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边指桑骂槐的絮叨,老爷子偏心太过,立身不正,导致兄弟兄弟阋墙。还有某富家子不务正业,脑袋空空非要插手家族事务,结果把家业败光。
易欢颜拿出手机,玩游戏,压根没往耳里去。
胡娴丽说到后来带着几分恨来,说某天煞孤星,死了妈就死爷爷,孤身一人生活,身边没有朋友亲人,不知从哪捡了个野种当儿子养,也是天生有病活不长。
又说孤星的妈也是个心机货,两家联姻也不独是夫家收益,偏她抓不住丈夫的心还要说丈夫有负与她。闹个不休,让身边人都以为她是可怜的,谁也不知道她是个多么疯狂恶毒的女人。她公爹也被她蒙蔽,真的觉得自己儿子对不起儿媳妇,把家产留给她儿子,却不知道他其他的孙子远比这个疯子的儿子优秀的多。也不知道他在黄泉地下会不会后悔。
易欢颜抬头静静的看她,胡娴丽瞪他一眼,易欢颜微一翘嘴角,“看来这几年你确实过的不错,已经忘记当初跪着的生活。”
胡娴丽看他,“我是你爸的老婆,你礼该叫我一声继母,这么没礼数你妈还是名门呢,哼。”
“继母可以换的。”易欢颜说,“我可以换个不讲究礼数的。”
“你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胡娴丽顺,“就算你有一半股份,你爸最喜欢的还是高峰,就在这易家大宅,你倒是说句话,看有人听你的吗?”胡娴丽嘲讽脸。
“只要我说转百分之二十股份给爸。代价是他和你离婚,他最喜欢的儿子也好,女儿也好,通通滚蛋。”易欢颜说,“你说他会答应吗?”
胡娴丽登时脸色惨白,她和易得顺生活了二十多年,她没有把握易得顺绝对不会答应。二十年的人上人贵太太,好似一张纸,米分饰太平,现在纸被打破,失魂落魄下她闭嘴了。
易欢颜满意了,继续玩手机。
他并不是攻击型人,有时候遇到事能躲他就躲了,实在怕麻烦。但真事到他头上,他也不怕什么。
一身酒气的易高峰回来,看到易欢颜坐在客厅里,怒发冲冠,“你来干什么?你来看我热闹,还是你得了公司还不满足,还要把我们都赶出去。”
“你想多了,我来请爸重新回公司当董事长。”易欢颜说。
“装什么孝子贤孙,你要真想请爸回去,就把你的股份都转给爸,不然一切都是假惺惺,爸的股份比你还少他去公司被人笑话吗?”易高峰吼道。
“高峰。”易得顺喝止道,事实是这么一回事,但这么说不行。这么说他成什么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易欢颜看着易得顺说,“爷爷去世前跟我说过,他给我的股份就是你百年后该给我的股份,我只是提前得到这些股份。你名下的股份可以自由的给你其他儿女。”
“我没这么想,公司迟早要到你手里,你早点上手就算犯什么错误我还能补救。”易得顺说,“你爷爷给你的爷爷的,我的股份,你是我的长子,我百年后该给你的份额不会少你的。”
易欢颜痴坐了一天,易得顺始终不松口。易欢颜要回去接易如意放学就走了。
他走后易高峰怎么和易得顺闹就不是他的事了。
荣信达照旧过来吃晚饭,问易欢颜今天做什么了?
“去我爸那坐了一天。”易欢颜说。
“你还真想他回公司当董事长?那么大个公司你不心动?”荣信达问。
“我心动什么,看不完的合同数不完的应酬?想想就头皮发麻。”易欢颜说,“他能回去是最好,省的我麻烦。”
“那他要死活不回去呢?”荣信达问。
“再看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易欢颜说。
第二天送了易如意去幼儿园,易欢颜把绘画板装上又去易家大宅了。昨天玩手机并不好玩,带上绘画板,还能赶点工。
易得顺在书房,胡娴丽坐在书房门口哭,边哭边说当初花朵一样的年纪跟了你为你生儿育女,为你受大妇磋磨,这二十多年兢兢业业的伺候你,你在外面玩女儿她吭都吭一声。儿女都教育的优秀,欢心生下来三岁都没有名字,后来跟着易欢颜的名字叫欢心,你爸还是一眼都不看,偏心的没边了。我下贱,我比不上姓荣的,欢心和高峰都是你的种,他们比易欢颜又差在哪?他一眼都不看。古代小妾生的还有个排名,新时代里这正经的孙子孙女不要。她也是明媒正娶的老婆,结婚证总不是假的,到老了,家都是别人的,她和一双儿女无立锥之地,还活着干什么,一起跳了护城河死了干净。
易欢颜坐在客厅在一咏三叹的背景乐下画画,很专心。一个屋檐下仿佛有三个次元。
中午的时候大宅的厨师小心的过来问大少爷想吃什么。大宅里没有经年的老佣人,但是想打听的八卦也没有他们不知道的。迅速理清这家的人物关系再加上现在的状况,迅速过来卖好。
“我没什么胃口。”易欢颜说,“给你们太太送一杯润喉水过去。”
厨师一下就尴尬了,讪讪的下去了。
还是送了一杯润喉糖水过去,把早就哭的无力的胡娴丽送到楼上去。
下午集团的总经理来到大宅,见了易得顺大倒苦水,“易董,你快回公司坐镇吧,现在公司乱的不成样子,易欢颜他不去公司,也不交代公司事务,电话又打不通,那些老股东偏偏回公司胡搅蛮缠,要回到之前的岗位,都是经理级别的岗位他们都回去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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