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早早的就哄小刀睡了,蒋炎靠在窗边,把身体藏在窗帘后面闭目养神。我不想打扰他,也不知道跟他说些什么,索性把晶核放在他旁边就准备回自己的地方睡觉了。我转身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不带丝毫感情的“谢谢”,我连忙干巴巴的回了一句“不客气”。
白天没做什么事,再加上晓峰和金子都不在,就一个不是很熟悉的陌生人守夜,我还是没那么心大。所以我也没睡着,就只能干躺着。过了一会,感觉到蒋炎在摆弄着晶核,应该在琢磨怎么使用。慢慢的似乎没了动静,于是我睁开眼,看着他手中拿着晶核,盘腿坐着,双眼闭紧。那晶核发出淡淡白光,渐渐的他整个人都泛着白光。于是我就坐起来,一边警惕外头,一边观察他防止意外。屋里头静静的,除了陈姐和小刀的呼吸声,我都感觉不到任何动静。就这样过了三个小时,我感觉白光正在消失,果然几分钟过后蒋炎睁开眼,发现我在看他,他有点不好意思,说:“一抓住就感觉被吸进去出不来了,下次我会注意的。”我点点头。正好听到金子和晓峰回来了,我就眼睛一闭,躺下去,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睡着前我好像还听到晓峰跟蒋炎说辛苦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金子高兴的大喊“终于做好了”。大家都很高兴,窝在这吃了快三天白饭、饼干配罐头,我们急切的想要改善饮食。这也是末世之初的我们才可能会有的想法,半年之后,吃一碗全是大米煮的白饭都是奢侈。我们收整了一下,也经可能多的装了维修间里存放的汽油,一点钟的时候正式出发去蒋炎的会所。晓峰累了好几天,便和陈姐小刀一起坐后面的商务车上休息,金子开那辆车。我和蒋炎上了那辆悍马,蒋炎认路他开车,我坐副驾。出于检验车上武器的目的,我们也没选择丧尸少的路,而是怎么方便怎么开,遇到挡路的就铲掉,一路强势碾压,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会所门口。那门十分先进,需要密码和指纹双重验证才能打开。难怪那些追杀蒋炎的人到了这附近都没进这会所,看来不是不想进,是进不了。
等我们一行人都进入大门后,都在大厅打量。果然是为上流人士服务的会所,欧式设计,极尽奢华,光那吊灯都恨不得闪瞎人的眼。
蒋炎喊道:“小雨,我回来了,你在哪?”
这时二楼一个房间冲出一个娇小的身影,像一只灵巧的小鹿轻快的朝着蒋炎跑来。刚扑到蒋炎怀里就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嘴里还呢喃着,“炎哥,我好想你。那天你就那么离开我好担心你啊······”说着说着哭的更伤心了。那人看着只有十□□岁,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看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蒋炎哄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他的眼泪,可能他也意识到我们这么多人都在围观他,他十分羞涩的倚在蒋炎身边,头低的很下。
蒋炎宠溺的笑了笑说道:“这是我弟弟,周梓雨。”然后把我们分别介绍给他。他也十分乖巧的叫了“晓峰哥“”金子哥“”陈姐“到了我这他顿了一下看向蒋炎。这时金子出来化解道:“你别看尘儿脸长的嫩,他跟我们一样大,大学毕业都两年了,还是一副高中生的脸。高中毕业时啥样,现在还是啥样,看看我这张沧桑的脸再看看他的,真他妈让人羡慕啊!”
我一肘子拐金子肚子上,他捂着肚子哇哇叫。不知道周梓雨是因为不习惯对着我这张跟他年纪差不多的脸喊哥,还是在那时已经潜意识里面感觉到我将是他的一大威胁。只那时十分勉强的低声喊了我一声“封尘哥”,之后都是直呼姓名。蒋炎纠正过几次,每次周梓雨都撒娇的说,“封尘明明看着这么年轻,我老叫他哥不是把他叫老了”。最后都不了了之。
我也不喜欢周梓雨,总感觉他会威胁到大家的生命。但是又不能因为直觉的原因将他赶走,毕竟他现在是蒋炎的情人。而蒋炎却是我们的同伴。
会所的生活条件很好,不仅有水还有电,房间很多,一人一间都还有多的。末世只有几天,之前储存了一些熟食都可以直接食用,天色又晚了,也没时间准备什么好吃的。蒋炎让我们随意使用,在这里休整一个晚上。这里很安全,有任何事情警报都会响起,大家没有必要守夜。好久没能放松下了,于是我们各自找了一间房间洗漱休息。
半夜的时候,金子过来敲我的门。喊道:“尘儿,睡了没?”
我给他开了门,揉了揉头发。让他进来了,晓峰跟在他身后。我看金子扭捏半天,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无语。“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爷还要睡觉呢。”
“尘儿,我也不知道那周梓雨会在这里,要知道有他跟着,我就不会提议跟他们一起走了。要不我们明天跟他们分开走算了。”
“为什么?周梓雨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啊,只听说是个艺术院校的大学生,人很会来事。”
“又没把他当兄弟,真有事我们也不会冒险去救他,带着就带着呗,反正蒋炎会管他吃喝。没我们什么事。”
“我是说他和蒋炎不是兄弟那种关系,而是恋人那种,你懂吗?”一直在旁边乱晃的晓峰终于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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