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将游子安顿着睡去之後,夏梨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一护哥……快回来吧!
没有你,我跟游子,是没办法支持下去的……
门外传来了响动。
夏梨眼睛一亮,赶紧跑到了院门前,一下打开。
橘发的少年长发淩乱披散,半垂着头斜靠在门边,仿佛已经半昏过去。
“一护哥!”夏梨惊叫,随即惊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能让游子看到!
上前扶住少年,尚未脱离孩童时期的身高艰难地支持住少年高挑得多的身体,夏梨感觉到了即使隔了衣衫也高得吓人体温,意识到她的搀扶而在发丝下半抬起的眼睛混沌中泛起一丝清明,“夏梨……”
肿胀着满是咬痕的嘴唇,吐出的声音也是嘶哑不堪。
夏梨竭力不要慌神地将少年搀扶进他的卧室,然後小跑步去关紧了大门,又快手快脚取来了包紮的白粗布,清水,毛巾,和之前哥哥带回来的,效果很好的伤药。
推开门,少年精疲力尽般地躺在被褥上,一动不动。
“一护哥……”眼泪涌了出来,夏梨忍了忍,擦去泪,“哪里伤了,我帮你包紮。”
少年动了动,伸出双臂,“手上……”
衣袖下前臂纵横的血红伤痕很是吓人,但都是皮肉伤,也不算深,细细洗去血污,然後涂上药膏,一圈圈包紮起来。
处理好伤口时,夏梨才注意到,哥哥身上的衣服,不是他的。
不张扬的颜色,但是那高档的料子和精美的做工,根本不是他们家的水准可以买得起的。
狐疑着,夏梨瞥见少年苍白面色上不自然的红晕,也只能暂时将疑问藏下。
似乎没有别的伤了,但是超乎寻常的高烧,让夏梨无法安心去休息。
拧好了毛巾,一遍遍地为少年降温。
折腾到将近天明,夏梨终於支持不住地趴在了哥哥身边,疲极睡去。
“一护哥……不要再去了……”睡梦中,她还在低低地嘟囔着。
少年慢慢睁开了眼,转过脸久久地凝视看着她疲惫的睡颜。
“对不起……夏梨……”少年难过地抬起手,抚摸着年幼妹妹的发丝,“总是让你担心……”
但是……
月下屈辱的一幕幕,根本不愿意去想,但却仿佛刻印般清晰,无法有丝毫忘怀。
被男性欲刃侵犯的痕迹和痛楚,还深深地留在体内。
深重羞辱下粉碎的自尊,更火热地烧灼着心魂。
“但是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琉璃色的眼底,生平第一次,燃烧起憎恨的杀意。
而得到了跟踪而去的暗卫回报的消息,白哉双眉微皱,“住在那个地方……”并不是黑崎家的势力范围,反而是自己这边的乡村?
“要属下去详细打探一下吗?”
打探……
应该是不会再来了……被那样的羞辱过後。
这样就可以了。
所以,去打探什麽的,还是算了。
“不用了,退下吧。”
“是。”
暗卫消隐在黑暗中,夜突然无比安静地笼罩下来。
白哉仰起头。
天际有残月半弯,月光如水。
圆满的日子总是少,更多的时候,都是缺失。
淡淡的叹息间,他的心中,突然被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的惆怅和寂寥所占据。
丝丝抽痛,从跳动的器官,向全身弥漫开来。
仿佛失去,仿佛饥饿,仿佛……一种细微却恒久的疼痛。
怎麽突然多愁善感起来?
在心底嗤笑着,白哉甩甩头,转过身关起了门。
也将清冷的月光,关在了门外。
继续讲古啊,为什麽武士社会是男色更加胜过女色呢?自然是有其社会原因的,古时权贵的婚姻,往往都是政治联姻,娶进门的妻子背後的政治势力,让丈夫根本无法放心,要是不小心泄漏什麽,说不定就是灭门之祸,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德川家康的长男信康,只因为妻子德姬向父亲信长写了一封抱怨的家主(因为婆媳关系不和之类的),结果就要饮泪接受信长切腹的命令,所以家康死前根本不允许女性接近病床,原因也在此。既然女人不可信,所以就对敢争敢死的盟兄盟弟丹诚相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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