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束走前,晓峰走到他旁边跟他说道:“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要答应,回来我们一起解决。”张猛他们围着陈束,不停地告诫他,让他不要委屈牺牲自己而保全大家,既然是兄弟,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直讲到陈束离开才停下。
大家担心了一整天,不过好在晚上八点钟不到,那队小弟就把陈束毫发无伤的送了回来,小弟头头说自己叫阿柴,让我们以后有事可以去找他,见我们不搭理他,他也不生气,和和气气的说了声后会有期,才离开。
大家见陈束跟出去时并无二样,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一大半。只有我感觉到陈束身上有着一股浓郁的不属于他本身的气息,想必是那战狼帮帮主张狼的气味吧。又想到陈束的异能是治愈,顿时也不知道说这异能是好还是不好。陈束坐到沙发上,大家都围着他问东问西。他都好脾气的一一回答,并且保证自己没有受一点委屈和伤害,只是吃了顿饭,在军营随意转了转就回来了。然后说c市不允许内斗,张狼也决定忘掉过去的不愉快,放弃向我们报复,大家以后和平共处。虽然大家都不太相信,但是后面出去搜集食物的时候碰到战狼帮的人,他们不仅没使阴招下绊子,而是尽可能的在照顾着我们。大家也就不再那样担惊受怕了。除了我发现陈束时不时的会消失几个小时外,其它一切好像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有好几次肖胜他们都奇怪陈束的去向,我都适当转移话题给他打了掩护。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否是心甘情愿的,但是既然他这么选择了,肯定有他的理由,我选择尊重他。
自从肖胜他们都觉醒后,大家值班也不再是几个人轮流值,而是一个人值一天。蒋炎失踪之后,客厅空了出来。我为了不影响晓峰和金子之间的感情,把房间让出来给他俩进行时不时的不和谐生活。现在我都是一个人睡着客厅,反正我一个大男人也无所谓。
这天是陈束值班,他跟我一向没有话讲。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我便先休息了。一直到三点钟的时候,我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便醒了过来,结果发现原本该守夜的陈束不在客厅,我开了客厅门,去院子找了一圈都没有人。扫视一周后越发感觉不对,最后视线停留在我们院墙外的一颗老树上,这颗树的树叶晃动的极为不自然,等我走进就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宝贝儿,我想死你了!”
“滚!谁准你过来的!”
“谁让你这么诱人,我怎么忍得住不来找你。”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不让我的朋友知道我们间的关系。”
“你也别忘了我们交易的前提是你必须得满足我。”
“昨天不是还去找过你吗?我最近老是莫名的消失,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了,再这样会被发现的。”
“我不管你会不会被发现,我只知道每次碰面才不到一两个小时,我tm还没爽到呢,就得结束了。把我惹毛了,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些兄弟全都干掉,然后把你用链子锁起来。”
“你敢!”
“你可以试试。”
陈束还想说些什么,结果嘴巴不知道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偶尔能蹦出几个字眼也是“滚”“放开”“混蛋”之类的词。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撕扯布料的声音,接着便是压抑的唔鸣声与有节奏的碰撞声混合在一起,那颗老树也开始有规律的摇晃起来。战况十分激烈,听的我面红耳赤,连忙转身准备离开。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转身时太过惊慌惊动了外面那位,只听到陈束“啊!”的尖叫出声,然后立马压低声音朝对方吼道:“你tm轻点,我受不了了。”
我不再停留,麻利的逃回客厅,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荒郊野外做不和谐事情的明明是他们,但是不好意思逃走的却是我。我盯着窗外的那颗老树看了快两个小时,结果老树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到早上五点半的时候,天空已经透出了一丝光亮,老树才终于静止了,没过一会陈束便推门进来了。看到我醒着也不意外,让我找件衣服给他。我随手拿过客厅角落里的背包丢给他,他自己翻找了下,选了件灰色的长袖t恤,当着我的面脱掉了那件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白色衬衫,露出了白色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斑驳,毫不在意似的换上了我的衣服。他扯过我的毯子,搭在身上,栽倒在沙发上闷头大睡起来,也没给我询问的机会。
今天没有事,大家都七八点才出来,见有人蒙着头睡在我的位置,十分诧异,我只能老实回答,是陈束。值了一晚上的班,早上累了懒得回房,就睡这了。大家可能也觉得拥有治愈异能的陈束体能跟大家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有张猛觉得他蒙着头容易呼吸不畅,便走过去掀开毯子露出他的脸来。我还没来的及拦着,就发现陈束原本红肿的双唇和斑驳的颈脖已经恢复如初了。果然是拥有治愈技能的陈束啊,莫名感觉他与那张狼某些地方还是十分契合的。
☆、蒋炎送礼 陈束坦白
日子平静的过着,除了偶尔在我或者陈束值班的晚上,帮他在消失的那几个小时打下掩护,其它一切正常。大家的实力在这段时间内都有一定提高。军方也公布出一套异能等级的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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