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拧动车钥匙,东子就打开车门上了副驾驶位,递给我一根烟,我起身把驾驶的位置让给他,他说不用,“我开车来的。”
我一听这话,是有事想告诉我,把火熄了,准备洗耳恭听。
他点着烟抽了两口,道:“今天晚上的事你相信吗?”
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只好咂咂嘴道:“信不信的,看不见的东西谁能说清楚。”
他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露出少见的正经模样,道:“我他娘的不信,这世上没什么事情是一颗子弹解决不了的。”
我笑着骂他痞气又上来了,他也笑,问还记不记得我做的那个梦,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道:“今天晚上我去的比较早,第一个到,后来他们也都来了,等你的时候,他们突然就吵起来了,看来不光是你,其他人应该也做过梦。”
我抽烟的动作一顿,问道:“和谁吵?为什么吵?”
东子道:“钱放,宁萌和尹诗文他仨,内容有些离题,是关于上次请仙的发起人。”我回想了一下,说不是宁萌吗?
“不是,宁萌只是个炮,后面还他娘的得有军。”东子回道,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寒,没想到这些人表面看起来那么和谐,背后的水竟然这么深。
东子见我这种反应,拍了拍我的肩,“我还有一张照片没拿出来,再给你看一张...”
他突然闭了嘴,然后我这边的后车门猛地被人拉开,我回头一看是雕六,后面还跟着钱放。
“打不到出租车了,二哥,载我们一程。”说完就钻了进来,我看他那张欠抽的脸,恨不能一脚踹死他,东子从我的车里出去,说回头再说。
雕六见东子出去,就把他老板安排到后座,自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问我:“二哥,你和东哥聊啥呢?”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钱放,他正低头玩手机,就道:“咱老大今天一句话都没说,是不是有事啊。”
雕六摸着下巴,“也是啊,从我来就这样了,他娘的该不会是思春了吧。”
我打着火,让他们坐好,就见前面尹诗文的车跑了过去,“他去找赵大美女了吧。”雕六羡慕的说道:“要是我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多好,绝对不他娘的让她受一点苦。”
我们三个并不顺路,我准备先把钱放送回去,路不太远,我慢慢的开,希望能开得稳当点,别让人看笑话,同时开始和钱放闲聊,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不知不觉就把话题绕到了赵莹莹身上。
我问他们:“你们说赵莹莹人长得又漂亮,家庭条件又好,为什么还要去请什么婴灵供着?”
“因为爱情。”雕六嬉皮笑脸的回答我,我瞪他一眼,恨不得封了他的嘴。
“婴灵跟古曼童一样,都可以被人供奉,帮人消灾解难,只不过效果不同,”我说道:“赵莹莹家里有钱,还有个人人羡慕的男朋友,她为什么要请代价很大的婴灵而不是可以积德积福的古曼童?”
钱放说也是,“会不会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他的表情,倒是没多大变化,紧跟着他的话说道:“有什么事情他们解决不了?”
钱放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权利,再有钱,没权也不好办事。”
“确实,”我点头,“听说钱哥你是雕六的上司,不瞒你说,我最近打算转行,对了,咱们是不是一个母校?”
“不是,不过我负责娱乐杂志这一片,你要是不嫌烦的话,可以来试试。”钱放道:“你放心,工资绝对少给不了你。”
雕六听完冲我直撇嘴,我说行,然后开始拉着他东聊西扯,结果他都到家了,我也没问出什么来,尤其是关于做梦的事。
雕六见我脸色不对,就问我怎么了,我也没瞒着,把刚才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吵架的事我也知道,今天我是第二个到的,后来他们也没吵出什么结果来。”雕六道:“不过二哥,你干嘛不直接问啊,拐弯抹角的谁知道你说什么。”
我心说确实,暗骂自己没事转这么多弯干嘛。
雕六想了想,道:“我好像也做过梦,不过内容不太记得了,也没你说的那么恐怖。”
我问他能不能想起一点什么来,他挠头,“好像也是和一个女的在说话吧...不行,实在记不起来了。”
我说你要不要玩个灵异游戏,包你能把梦记起来,他死命的摇头,说自己现在已经不再做梦了,我只好作罢,又开车把他送回了家,看他下车时一副要吐不吐的脸色,心里的烦闷消除了大半。
回家之后我还在想这整件事情到底有没有关联性,还是只是我一个人的臆想,毕竟做我们这行的,想象力都很丰富。
不过毕竟事情解决了,我也安下心来写了两篇初稿,期间我一个大学同学开了个公司,做批发买卖,问我要不要入个股,我犹豫了两天,就同意了。
这天刚和我同学谈完入股的具体事项,开车回家时,路上竟然堵车了,还看到了不少警车和120,龟速往前行驶了一段路后,发现原来是前面一家台球馆门口前出了车祸,一辆大货车把一辆轿车顶到了墙上,轿车已经严重变形,估计里面的人希望不大。
再往前走就碰见了东子和老赵,穿着警服,在路上指挥着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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