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陈章默默地爬下床,决定去厕所思考一下人生。
孟云霄和王洋应该还在睡觉,陈章往他们俩的床位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宿舍里静悄悄的,连蚊子叫的声音都没有,陈章小心翼翼的穿上拖鞋,往阳台上走去。
他轻轻拉开阳台门,刚跨出第一步,就忽然听到了些什么。
声音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可能是有人在上厕所,大晚上的不会是有人拉肚子了吧。陈章想。
于是他轻轻走过去,打算敲门问一声。
他们宿舍的卫生间就处在阳台上的右侧,孤立狭窄,里面只有一个蹲坑和一个水龙头,若是两个大男人站在里面,估计连转个身都困难。
陈章手刚贴上厕所门,便听到里面清晰的传来一声“章哥”。
是孟云霄的声音。他不会听错。
可这声音却有些古怪,似乎带着急促的喘息与闷哼,像是在舒服的呻吟。
放在以前,陈章可能听不出什么,估计还会以为孟云霄在像平常一样叫他,虽然平时他从不喊他“章哥”。可是刚经过梦中初次洗礼的他,耳边还在回响着时教授挨操时的làng_jiào,此刻一听到这个声音,面色瞬间就白了。
他轻轻放下手,小心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咽了口口水,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神色坚决却颤抖着将耳朵靠在门上听了几分钟,面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最终全部褪去,面无表情,游魂一般地离开阳台,慢慢爬上床去。
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没有半夜爬起来过……
这也是梦,这也是梦,这绝对是梦!
20、
第二天一大早就是时光瑞的课。
从六点多钟开始,陈章就听见下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起床声响,然而他却一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半点不想动。逃避现实是不对的,他不停的对自己说。
“陈章,还不快下来,准备一下去上课了。”
是孟霄云在下面喊他。声音非常的正常,跟平常一样。
陈章睁开眼睛,把头侧过去,看了一眼孟霄云,最终还是爬了起来,坐在床上低着头蔫蔫的说:
“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上课。”
孟霄云似乎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仰头看着他关切地说:“哪里不舒服?我去团委给你要个假条?”
阳台正在刷牙的王洋忍不住探头喊道:“小三儿,你搞什么呢?时光瑞的课!三学分!你不想毕业了?”
陈章叹口气,假装没看见孟霄云担忧的眼神,最终还是虚弱的爬下床,刷牙洗脸去也。
一路上他明显有些郁郁,王洋嘲笑了他几句,孟霄云则是不住的看他的神色,几次想要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
金融学是个大课,经管院一大半人全都挤在一个大教室里,陈章他们到的时候,人还很少,但是前面几排位置已经被、水瓶什么的占满了,显得十分杂乱。陈章他们于是挑了一个不显眼的中间偏左的位置坐下。
再过两周就是期中考试了,因此这门课也已临近尾声。时光瑞讲课的方式新颖独特,他从不特意给学生划重点,念,而是结合基础的理论,围绕一些经典金融案例,讲解相关背景细节,内容非常丰富,引人入胜。因此虽然他的要求十分苛刻,出题也犀利尖锐,但是依然十分受学生欢迎。
大四的课程并不多,主要课程也只有金融这一科,这还是因为大神级人物时光瑞的突降,学校特意给他们多加的“福利”。等期中考试过后,他们就该去实习了。
上课铃打过两遍,教室里此时已是人头济济,交头接耳,杂音一片,时教授终于夹着教案姗姗来迟。
这跟他以往的作风不同。陈章坐在远处盯着时光瑞仔细观察打量,发现他跟往常并无两样,一样的全套西装裹身,深蓝色领带系得紧紧的,将脖子以下的皮肤全部隐藏起来;黑色的头发被全部抹上去,整整齐齐,一丝不苟;黑框近视镜,面色严肃而高傲。衣冠楚楚,风度翩翩。
只是陈章却注意到了他被西装裤包裹的臀部今天似乎格外的圆润挺翘,他的腰身纤细,双腿笔直,这使他想起了当它们套上长筒黑丝时的迷人风景。这些他往常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过。
时教授今天讲课时一开始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但神态动作皆无半分不妥,这堂课讲得如往常一样精彩。
陈章却总是忍不住盯着他胯间和屁股看。
耳边是时教授沉稳磁性的授课声,一页一页翻过,然而他脑海里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梦中人那忍耐不住的呻吟声,泪光闪闪的眼眸,光滑白皙的皮肤,以及,那处隐秘而诱人的小洞和深入骨髓的难忘滋味,一幅幅荒谬淫靡的画面不时在他脑海里快速闪过,使他浮想联翩,无论如何也无法集中注意力。
陈章想起自己梦中最后看到的画面,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盯着时教授被衣物遮掩住的平坦下腹,在心里一层一层将它们剥开,想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像自己想象的那样。
在上课过程中,陈章几次察觉到到旁边孟霄云的视线,他在偷看自己。
陈章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假装什么也没发现,试图装成往常跟他相处的样子,同时又小心地装作不经意地避开他对自己的亲密举动,试图继续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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