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霸气外露的走近壮汉,一根绳索从袖中飞出来,唰地将埋首在花颂颈上的壮汉捆住。
壮汉的眼眸已被红色覆盖,被人捆住了,神色更是癫狂,满头红发如同倒刺竖起,大口一张,就吐出一条火龙来。
闫真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甩袖一卷,火龙就不知去处,他这时再往绳索上施加灵力,壮汉就如同被抽干了灵力一般,嚯嚯的伏在地上。
这个时候,欢乐楼护卫这才姗姗来迟。
休整了一会儿的秋曼仙子爬起来,插着腰,就将几个人骂得个狗血淋头,闫真王在一旁略有趣味的看着她,秋曼仙子感到他的视线,尴尬了一下,赶紧恢复风情万种的样子,媚声道:“刚才真是多些您了。”
闫真王轻笑,对她舔了舔唇,“没事,你继续,我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模样。”
秋曼仙子一愣,然后无限娇羞的一笑。
☆、第18章
紫衫少年将冷汗直冒,软倒在地的花颂扶起来。
而不知何时身穿白衣的女子早已站在站在他们的身旁,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盯着花颂,弯起的唇线似讥似嘲。
她带着无尽的恶意道:“知道为什么你被调戏,护卫却姗姗来迟吗?”
“……因为你跟了个好主子啊。”
说罢,她吃吃一笑,声音极低却响在花颂的耳边,“和那个恶心的男人一样,你除了一副面容之外还有什么。为什么你要出自欢乐谷…你真叫人厌恶…”
花颂强忍疼痛,不想花费心思去应对她的嫉恨,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旋即垂下眼睛。
紫衫少年愤怒的瞪着她,却不敢说话。
女子被花颂的态度激怒,对少年冷笑道:“瞪什么瞪,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你要挖了谁的眼睛?”
一声没有含着多少情绪,却似风雨欲来的声音传来。
旋即,一道红衣烈焰的身影倏然而至,花颂就一下子被人抄进了怀中,红色和白色的衣袂飘动,轻如流云的出现在一旁,花颂一抬头,只能看见一截冰白、线条优雅的下巴,和衣衫凌乱的胸膛。
白衣女子惊颤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惶恐着说不出话来。
南枫公子讥嘲一笑,然后低头对花颂道:“忍着!”
随即,一阵“卡擦”声响起,花颂的骨头被接回原位。疼痛来得更加剧烈,他痛得忘了呼吸,脸上的肌肉也忍不住痉挛一下,生理泪水无声无息的掉了下来,他死咬着唇,脸上一片漠然。
南枫公子低头看了一眼即使狼狈也容光摄人的脸,轻点了一下花颂的下巴,将一枚丹药放进他的嘴里。
他笑得风轻云淡,眼眸深处却含着燃烧的烈焰,一把将花颂递给跟在身后的青奴,淡淡道:“送回去。”
秋曼仙子将几个护卫震慑在原地,又吩咐下人招呼好闫真王,才移步走到南枫公子身后,笑容褪去,眼神倏然冰冷。
楼主不在,就处处欺压,真当他们是好惹的吗?
——
这里如此喧闹,来欢乐楼玩乐的修士不可能身至,却是用神识扫来,将发生的事情收入眼底,不由和旁人一阵谈论:
“看那男修的模样及其灵力波动,想必是修炼功法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罢。”
“走火入魔”并不是说此人已然入魔,而是指修炼功法不善,导致气血逆行,灵力□□,修士神智受损,以至于狂暴的情况。
“是矣,观其形貌骨骼及灵力波动,想必此人是一介散修,机缘巧合之下走上仙途,没有人指导,修炼了不完善的功法,而导致全身火气累积,火灵力暴虐。如若找不到方法疏散火气,不用欢乐楼处置,都极可能自焚而死。”
“不错,不错。”
“依方才的情形推测,那炉鼎想必是特殊炉鼎,李兄能否看出是什么体质?”
另一修士摇头,“特殊体质之人即使修了洞察术,用肉眼还是不能分别,除非用特殊道具才能知晓。只有极特殊的时候才能乍见分毫…但可以确定,此炉鼎必然是属阴的体质无疑…”
所以乍见之下,即使凭借壮汉修士的能力,根本分不出谁是纯阴炉鼎,他还是在那种极限的热量下,随着本能嗅到那股清凉,随即神智发昏的扑了过去。
两个修士抚了抚须,对视一笑。修行不易啊,稍一踏错,就可能万劫不复。一声轻叹散于风中。
而相比将注意力放在壮年修士之上的人,更多人注意的却是那面色苍白的炉鼎。
一个显然是常客的男修一手捉住喂他吃酒的少年,手从衣摆伸进去,神情却淡定的道:“你们楼里来了新人?”
少年面色酡红,眼波流转,撒娇着调笑道:“莫非小奴就不是新人了,君可别有了新人忘旧人啊。”
男修明显不喜欢他这一口挑笑,没滋没味的抽回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少年面色一僵,心里暗自啐了一口,又赶紧赔笑道:“是来了新人没错,不过这些炉鼎都是咱们楼花费了不少时间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炉鼎。”
“他们目前都尚未筑基,不能亲自伺候客人,如果您看上了自己喜欢的,可以在欢乐楼合-欢之夜来下价竟标,如此,他的第一次就是您的了。”
炉鼎的第一次让许多修士都趋之若鹜。只因,炉鼎的第一次不仅能通过双修取得最精纯的灵力,还能获得他们身体里的一丝元力,当然,元力只有体质特殊的炉鼎才拥有。
这次的新人容貌都好,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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