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发现苏言已经不在房里了,只是枕边还残留着我熟悉并留恋的熏华草香气。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抱着枕头傻笑了一会儿,我脚步轻快地起床洗漱,哼着小曲去给乐胥和唐宁换药,结果一进门发现乐胥已经醒了,只是精神还不太好!
铃儿也在,坐在床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见我进来,铃儿立刻站了起来,半晌,有些犹豫地问道:“姐姐,乐胥……不是,三师兄是不是我伤的?”
我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幽怨之气的乐胥,突然有些同情铃儿,这小妮子今后在乐胥面前绝对会矮半头。
但事实胜于雄辩,即使我不说,音刃造成的内伤一看便知,铃儿她只是在做垂死挣扎。
见我慎重地点了点头,铃儿突然捂着脸跑了出去。呃,这是什么情况?
我带着满脑袋问号走向乐胥:“你和铃儿说什么了?让她受这么大打击!”
乐胥一动,顿时疼得呲牙咧嘴,然后满眼哀怨地看着我:“我还没说什么呢,她倒自己先想不开了,本来还想借此机会好好奴役奴役她,现在倒好,还得我安慰她!”
“这也不能怪铃儿,她不是没想到你那个什么先天罡气到如今也没练到火候吗?话说,你不是有真气护体,谁也近不了身吗?怎么连一点音刃都挡不住,三师伯要是知道你如今如此不堪,估计得伤心死,后继无人啊,啧啧!”我幸灾乐祸。
乐胥脸色铁青地看着我:“你这是报复吗?多少年前的事了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是像针眼那么大点才对,二师兄看上你真真是福祸难料!”
“就是报复怎么了?好歹我还救了你一命,现在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俗话说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本恩人也不求别的,只要你今后在斗地主的时候都故意输给我,也就算你知恩图报了!”
乐胥嘴角抽搐了一下,半晌颤抖着手指指着我:“太狠了,果然最毒妇人心!”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苏言施施然从外面走来,着一身月白绣墨竹交领长衫,外罩月白松鹤纹镶边大氅,头发只用一根白玉竹节簪束起,恍若天神下凡。
“师妹,口水擦一擦,你真是……怎么没有一点女孩子的矜持,还好二师兄他不嫌弃你,不然你可怎么嫁的出去?”乐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赶紧擦了擦口水,带着几分女孩子特有的娇羞,细若蚊声地说:“你来了!”
苏言抖了一抖,眯起双眼:“如果你今后能一直这么说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如若不能,就好好说话!”
“唉呀,三师兄他说人家没有女孩子的矜持,人家当然要知错能改啦,不然人家怕你会嫌弃人家啦!”我抬起衣袖半遮住脸,做害羞状。
扑通一声,本来挣扎着欲起身的乐胥又摔到了床上,乐胥抖啊抖,抖了半天,才又爬了起来,之后满眼控诉地看着苏言:“你家娘子虐待病人,她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我估计我这辈子是好不了了,师兄,求求你,快把她带走吧,然后把我家铃儿叫进来,我现在需要疗伤!”
“你敢质疑我家娘子的医术?”苏言板着脸,但眼中满是笑意!
“不敢,师兄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质疑师妹的医术啊,只是师妹太过小心眼,还记挂着我当年没给她试针的事,我怕她借机报复!”乐胥双目含泪地看着苏言。
苏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半晌,阴恻恻地笑道:“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当年被留下来试针的好像是我……”
乐胥哀嚎一声,扯着嗓子大喊:“铃儿,铃儿,你在哪?他们这些坏人都欺负我……”
铃儿端着早饭从外面走了进来,乐胥顿时喜极而泣:“铃儿,我没有怪你,真的,一点也没有怪你,你快把他们俩赶走吧!”
铃儿一脸无辜道:“你怪我什么?”
乐胥:“……”
“哈哈哈!”我笑得直不起腰来。
苏言走过来微笑着牵起我的手:“我们走吧,免得待在这里遭人嫌弃!”
“好吧,一会儿我让蓝葁把药煎好送过来,你们先用饭吧,我们再去看看唐宁。”我强忍笑意。
“为什么要煎药?之前不都吃的丸药吗?”乐胥捕捉到了关键字眼。
“之前你一直昏迷着,当然只能给你用丸药,如今你既然已经醒了,自然要喝药汤。哦,对了,为了更好地活血化瘀,最好再配合针灸。”我回答的一本正经,乐胥却露出哀大莫过于心死的神情。
当我们离开时,乐胥整个就如三伏天旱地里的禾苗,蔫了!
于是我心甚愉,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果然会更快乐!
苏言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口中说我“调皮”,但眼中的笑意却出卖了他,于是我笑着拉他去看唐宁。
我们刚走到唐宁房门口,迎面碰到了公孙盈盈,她一看见苏言,眼圈顿时红了,我听钟薏说,三师兄和唐宁都受了重伤,唐宁更是身中数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言看着公孙盈盈,沉吟了一会儿:“在山洞中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我记得见过一个人面蛇身的人,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之后就已经回到船上,人面蛇身是神吗?我听父皇说,远古时期的神大多都是人面蛇身!”
“他是古神危,杀戮之神,在山洞中我们被他用杀戮之心控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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