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宫深想他从厉读一事中学到的教训大概就是,对于任何威胁都应该及早扼杀,因为他们危害不到你就会转而去危害他们能危害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宫深是那种我不欺辱别人别人也别想欺辱我,若是那个不长眼的欺辱到我头上那我分分钟弄死他。
其实不管是傲娇受还是狠毒受我都没太虐,尤其是之前的傲娇纯属吐槽。
因为写着写着觉得恶心:咦,这样的渣和他计较什么赶紧结束才是正道。所以宫儿子也会有种:啧,和这种无用的渣计较简直掉价的感觉。
宫深应该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帝王吧,对于那种让他厌恶的存在他根本不会费心去算计什么,他只需要将那些让他厌恶的存在抹去就是。
所以宫深绝对苏苏苏!
宫深的受绝对温柔体贴忠犬痴汉优秀强大,要不这么好的宫深给了他不就浪费了吗。
☆、狠毒受的二三事
——纤弱美丽的青年斜椅着雕刻精巧的黄花梨木椅,素来明艳动人的脸此时此刻竟是有些郁郁寡欢,那些落寞神色让人瞧见了直恨不得将这个美丽脆弱的人儿拥入怀中好好疼惜一番!
只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像一个女人一样被拥入怀中呢?
观者不由叹了口气,看向青年芊芊玉手中把玩的一把漆黑的枪。
这样的人就该被人捧上天好好宠爱呵护啊,毕竟他是如此美丽骄傲。
咳咳,如果厉读是主角那么估计以上都是真实存在,但可惜他不是。
因为接到电话而急忙赶回来的宫深以及意识中的仲湶看着满屋的一地狼藉和缩在角落里惊惧恐慌的女佣仆人以及瘫坐在血泊中捂着胳膊的管家脸色不变眼睛俱是一沉。
厉读微微正了正身体,面上带笑望向进来的青年:“仲湶,好久不见。”
他上下打量着这个西装革履冷漠沉静的青年在心里叹道:十年了啊,真是好久不见了仲湶。
一想到当初仲湶为了一个女人逼得自己出国躲避一躲十年他就控制不住涌上心头的恨意和恶意。
不过,厉读转了转手里的枪脸上的笑越发大了,这次他回来了可不会轻易走了,仲湶若是听话前尘往事便一笔勾销若是不听话……
厉读笑容更大,那笑中带着未知的算计。
宫深没看到,倒是因为明白厉读秉性而一直注视着厉读的仲湶脸色微变。
宫深压根没看厉读,在看到眼前的局面他想到的是首先先让这一屋仲家人出去,该避难的避难该疗伤的疗伤,至于厉读,若是现在就收拾怕是他又要发疯开枪伤人。
宫深声音冷静安排道“许姐,你们扶着仲叔去医院。”
许姐仲管家他们自然明白宫深的意思,眼里瞬间满满的感激和担忧,只是这种情况他们不好多言,毕竟之前仲叔只是看见厉读带着一群人来仲家担心问了句便遭到了枪击。
宫深也明白仲家人的担忧于是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轻轻一笑:“无妨。”
他从来就是气度如渊沉静冷彻,此刻便是轻轻一笑都带着种“小事一桩何足道哉”的闲适味道。
仲家人猛地安了心,在相互对视一眼后一群人果断搀扶着往外走。
仲家人表示:废话!不走留在这拖后腿啊?!
却听到一声厉喝:
“站住!谁让你们出去了?!”厉读猛地坐了起来,他面上带煞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仲湶。
他不敢相信十年不见仲湶居然连看他一眼都没有而是对这些卑贱的人关怀有加,为什么仲湶总是向着外人?!十年前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
厉读神色越发狠戾他越想越不甘心尤其是看到一群下人对他的话宛如未觉的继续往外走而记忆里温柔包容的“仲湶”
用一种让人冷到骨子里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那种恨意直直冲到了脑子里。
他猛地举枪厉声喝道:“谁敢出去?!”
所有人都是一愣而后不约而同在心里骂起了娘:大爷的!这哪来的疯子跑人家撒野?!
宫深脸色极冷,近乎一字一顿命令道:“放下。”
厉读神色凄楚他只觉得自己痛不欲生,他这十年那一天不是想着仲湶?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仲湶居然这样对他?不要说他只是给了人一枪就是他真的把人打死了仲湶也只能哄着他让着他,毕竟他这么多年的念念不忘仲湶凭什么不该感动?!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此刻再被眼前“冷酷无情”的仲湶一刺激当即红着眼睛恨声道:“仲湶你要护着他们我偏生要他们死看你又能如何!”
说着手中的枪居然直对着仲叔的后心!手指已然扣住了扳机。
意识里的仲湶脸色大变“不——”
宫深的瞳孔猛地一缩。
“砰——”一声枪响。
厉读手中的枪重重落了下来,他愣愣地看着自己右手臂沽沽流血的伤口而后极度不敢置信地看向仲湶,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双手。
那是双漂亮至极的手,那是双任谁看到都会觉得这是最应当握笔作画弹琴作曲的手。
可此时此刻那双手却非常违和地扣着一把纯黑色的枪,那把枪厉读认识。
奥地利格洛克17型□□。
一张失血苍白的脸因疼痛不敢置信和愤恨扭曲起来:“仲湶!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不止是厉读不敢置信仲家人以及意识中的仲湶也是目瞪口呆:仲少(阿深)居然会用枪?!
别人惊也好怒也罢宫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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