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部扎光,越光越好,苍蝇都站不住的那种。”
莫浓又露出那排小白牙,他做事极其认真,一下一下将舒照的头发梳到手里攥着,力度刚好,适中又适宜,手不时蹭过他的耳朵。
舒照是那种八百年不去次理发店的人,长这么大头一回让人给他梳头,发觉这事儿还是件挺享受的事儿,酥酥麻麻带着点儿痒,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起了鸡皮疙瘩,浑身毛孔都张开,腿也软了,下|身竟也有勃|起的征兆。
这罪魁祸首还全无感觉,说:“你发质真好,很顺。”
舒照吸了口气:“还行吧,就那样。”
莫浓扔掉梳子,手掌抚过他的头顶,又顺带贴着他的后脖颈将头发攥紧,套上皮筋。
“行吗?”莫浓问。
舒照的头转来转去照着镜子,表情有点儿勉强,“这扎个发髻,小日本儿那种,这么留着像个刷子。”
莫浓就按照他的描述改,可舒照这头发半长不短,怎么也能疵出来几根,他总扎不好,舒照就一抬手,“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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