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甜甜小心的应了一声。
“那……愉快吗?”
“不知道!”甜甜慢半拍的摇着头。
“舒池就是这样的人,看中的人一定会用到最好的位置,你是她看中的人。”
“啊?”
“再努力看看,有时候到了终点才会发现快乐。”君亦然温柔的笑笑。
“嗯!”
“当然,不顺心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像今天这样聊聊天,能轻松下来吗?”
“嗯!”甜甜心中一热,乖乖的点点头。
“上次的事……你很在意?”
“……”
“我只是擅长做那样的事,如果介意的话,以后不会了。”君亦然给出的感觉是疏离的,一种从未有过的疏离,远远的,无法靠近的感觉。
甜甜闪动着睫毛,不无伤感的低下头。
“我以为你会愿意和我成为朋友。”君亦然故作难过的叹口气。
“愿意!”甜甜立刻反驳了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不行不行!自卑的话可不行!在我面前,不用这样!”君亦然的车平稳的开着。
甜甜脸一红,安静下来。
经过再次的努力,终于获得了上司的认可,甜甜在市场部的地位也迅速提升,终于变成了高薪一族,可以参与市场调研,市场策划,甜甜也在这种如牛一般需要勤奋耕耘的日子里成长起来。
君亦然是个懂得享受的人,从不让自己寂寞,虽然在商场上雷厉风行,享有盛名,却从未觉得这些东西是长久的,她有手腕,做事风格果断毒辣,于寒舒池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她想说,她去争取去抢夺不过是一种渴望,渴望与寒舒池的对等,只是这样而已。
寒舒池是她最好的朋友,是比生命还看重的朋友,走到今天,也是因为寒舒池在那样的位置。记忆里的寒舒池总是那样骄傲,寒舒池是名副其实的天才,同时也是个怪物,拥有智慧,同时又痴迷于这种智慧作风诡异,要具体形容的话,有个活例子——寒雨墨,现在的小雨就是寒舒池的翻版,如果除去对人类的憎恨,其他方面是完全一样的,寒舒池在小学初中阶段几乎没有朋友,当时两人各自看对方不顺眼,偶尔两家来往,寒舒池总是远离人们的视线,或许她很孤僻,但接触的时候又会发现她是健谈的,而且很会说话。
高中的时候,因为考进同一所学校,并且在同一个班,两人才有了正式的接触,要说是怎么接触的,当然是值得一提的君亦然的羞愧史,君亦然是不爱学习的主却极其要强,在初中给人垫底的习惯也衍生到高中,偏偏在这时候冒出个往死里管的班主任,以前侥幸过日子的君亦然终于发现日子越来越难过,班主任指名让寒舒池监督辅导,责任巨大的寒舒池一贯的呲之以鼻,对君亦然并无照顾,每每见面,君亦然都觉得自己被这个人忽视了,不甘心加嫉妒使君亦然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她用寒舒池的名字给班上的某影响市容的男孩写了情书,当时的效应是男孩开始经常有意无意在寒舒池视线里露脸,寒舒池抽屉里总会有吃不完的零食,形状怪异的玩意,甚至于有基于男孩喜欢的装有昆虫的罐子,寒舒池收到这些当然会惊讶,起初的平静对待,到最后抽屉里连书都放不下时,寒舒池得到了新的桌子,只需要跟管家吩咐一声,什么东西都可以换新的,寒舒池找出了那个行踪诡秘的男孩,当看到男孩手中的情书时,寒舒池并没有震惊,而是直接把男孩带到君亦然面前说:“你的字好丑。”寒舒池像叙述一件极为常见的事般指着情书里的字说:“三百个字里有十个以上错别字,三句没有断句,你确定是高中生?”
男孩还没来得及论证,君亦然一把扯过粉色的信纸撕了个粉碎:“这是故意的!你寒舒池会犯的低级错误。”
男孩被她冷冷的气场吓得当场溜了,寒舒池倒一脸无感的看着君亦然,突然认真的道:“这几天我常常想,怎样才算是犯错,你做的……不错!”
就这样,两人成了朋友,莫名其妙半真半假的进行,最后变成了今天这样子。
君亦然在很多方面不善表达自己,和寒舒池成为朋友,纯属寒舒池特殊的怪物性格,当寒舒池结婚的消息对外公布,她才后知后觉女人无论多厉害到最后是要结婚的,寒舒池结婚后,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甚至于对结婚这种事情仿佛并未发生过的事实一般,她很少和丈夫呆在一起,第一个孩子的出生却成了她人生最大的障碍,几乎半年的时间都只能呆在家里,生活如死去的空气一般难以维持,半年里的寒舒池毫无生气,陪伴在身边的只有一本本厚得永远读不完的书。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君亦然介绍了一个人给她认识,而这个人却成了改变寒舒池一生的人。
从某非去不可的舞会上溜出来已是晚上十一点,君亦然被灌了不少酒,却异常清醒,喝酒是每天必须的日常工作,醉不了是最头疼的问题,酒会上的大小人物都想灌醉自己,自己也想拼个醉死,唯独和那些没按好心的人喝酒怎么也醉不了。君亦然用手支着头,单手打着方向盘,把车子平稳的开向大厦林立的街道,不想回自己的酒吧,那么只有回家好好睡一觉了,所有的神经都在提醒自己,最近消沉过头了。车子拐进一个岔道,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孤单的坐在栏杆上,双脚摇曳在空中看上去很可怜。可怜?君亦然扬起嘴角笑了一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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