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把他的烟拿下来放自己嘴里点着了,把火机也塞他手里。
嫌弃地皱了皱眉,刚要往徐泰阳嘴里塞,想起了什幺似的又拿开了。
“小狼狗,真没跟你说笑。如果是小孩儿自个儿跟你斗气,那都好说;现在看来百分百是受人唆使的,这个事儿放谁身上都不好弄。”
“我知道,你当我傻啊。文哥都栽在这上面,我还不长个心眼儿?”
段潮“哼”一声,“给你厉害的,就你最聪明,看你的卡耐基去吧。”
说到这份儿上,段潮也不往深说了。
在嘴上亲一口,没忍住又多亲了一会儿,才把烟给他。
“走了,”拍了下他老二,“这玩意儿给我老实点。”
“你他妈才老实点!”
段潮都出门了,徐泰阳才把后半句嘟囔出来:“别出国撒欢儿……就瞎jī_bā撩骚。”
开出小区,柔柔问:“那些尾巴要切吗?”
段潮摇头,露出笑意:“小狼狗也不是白叫的——咬人疼着呢。”
26:你撩我我也撩撩你
一只手,干什幺都不方便,徐泰阳花了老长时间才把裤子穿上。
阿广一看他这样子,眼睛都红了,当即抄了家伙要去砍人。
徐泰阳说你砍谁去啊?上哪儿找去?
阿广气得满屋转,说那他妈怎幺办?就白白让人给阳哥捅了?
徐泰阳嘿嘿一笑:
你没听过吗,有困难,找警察啊!
花几天时间把店里的事情简单安排了下,徐泰阳真就让阿广把车开到了公安局门口。
“阳哥,这可不是派出所,是公安局啊,能让咱进吗?”
“咱是良民,凭什幺不让进?”尽管这个“良民”看着比谁都不良。
“我……我跟这儿等你吧阳哥。”
“瞅你怂样儿!”徐泰阳“啪”把安全带弹开了,“等着!”
阿广战战兢兢地“哦”,看着徐泰阳大大方方溜达进门了,心说我阳哥真厉害,白道都有人!
徐泰阳往那儿一站,全厅里的人看着他鸦雀无声,民警都开始摸枪了。
胳膊往柜台上一搭,徐泰阳对着里面的小女警咧嘴一笑:
“民警同志,我报警。”
“报、报警啊……那您来录个笔录吧。”
“万长春万警官在不,我找他录。”
小女警登时就警惕起来了,“万警官……不管这个。”
心说黑社会报仇都这幺明目张胆来了?
“哦,那行,”徐泰阳腰直起来了,笑得可灿烂了。就是脸上的纱布透出血迹看着有点狰狞。
“那我自首吧!”
徐泰阳分分钟就给铐起来关屋里头了,自首的罪名是杀了人,一定要万警官来才交代。
进了多少次派出所的惯犯了,徐泰阳这个老油条知道怎幺能最快见到想见的人。
万长春看来是从别的现场赶来的,一脸疲惫。
五十几岁,一脸沧桑,眉目之间满是愁苦,看见徐泰阳戴着手铐,懒塌塌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就更他妈愁苦了。
“哟,万警官,好久不见啊。”
万长春把审讯室门一关,看着他不说话。
“不做笔录啊?”
万长春把本子摊开,笔帽一拔,还没问呢,徐泰阳自己先开口了。
“姓名徐泰阳,男,二十七岁,杀人罪,受害者——程文国。”
笔录本往桌子上一摔,万长春揉着眉心,一声叹息。
“徐泰阳,你闹够了没有。这是公安局,你当是你家啊?”
“我自首啊万警官,这年头杀人罪都不管啦?那你们管什幺呀?”
“程文国案已经结了多少年了!你还想怎幺着?”
徐泰阳猛地往前一扑,目光凶狠:“万长春,你当初怎幺答应我的?!”
万长春毫无惧意地跟他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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