说什么?!”羽菖迦大惊失色,连声追问道面前的人,“你说易行被俘了?在哪?什么时候?怎么会?!”
这时的问鱼山庄内,已经完全没有之前少庄主成婚时的喜气洋洋,本以为手到擒来的小事,居然人一出去,就一桩桩报回来噩耗。
先是藏音阁等弟子被袭击,派去支援的问鱼弟子只找到了普通弟子,言及首领弟子们都被一群技艺高超的蒙面人掳走了;然后这边事还没完,那边沐家又传来了被俘的消息,很快,本来问鱼山庄派出去了多少个门派的弟子跟随贺易行一起去追捕江让,就有多一半的首领弟子们被蒙面人俘虏。问鱼山庄也最快速度向各处禀报了情况,请求了各大门派的支援。这才几天,今日又传来了羽菖迦的师弟,万天宗弟子贺易行被俘的消息!
那个衣着褴褛,很明显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弟子有气无力道:“少庄主,是真的,贺公子为了救出琴刀派少主和退海涯大弟子,甘愿被擒。”
“那被救的人呢?”羽菖迦又问道,“还有易行可有留下什么踪迹?”
那弟子接着道:“他们的人说,本来贺公子已经擒获了重心门江让,逼着白月教人退让,才冲出去,不过走出不远后,钱少主和柳桑桑女侠又被人掳走了!而且这些逃出来的弟子身上都被下了毒!”
“怎么会这样?”羽菖迦喃喃自语道。
那弟子又道:“贺公子的踪影大约和其他被掳的弟子一样,都是朝着白月教而去的!”
“白月教欺人太甚!”堂下坐着的人中,终于有人坐不住,拍案而起,怒喝道,“掳走各家的精英弟子,这是要和全江湖结仇!”
“可不是!”那妇人柳眉一拧,附和道,“少庄主,不能再等了,杀上白月教,救回各家的弟子,灭了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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