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村民去离洞口稍远的地方仍旧没有变异植物来攻击他们,便相信了蒋炎已经干掉它的话。早饭的时候十分大方的分给了我们两碗杂粮粥。蒋炎先喂完我一碗,拿起另外拿碗准备继续喂我,我朝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吃不下了。让他吃。他定定的望着我,见我态度坚决,才三两口喝掉了手中那碗粥。
村民们并没有全部跟着我们一起离开,而是走出了几位较为强壮的汉子,围着一位长着商量了一会,走出了三位年轻人表示要跟着我们离开,另外那部分估计是留下守卫洞里那些活着的的老弱病残。后来相处久了我才知道,这个村子的村民十分淳朴团结,全村都是一个姓,基本每家每户都沾亲带故。灾难爆发后躲到防空洞的人比现在多的多,也有许多年轻强壮的汉子,只是这些人每次出去找食物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回不来,慢慢的人数就变少了。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让那些老弱病残出去冒险,所以才会出现与别处截然相反的现象,这里活下来的大部分村民都是老人女人和孩子。三十来个人里只觉醒了三个异能。我十分不解既然当初他们活下来的人数那么多,还都是强壮的庄稼汉为什么没有把自己的家园清理出来,至少能找到更多的食物啊。他们沉默了半饷,解释道,开始的时候没人能对自己曾经的亲人朋友下手,大家都只是尽量引开这些曾经的同类,或者把它们绑起来后找到食物便离开。只是丧尸越来越聪明,牺牲的同伴越来越多。所有的人都从吃个半饱到只能勉强活着,最后只能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开始绞杀昔日的亲友。可是那时活下来的人已经就不如当初那么多了,年轻人就更少了,寻找食物供大家吃都很难维持了,完全无力清理出自己的家园。
对这些人的做法,我无法评价什么。只是走了没多久,大家又停了下来,看着被大雪封住的下山去路,蒋炎跟那几个山里人询问了下,他们说自从外面有变异植物出现就没人再走过这条路,也就算将近一个月没人来过这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这雪给覆盖住了。大家只能转身回到防空洞里。那些村民开始用我们听不懂的方言讨论应对办法。经过一晚上的恢复,我说的话基本能让蒋炎听懂了,我轻声的蒋炎说,
“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何必非要走这些村民的山路。”
“我跟着藤蔓的痕迹过来的,现在回不去。”
“你自己先回去,我在这等着你。应该不会有危险的。”想到蒋炎应该是没法带着我走那条路才说回不去的,我想让他先回去。
“你现在这样子,我都不担心别人会害你了,反正稍不注意你不是饿死就是病死。”我竟然无力反驳,只能对着他干瞪眼。
我们没等多久,那些村民中的那位长者跟我们说了几句带着浓厚乡音的地方话。见我们听不懂,旁边出来一个年轻人给我们翻译,这下我们大概听懂了。
那位老人是村长,知道山上唯一的去路被封掉后,希望蒋炎能和他们互相帮助一起出山。毕竟任何一方的实力都不足以让山路短时间内能通行,他们愿意提供我们开路这段时间的食物。蒋炎本就有这个打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大家一拍即合,开始拿上工具去开路。年轻力壮的全都跟着蒋炎走了,几个女人开始自发的去附近寻找野菜木柴,老人们带着孩子在山洞里整理打扫。
我仍然脸色苍白,没有什么力气,只能躺在靠近火堆的地方取暖。离开蒋炎的怀抱,才知道外面居然这么冷。见我哆哆嗦嗦满身伤痕的样子,几个老人实在看不过眼,让两个小朋友给我送了条毯子。中午吃饭的时候,老村长分给我的面疙瘩汤明显比别人稠些。看着这些面黄肌瘦的脸,我虽然十分不忍,但是现在的我需要这些,只能感激的对村长道了声谢受下了这碗汤。晚上蒋炎他们回来了,大家面上都带着些喜色。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蒋眼看我的脸色比之前强了一点,又看到我披着的毯子专门去跟村长道了谢,才回来靠着我坐下。我分出一半毯子给蒋炎,他接过的时候指尖触到了我冰凉的手背,二话没说把我拥入怀中,用毯子把我们俩包的严严实实。双手在毯子下握住我的手相互摩擦起来。这样过于亲密的举动让我十分不习惯,本能有些抵触。他却十分自然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给我说起今天大家劳动的成果。
因为雪一直在下,地上的雪已经快有一人厚了,想把它全部铲干净不太可能,即使铲干净一部分马上又会有新的雪花覆盖,岂不是在做无用功。蒋炎就跟那些村民想了个法子,就像过去挖地道一样,他们在雪里挖了条冰道。蒋炎用一条小火龙烧出一条长道,其他人就负责把通道扩大到能让人通行后再拍严实,这样即使雪继续下也不会落到冰道里面妨碍大家。蒋炎跟我说,这个方法十分省力又能节约时间,如果大家照今天这样的速度,我们可能要不了几天就能回去了。我点点头,还是跟他说起了我的顾虑,从今天的大致情况来看,我猜测他们这里的食物可能并不足以维持很多天了。蒋炎说,如果不是因为食物少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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